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一些改变。”

    Mulder在朦胧中认出了那是Murray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并且意识到他们正站在他的上方，低头看着他，但是他太累了，甚至连动也不想动一下。

    “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好驯养的样子，既然如此，你还要接受他吗？你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会有如此锋利的牙齿吧。”

    “这是我的小狗。”Skinner说，并且挠了挠Mulder的耳朵。

    Mulder甚至连头也没有抬起来。

    “Lee怎么样，Murray？”

    “很好。Hammer看过他被咬的地方，什么事也没有，只不过是一点擦伤，而且坦白地说，它比起那个小子应得的还少了一些。不管在什么地方，他总是有办法惹恼一些人。虽然遗憾的是，你的男孩和他一起卷进了这种讨厌的麻烦中。我猜你的主人打了你一顿是吗，男孩，唔？”他问Mulder。

    Mulder叹了口气，将脸更深地埋进了Skinner的腿中，试图忘却那个特殊的痛苦经历。

    “Fox会学会的。”Skinner坚信地说。

    Murray点了点头，“有你作他的主人，他会变的很好的。”他吃吃地笑道。

    “我一直想问你，Murray，之前和Fox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Skinner问。

    “比赛的时候？那是IanRylance。”

    Mulder的耳朵竖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主人会对Ian

    感兴趣，除非是，他……Mulder驱散了那个想法——他现在没有办法妥善处理好他自己的嫉妒。

    “我们对他知道些什么？”Skinner问。

    “他是可靠的。”Murray回答道，“自从几年前失去了他的伴侣后，他就没有再出来玩过。我很喜欢他，他经常到这里来——Hammer也很喜欢他。我必须走了，Walter。主要活动快要开始了，我必须去帮Hammer做好准备。”

    “当然，你去吧，祝你们好运！”Skinner叫道。

    从他的眼角，Mulder注意到了一些忙碌的景象，他很好奇是什么正在进行着，但是他现在太舒服了，不想移动，所以他只是躺在这里，享受着那些爱抚。

    这时，一些火盆被端进了房间，并且被点燃了。然后，他注意到房间里也渐渐地充满了人。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房间里变得灼热起来。

    终于，Mulder抬起了头，他看见房间的尽头搭起了一个舞台，紧挨着火盆，那里还有一张奴役台子，正在等候着一个占居它的人。

    Mulder环顾着四周，看见Hammer正在和他的主人谈话。他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皱着眉头，显得有些焦虑不安，而Murray看起来也很担心。

    Mulder不解地抬起头看着Skinner。

    “没事，小狗。这只是最后一分钟的紧张，他们会做的很好的。看着并且听着，总有一天你也要面对它。”他低声地说，“尽管我不认为我会让你为它等上20年！”

    Mulder的眼睛用力地睁大了，Skinner拉近了他，因此Mulder实际上是躺在了他的腿上，他加强了他的抚摸。

    房间里现在已经挤满了人，Murray示意大家安静，“就像你们知道的，今天是Hammer在他的身上接受我的烙印的日子，作为我们在一起20年的证明。”他宣布道。

    Mulder再次抬起头看着Skinner，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微笑，并且将一根手指放在他奴隶的嘴唇上，抚平他的情绪，提醒他保持平静。

    “Hammer，到这来。”Murray命令道，他的声音已经变成了那种dom式的命令语气。Hammer走向他，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在他的dom

    身上。

    Mulder认为他们是很奇怪的一对——Murray是一个一表人材的人，生动的表情和他深沉而有力的声音很相配，他比他的sub年长了刚好二十岁。而Hammer则是一个肌肉男，话不多，客气点说就是很不起眼，他看起来就是那种集凶恶和坚韧为一身的人。Mulder很好奇他究竟是从哪儿得到的他的绰号。（译者注：Hammer就是榔头的意思）

