“就是那个……”
她又虚弱又恼,身体状态与精神状态背离。
虽然感觉有些缺氧,脑子晕乎乎的,却也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已经分不清他是扮猪吃老虎还是天生迟钝。
“这样……不太好办。”
他观察片刻,得出这般结论。他也许说的是实情,但却让胡微怀疑他是否故意为之。
虽然高潮已经过去,可那小玩意还在她体内震个不停,让她难以忍耐。她本来已经晕头转向,想求助于清醒的他,可惜面前这位实在说不上知情识趣,所以她不得已,只能自己想办法。
只是她还软软依偎在他怀中,现在首先要做的,还是最好离他远一点。
她推了他一把,勉强站起来。
却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蹲下去的时候用错了劲,或者是地板太滑,她脚下一溜,眼看就要向后倒。她这时连呼救的力气和心思都没了,只好眼睁睁看自己倒下去。
可是并没有意料中的痛感传来,反而在空中停住。
她惊魂未定,向后看时才发现自己又在他怀里。
她的手被他固定,双腿张开。
更重要的是,那玩意还在她的体内震动着。
“我帮你,好不好?”他温柔而正经,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这件事本身就是香艳淫靡的,他如何能说得这般自然?
她来不及思考,便被他摆弄成仰躺的姿势,双腿曲起,腿心向着他。下面的小嘴兀自流着水,那一点点尖端露在外面,好像没让他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他还是很认真的样子,面色如常,用手去捏那尖端。
“太滑了,你怎么这么多水?”他皱着眉,好像在责怪她的娇媚。
要是放在平时,她要么就不理会他,要么就反唇相讥。但问题在于……她面对的人是袁谦,而且她此刻真的无法反抗,所以只能恨恨地瞪着他。本来她此刻说话的内容应该是任性的。可是因为此刻奇妙的身体反应,她连气都喘不匀,于是连带语气也变了,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即便语气应该是斥责的,也好像调情:“你……你快点……”
他叹口气:“好……你等我试试。”
说归说,他总算没有坐视不理。
于是她感觉到他的手探了下去,在她敏感部位逡巡。他的手指终于滑到穴口附近,左右试探着绕着圈,似乎在找着力点。可是似乎尝试徒劳无功,他摇摇头。
“不行,不然我把手伸进去试试。”他像是要征求她的同意。
胡微只好点点头,这时候除了他能帮她之外,好像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尝试着向下身的小嘴内挤入,从茶几的深色玻璃面上,她清晰地看到他的手指一点点挤进她的小穴。她收回视线,看着他全神贯注的样子,竟然做着这么香艳的事情,体内的热流又涌了出来。
“难不难受?”他还好意思问她。
她被胀得还有些不适应:“你……你快点,还不行吗?”
他没在她体内的手指在尝试发力,但显然失败了:“我再用一只手指进去试试,争取把它拿出来。”
他一本正经地和她解释着方案,像是感觉不到那持续的震动有多明显似的。可是她不同,原本就高潮了两次,里面满满的爱液早就泛滥,再加上被“按摩棒”死死堵住,早就让她难以忍受,何况他现在还好心地又补了一根手指进去帮忙?
更要命的是,如果他是个惯于风月的老手也就罢了,偏偏他现在还依旧一副老古董的样子,却神色如常地告诉她,要再伸一根手指进去,拯救她?
但……
她只能接受他的建议。
于是又多了一根手指,慢慢侵入。
她忍不住叫:“谦……”
“什么?”他的指尖刚进去一点,抬头来看她的眼睛。
“没什么……你快点。”
她差点脱口而出叫他“谦哥”,却想到这是她从小叫他的称呼,这时候用起来未免太过……太过……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于是转过脸,不去看他。
“再等等,应该没问题了。”
他说着,手上动作不停,拇指渐渐进入穴口。
两根手指和一根“按摩棒”,虽然是不及他的尺寸,但也够她受了。
她快被那快慰弄得想哭,不自觉地叫出口:“谦哥……拿出来……”
“我现在往外拿。”他温言软语,像是之前安慰她失恋一般寻常。
他没有骗她,他终于摸索到了受力之处,慢慢往外拿出那要命而震动不停的的小玩意。那充实感一点点被抽离出她的身体,她的指尖攥紧他的手臂,身下却随着他的动作淌了些湿意出来,滴滴答答地浇在地上。
他把那玩意拿在手里,又来问她:“好些了么?”
胡微其实这时候正在将到未到的关键时刻,工具毕竟是工具,坚硬却也冰冷,虽说她不喜欢这样,但陡然被从天上幻境带到烟火人间,还是有些空空荡荡的失落感。
于是她点点头。
“脸怎么红成这样?”他看着她,提出如此疑问。
还不是因为你?胡微内心残存的理智默默回答。
她不能再跟他耗了,照他这么学术式地研究下去,她的身体恐怕是吃不消。
她站起来,想离开,双腿却还是不听使唤。
“扶我一下。”她努力平静着自己的气息,向他求助。
“干什么?”他像是明知故问。
“我要回房间。”她咬了咬嘴唇。
其实她最想去的是卫生间,因为她这样湿。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要清醒明白地让我跟你做一次?”
谦哥你真是bad bad……
跟谁学的!小狐狸这次真是吃了大苦头哦……
还不知道终点在哪里……
摸摸小狐狸毛茸茸的尾巴~好~委屈!
,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