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很可能想尽快看到友好的面孔,”Ian裂齿笑着说,“我觉得我就象伴娘,在新娘的大喜日子里来陪着她。”
“当心,Ian,”Mulder警告的说。“我可是一位训练有素的FBI探员,而且我确实有一支枪。”
“嗯……我想它是否有你主人‘枪’那么大?”Ian狡猾地说,Mulder咧嘴笑着回应。好朋友在身边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尤其当他心乱如麻的时候。
“Perry?来了吗?”Skinner询问道。
“他在下面停车呢。我让他做所有主人的,掌握权力的活儿。既然今天是圈子里的聚会,这种事当然是他负责。他虽然翻了个白眼,不过我想这个晚上他会一直扮演角色的。”Ian笑了笑,“他马上就上来。毕竟他可是今晚娱乐表演的技术顾问啊!我想他还等着拿荣誉证书呢!”这回轮到Ian翻了个白眼,
Skinner发出会心的大笑。
铃声再次响起,Skinner走去应门。
“嗯……我打赌你一定混身都在发抖吧,”Ian望着Mulder说道。Mulder想了一下,不,他并没有,而这正是问题所在。当通常来说他会处在紧张和期待的兴奋中的时候,现在他的只感到不对劲。
“我很好,”他平静地告诉Ian,他朋友非常惊讶的看着他。
“万事都具备了?”Ian偷瞟了眼Sknner,再回头看着Mulder,低声问道。
“是,一切就绪。”Mulder灿烂的回笑,决心更努力地伪装出需要的反应。如果Ian能看穿他,那Sinner毫无问题也能。
幸运的是聚会场面很快热闹起来,Mulder也就没有工夫继续发愁了。Skinner要他的奴隶跟他寸步不离,Mulder很快就忙于接连不断的吩咐,应接不暇。他摆出完美正确的奴隶姿态,当主人停下来同客人们交谈时静静的跪在主人脚边,取酒,料理客人的外套。但他只像是机械地动作着,任何一个动作都不是来自内心
—只是单纯被教导出的反应。
Skinner向他们的客人们一一问候,礼貌地与大家交谈着,可是Mulder
觉得他的主人内心并没有完全的投入,也不像平时那么强势。他比平时沉默,与客人交谈得很少。Mulder甚至发现他的主人有一两次眼神迷茫地沉思着,尽管身边的客人用嘈杂、色彩和纷乱填满了这个顶楼公寓。
大家都尽其所能地打扮着—
有各式各样的装束和衣服,以及在另一种情况下Mulder会非常喜欢的橡胶、皮革、紧身衣。但今晚不行。
Elaine牵引着她的sub
David而来,她穿着极其美丽的蓝色天鹅绒晚礼服,包裹住她那性感撩人的臀瓣和丰满诱人的乳胸,她那金色的发卷蓬松地垂落在她的肩背上。
“您看上去真美艳至极!”Mulder帮她脱下外套,亲吻她。
“啊呀,你看上去更令人印象深刻,”Elaine回答,带着一个调侃的笑看着他的后背。Mulder脸红了。
“会有一个最美丽的庆典,”Elaine说,抓着他的脸骄傲地看着他:“我是如此的为你感到高兴,亲爱的。”
Mulder几乎感到内疚了,因为他现在并不是那么兴奋的期待它的到来,他退出她的拥抱并回以无力的微笑,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避开她锐利的蓝色眼眸的凝视。
在大家相互问候、餐饮、欢快的聊天后不久,宴会的关注点Hammer才姗姗来迟。“抱歉,我来晚了,不是Murray坚持,我都不确定我是否要来参加这个聚会,直到我同意来他才闭上嘴。”他说,给了大家一个疲倦的,但却是安心的微笑。
“他现在如何?”Skinner询问道,Mulder惊讶的看着他的主人,难道Skinner整个下午不是同Murray在一起?如果不是去医院探病,那在那个时间段会在什么地方?
“他很好,我明天将带他回家。”Hammer说。
“明天?这么快?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Skinner激动地说。
“是呀,我能比他们更好的照顾他—
他现在需要的是看护,我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护士,我已经向单位请假直到他康复,所以这所有的时间我都能陪着他。反正在医院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对付他。”Hammer露齿而笑。“他不是把他们逗得哈哈大笑,就是让他们快要抓狂。”
Mulder笑了—
这正是他们所知道并喜爱着的Murray,一会儿能把人起死,一会儿又把人逗乐。有着孩童一般的纯真,也像孩童一样偶尔乱发脾气。
“这真是个好消息,Hammer—
这是我最希望听到的。”Skinner用着诚恳地语气说:“来厨房,我给你斟些饮料。”他搭着Hammer的肩带他走开。
Mulder正想跟过去,却发现他的手臂被人突然扯住,不由自主地被拉往卧室。
“Ian……你要干吗?”他询问道。
Ian把他推入卧室,紧紧的关上门,然后把Mulder推到铺着床罩的床上。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Ian低声所“到底出了什么问题,Mulder?”
“没有,”Mulder觉得自己脸红耳赤,他从床上坐起来试图通过他朋友身边狭小的空间走往门口。
“别走那么快,”Ian挡住他的去路“Mulder,我整晚都在关注着你,你很不对劲,Walter看上去就象个心不在焉的教授,而你……你看上去很不高兴,今天本应是你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而你看上去却象在守灵。”
“什么‘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别说得这么象婚礼。”Mulder飞快地说:“这仅仅是个聚会而已。”
Ian凝视着他,棕色的眼眸里真实的表现出震惊。“现在我知道一定是出问题了,”他冷静地说:“Mulder,这不仅仅是一场聚会,这是一个烙印之夜
—它非常重要和有意义,就象你重新带上颈环的那个仪式一样,或者比那个更重要—
我想你从未想过‘这仅仅是个聚会’。现在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Mulder感到就象腹部被重重打了一拳,但不需再极力隐藏在某程度上来说算是解脱。他再次坐到床上,深深叹口气。
“Ian,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他把头埋进双掌中低声说道。
“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Ian蹲伏在他的面前,把他的双手从面颊上移开,捧起他的头直视他朋友的眼睛。
“没什么,但每件事都不对劲,”Mulder说:“我们最近都没有时间在一起,Walter又生病了。我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
—在过去的几个月他要做的太多了。我现在达不到深服从状态,Ian,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那种状态,我害怕烙印—
每件事情感觉都不对。我不能要求Walter给我更多时间,因为天知道他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供给予了。我需要被引导,可他太累,神经绷得太紧,已经无法注意到了。我期待这个聚会很久了,我不想这么说,可是我真的还没准备好。我是说……”Mulder皱着脸:“
我在精神上已经准备好了—
我是那么地渴望它,但今天在情绪和身体上我无法进入状态。”他回视着他的朋友,感到非常的悲哀。
“你有把这些告诉Walter吗?”Ian问道。
“没有,我不能去烦他。除了我他要应付的事已经够多的了。我想我能熬过来
不过是个小考验。用不了一两星期可能就全没事了。”
“Mulder,问题是你不是一两星期以后才接受烙印。今晚就是你的烙印之夜!”Ian的口气无比震惊。“这不应该是你要‘熬’过来的事情啊
你要么把它当作你们之间的一场美丽的盛典,要么你根本就不要烙印。如果你不在深服从状态,我甚至不知道你怎么能预想它。这就像完全没有热身就接受长鞭的拷打
那只是伤害。”l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