    “脱掉衣服。”Murray命令道。

    Hammer仍然看着他的dom，然后他伸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和背心，站在那里，赤裸着，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我将亲手把我的标记烙进Hammer的肉体中。”Murray告诉房间里期待着的人们，“烙个老鹰似乎挺合适。”当Murray自嘲地提起他长长的鹰钩鼻子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散乱的笑声，“好了，Hammer，烙印的时候到了。”Murray的声音是强硬的，“我已经为Hammer做好了准备。就像你们看到的，他将完全步入他的sub生涯的顶峰。我已经为他上过了夹钳，并且在过去几个小时里对他进行了一连串逐渐增强的训练，所以现在他已经准备好了接受更极端的痛苦。是吗，Hammer？”Murray问，他的眼睛热切而尖锐，很明显正在等待着确认Hammer已经进入了正确的精神状态中，并且能够接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是的，先生。”Hammer点点头。

    Murray把他领到了奴役台上，然后用皮绳紧紧地绑住了他。

    Mulder咬住他的面罩，并且抬起头寻求安心地看着Skinner——Skinner不会真的想让他的奴隶有这一天吧？他肯定是在开玩笑！

    当Hammer面朝上地被扣紧在奴役台上时，Mulder把脸埋进了Skinner的腿中。

    “为了我和我的sub之间私人的缘故，他的标记将被放置在他的大腿根部。”Murray说。

    有片刻的沉默，而且这个片刻一直漫延到了整个房间。

    最后，再也无法忍耐更长的时间，Mulder抬起了头，正好看见Murray将一个热气腾腾的烙铁埋在了Hammer的肌肤上，并且传来了一阵嘶嘶的声音。

    Hammer发出了一声纯粹痛苦的吼叫，Mulder闻到了烧焦的味道，当他认识到那是肉体烧焦的味道时，他差一点就窒息了。

    Skinner轻轻地爱抚着他，让他平静下来。

    Mulder再次将自己的脸埋进了Skinner的腿中，并且再也没有抬起来过。

    标记仍在继续着，但是他并没有再听进其它的声音——他太忙于思考为什么忍受这种残暴的痛苦以便在他的身体上接受他主人的标记的想法，会在震惊他的同时也让他感到了兴奋。

    Mulder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但是当他再次抬起头时，房间里几乎已经空了，而Skinner正低着头严肃地看着他。

    “我想你已经接受了你的教训，小狗，这么看来这个面罩还是挺有效的。”他说。

    Mulder感激地点头，Skinner解开了面罩并且把它从他的头上拉了下来。

    Mulder伸出一只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并且尝试着伸了伸舌头，试图咽下那种皮革的味道。

    Skinner递给他一杯水，“给，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主人。”Mulder低声地说，感觉声音都被压抑住了。

    “那好。”Skinner亲切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是很好的学习经验，不是吗？”

    “嗯……我想是。”Mulder勉强同意了，但是仍然觉得它是对他的奴隶日子的一种巨大浪费。

    “好男孩。现在，在我们离开之前，你还有一件事要做。”Skinner拉着皮带，让Mulder跟在他的身后。

    当他看到Skinner正带着他去的是Lee和他的主人所站的地方时，他的心沉了下去。

    “Mike，Lee。”Skinner向他们打招呼道，“我的奴隶有一些话要说。”他期待地等候着。

    Mulder有片刻的时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然后他叹了口气，“对不起，Lee，我不应该咬你。”他说。

    “没错，你……”

    Lee刚一开口，Skinner就抬起一条眉毛压下了他，“要见好就收，孩子。”他奉劝Lee闭上嘴。

    Mike大笑了起来，他用力地拍了拍他的sub

    的屁股，“我们无法阻止这些年轻人头脑发热惹出的麻烦，不是吗，Walter？”他咯咯地笑道。

    Skinner嘟囔了一句，然后他领着Mulder回到房子里向主人道别。

    Mulder呆呆地站在那里，当Skinner亲切地和那两个人说话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Hammer身上那些崭新的铅色标记。

    最后，Skinner用力地拉了下皮带，Mulder才吃惊地抬起头。

    “你没有任何想说的话吗？”他问。

    “我……”Mulder看着Hammer，“它很漂亮。”他出人意料的蹦出了一句。然后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再次低下头。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Murray与Skinner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男孩需要……”他开口说。

    Skinner打断了他，“是的，我知道，我知道，到那时，他会得到它的。”他许诺道。

    Mulder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Fox，去，到吉普车上等我。”Skinner命令他，Mulder去了。

    他看着Skinner向主人们道了别，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回到吉普车上来，而是朝着Ian走过去。

    Mulder咬紧了牙关。一开始，他的主人破坏了他的奴隶的日子，而现在他又厚着脸皮去接近其他的sub……Mulder狠狠地踢了一脚土，感觉到又一阵阴郁的情绪正在笼罩着他。

    他讨厌这种感觉，当他没有进入这种关系时，他可以省去所有的这些情绪，只作一个完美的，正常的人，否则，他就会像和Phoebe在一起时一样，给某人带来他特有的麻烦，他当然不会认为他喜欢这样。

    Mulder一直看着他们，Skinner和Ian

    说了几分钟的话，他接过了那个男人递给他的一些东西并且放进了他的口袋里，然后他返回到吉普车上。

    当他回到车上时，Mulder正怒视着他的主人，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Skinner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然后他打开了后车门。

    Mulder惊讶地看着他，吉普车的后面放了一条旧毛毯和一双Skinner的靴子，那里并没有座位。

    “不能好好表现的小狗要呆在后面。”Skinner说，并将他推了进去。

    Mulder瞪着他的主人，“我认为你已经惩罚过我了！”他抗议道。

    “真的吗？”Skinner坐上司机的位子，并且发动了引擎。

    “是的。那，就是那顿皮带和三个小时该死的面罩。”

    “我在家里也有一个。如果你不当心点，等我们回去后，我就直接把它套在你的头上。”Skinner警告道。

    “好啊，这都是你的错！”Mulder爆发了，他难受地蹲伏在后面。

    “为什么这么说？”Skinner从倒后镜里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这一整个星期表现的都很好！而且你答应过给我一个奴隶的日子！”

    “Fox，我以为你会喜欢和其他的sub在一起。有时你对你的需要似乎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我认为遇见另外一些和你有相似需要的人会有助于你更好地合理化你自己。”

    “我他*的才不需要你来窥探我的脑子！”Mulder咆哮道。

    “我已经说过了它对于你的需要是正确的。”Skinner简洁地反击道。

    “所以，我猜我是毁掉了一个在游戏室训练的机会，是吗？”几分钟后Mulder问，他已经知道答案会是什么了。

    “它从来都不在计划中，小狗。”Skinner对着倒后镜说，“我必须要到办公室去处理一些公务，所以……”

    “什么？噢，真是大人物。”Mulder靠着窗子跌坐下来，感觉到机会大概为零了。

    “首先，你要去游泳。”当他们抵达胡佛大楼时，Skinner告诉他的奴隶，“你看起来似乎需要做一些事来冷静一下，小狗。”

    Skinner

    解开了系在Mulder脖子上的颈环，并且把它挂在了吉普车后面，“在星期六的时候不会有多少人到这里来，但是我不想冒风险。”他说。

    “我知道。你要知道我也在星期六工作过。”Mulder低吼道。

    “是的，我的确知道。当我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时，我会想着在地下室里的你，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自己工作的这么辛苦。很明显，它并不是为了晋升，甚至也不是因为工作上的需要。”Skinner认真地凝视着他的奴隶，评论道。

    “我喜欢。”Mulder耸耸肩。

    “很好，因为我想让你来帮助我。”Skinner拒绝再说更多。

    他们俩换好衣服，Skinner平稳地跳入水中，轻快地划了10几下后，就离开了泳池。“你继续游。我会在我的办公室里等你，等你游完，并且摆脱了你那张生气的脸之后再来见我。”Skinner告诉他的奴隶，“我希望，Fox，当你上来的时候，你的心情已经变好了。”

    Mulder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没有理睬他的主人，而是将自己投入到那种熟悉的水下世界中，那种模糊的，带着回声的虚幻般的世界。他能够让自己沉溺在这里，它感觉起来要好过去面对所有的那些该死的情绪。

    Mulder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飞快地游了20几下。他感到很满意，比起他的主人他显然游的要更快些。

    最后，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不可避免的，再也不能拖延更长的时间，他离开了泳池。去冲了个澡，并且以防万一的为自己做好了润滑，尽管他现在确实不在状态中。他打开了储物柜的门，然后他突然停了下来。那些随意的服装，已经被他穿走了，现在里面只有一套他的工作装——西装，衬衫，领带，鞋子，短袜和一条干净的内裤。

    Mulder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他的主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该死的理由才会害得他在星期六的晚上还得穿着这种正经八百的办公装。“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应该在游戏室里度过。”他对着空空的储物柜吼道，然后厌恶地关上门。

    他别无选择，只能穿上那套衣服。他故意放慢动作，并且花了很长的时间弄干他的头发，在镜子前对着自己做了个鬼脸后，他才慢慢腾腾地朝着他主人的办公室走去。

    胡佛大楼在星期六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可怕，以前他从来没有在星期六到五楼来过。这道空旷的走廊，平常总是挤满了熙熙攘攘的文员和探员，而现在它却是空荡荡的。当他走在上面时，还传来了他的脚步声的回声。Mulder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在错误的一天走进学校的小孩。他感觉到了一股几乎无法抗拒的强烈欲望，想要进入所有的办公室去偷看里面通常被工作日的活动所隐瞒住的秘密，但是他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他继续朝着Skinner的办公室走去。

    Skinner也有了一些变化。Mulder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每次看到全神投入在工作中的Skinner，都会让他感到呼吸停顿。他很感激平时他不会表现出来，因为那时有Scully陪在他的身边，而且Kim

    也坐在外面的办公室里，但是，这次是不同的。

    Mulder将他整洁华贵的主人收入到他的眼中——他正坐在他的位子上，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并且还系着一条暗色的领带，他的裤子完美地紧贴在他的身体上，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极具破坏性的威严味道。

    Mulder感觉他的喉咙变得干燥。

    “啊，Mulder探员。进来，然后把门关上。”Skinner吩咐道。

    Mulder不确定地站在那里，为什么在他们俩人独处的时候，Skinner还会称呼他为‘Mulder探员’？

    Skinner

    挑起了一条眉毛，Mulder赶紧服从了，“是的，先生。”他咕哝着说，然后大步地走向Skinner，站在了他的面前。

    Skinner长时间地看着他，直到Mulder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起来。

    “先生？”他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评价你自己，探员。”Skinner说。

    Mulder张开嘴，感到有些犹豫。Skinner好像对他生气了，但是它是一种抑制中的愤怒，

    他很奇怪自己做过了什么。“评价我自己，要怎样，先生？”他软弱地咕哝着，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评价你自己过去的六年。”Skinner朝他的办公桌挥了挥手，Mulder看到了一大堆的文件，他认出了那些都是X档案。

    “是的，这些都是你的。我根据它们筛选出了一些你惯用的可疑方式。”Skinner用威胁的语气说。然后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站在了他的奴隶身后。“我相信每一次你都认为你已经成功地撇开了它们，但是你没有，我在看着，并且等待着，而现在，Mulder探员，必须要有一次清算和应得的惩罚。”

    Mulder觉得自己的膝盖变得虚弱无力，这是激动人心的！过去六年里每当他坐在这个办公室开会时都会出现的幻想，现在实现了！

    Skinner的存在是英勇而掠夺的，尽管他的话语是责难的，他的声音低沉，而且性感，就好像是在直接对着Mulder的分身说话。

    Skinner要在职业身份下对他进行正式的训练！这是一个远离常规的世界。一个光环出现在了Mulder的头顶上。Skinner正在为他创造场景！并且不是一般的场景，而是那些Mulder已经在自己的脑子里玩了很长时间的场景。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孤独的岁月，甚至他从来都没有指望过它有一天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