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我很纳闷,拿起有照片的护照,上面是一个仅棕色头发的,脸部有些雀斑的女孩。
护照上年龄是二十二岁,可是感觉只有十七岁,我拿起这本护照,揣进衬衫兜里,然后按照原来顺序,把其他
护照和钻石一起放回原位。
然后,我抽了一张债券,把剩下的塞回去,关上保险柜,拉好床单,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贴着门缝听了听,
外面没有动静。
我慢慢地打开门,透过半人宽的门缝察看走廊,阿权不在隔壁房间,我很高兴,他大概到楼下去。
不过,就算现在被他撞见,我也不怕了,我已经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就算被锁上一整天也没关系。
我落下门锁,倏地溜出房间,然后轻轻地带上门,喀嚓,听到它锁住的声音,我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嗒地
阖上门,靠着门背,深深呼吸——
知道回来了?
大哥架着腿坐在床沿上,拳头绷得紧紧的,黑色的眼睛里盛满将要爆发的怒意,阿权就站在他旁边,头垂得低
低的,大气也不敢出。
我啊地倒抽一口冷气!回房间时我只顾张望楼梯口的动静,忘记了最最重要的一件事……
大哥是和李翰一起上楼来的,那么大哥也有回房间……他一进门,发现窗是空的,而阿权又不知道我去了哪,
那他现在肯定是……暴跳如雷!
滚出去!大哥抬起坚毅的下巴,愠怒地说,我脸色发青,打开门着出去,阿权抢先一步,是,组长。
然后很快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了。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拉了拉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转过来,看着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大哥阴沉沉地开大,我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着大哥,蠕动着嘴
巴,却发不出声。
说啊!大哥咆哮,满面怒容,我战栗了一下,很轻地说,睡觉,还有……不要出去。
那你刚才去了哪里?!他咄咄逼问。
隔壁的房间。
怎么进去的?
我心虚地低下头,从、从外面……
外面?大哥有些疑惑,但很快明白过来,气得咬牙切齿,你真以为你长了翅膀啊?!穿成这个样子,还
有脸到处晃!
我的眼眶有些湿,紧紧握着拳头。
叫你别自作主张,又自作主张,你以为这是过家家?!李翰可以一枪崩了你,然后直接把你丢下海,连尸体
都不用找,你是疯了吗?还是当警员当昏头了!你以为爬在外面是拍电影吗?!连死都不怕了?!大哥劈头盖脸
地训斥,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在心里一条条反驳——我本来就不是来旅游的,我现在不是没事么?我穿成这样还不
是你害的,为什么到头都是我的错!
我不要你管!为什么事事都要限制我!
我无声地哭着,有一样东西被大哥扔到了地毯上,我眨了眨泪水朦胧的眼睛,仔细一看,竟然是TM卡!难道是
李翰房间的……我震惊极了。
TM卡有两张,我偷了一张,大哥抬起头说,晚上十一点,到金浦码头后,忠清地区的老大也会上船,到
时有个派对,大哥沉吟了一下,是乱交派对,所以我不想让你下楼,我本来想趁那个时候,让你去李翰的房间
查看一下,看看有什么东西……大哥不再说话,拿起手边的香烟。
可是……你们都是……我喃喃着,难以置信,黑道讲究的就是义,就算彼此之间尔虞我诈,斗个你死我活
,那也得遵守黑道的规矩,和警员联手,那会让大哥名声扫地的!
我不在乎这些东西,大哥吸了一烟,吐出淡灰色的烟雾,只有一个人是最重要的,大哥看着我,眼神
深处隐隐闪烁着一种痛楚,一个我不说不会懂,说了也不听的白痴。
谁是白痴?我小声嘀咕。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我不是,你说谁是?大哥的语气不冷不热。
我低下头,原来不止二哥,大哥损起人来也很厉害。
大哥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走到舷窗边,弯下腰搬起那把看起来很沉的扶手沙发,举过头顶,大步走到房间较空
旷的位置,咚地把沙发放下。
我不知道他有干什么,怔怔地看了看天花板,难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过来,大哥面无表情地说,卷起衬衫衣袖。
干嘛?我心惊胆颤的,总觉得气氛不对。
惩罚,大哥直截了当地说,要用捆的,还是不要捆的自己决定!
你摆明就是要打我了,还要我决定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手撑着这里,他指着扶手椅背,把衬衫拉起来。
啊?可是……我撑着椅背,背对着大哥,脸有点红,我穿着——
什么?大哥嫌我罗嗦,一把拉起衬衫,我从浴室的镜子看到,大哥的脸色蓦地凝固住了,T字裤……
他的声音听起来阴沉沉的,谁准你穿这种暴露的东西?
没办法啊,我的脸更红了,只有这么几件可以换的衣服,我总不能光着身子。
大哥叹了口气,站直身体,问道,知道错了吗?
是……我垂头丧气的。
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和我商量,我说不准做的事情,就一定不能做,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我点点头,却在心里骂,你这个专制的暴君。
好。大哥说完,那大手掌就又重又狠地落了下来!
啪!
好痛!我哀叫,臀部钻心地痛,火辣辣地像火烧一样,下半身都麻痹了,真过分……有必要打这么狠吗?
我的眼泪簌簌滚下,大哥转过我的身体,蹙眉看着我,我可是只打了你一下。
是啊,好『轻』的一下。我啜泣着,把鼻涕眼泪统统擦在他的衬衫上面,混蛋!不仅是暴君,还滥用暴力
!
真的很痛吗?大哥有点担心,拉起我的衬衫。
你的手就跟铁板一样,还那么用力,你说痛不痛?我的眼睛都哭肿了。
那难道是我的错吗?转过去。大哥轻声说,让我靠在沙发扶手上面,嗯……又青又紫呢。
大哥的手指碰了碰伤口,我哇哇大叫,你别碰,一碰更痛!
哦,可能要趴着睡觉了,大哥似在自言自语,明天会更肿呢。
如果让警察局的人看到我脸色苍白,一拐一拐地下船,不鸡飞狗跳才怪!说不定还会Call救护车,那多丢脸呀
,我这样想着,忽然,一个气息凑近我仍然刺痛的伤口。
痛吗?大哥温柔地问,微热又柔软的嘴唇贴着我臀部的伤口,我的身体微微发抖。
有点……我嗫嚅着,有些想逃离,大哥的气息吹在伤口上面,隐隐地有种奇怪的感觉,疼痛带着某种诡异
的悸动,仿佛连体内都产生了麻痹感……
怎么了?大哥问,停下轻柔的吹气,我紧张地摇摇头,没什么,已经不痛了。
大哥以手指轻轻抚过我的伤口,滑到股丘凹陷的边缘,手指险了进去。
我的身体登时绷紧了!大、大哥!
大哥的手指缓缓下移,抵着那被黑色T字裤紧紧包裹住的突起部分,轻轻按了一按,这里呢?痛吗?
我脸孔很红,说不出话来。
我让你舒服一点吧。大哥用手掌心揉搓着沉甸甸的部分,手指握住我的全部,我想逃,被他按住了腿部,
别动。
我觉得我的下半身燃烧起了可怕的热度,大哥不急不徐地摩擦着那里,隐藏在血管下的暗流,汹涌流窜着,腰
部的力气一再流失,我的那里变硬了。
呼吸变得急促,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有更失态的表现,大哥卷起我的衬衫,我的身体更加僵硬。
大哥将我的性器从勒紧的T字裤里解放出来,完全勃起了呢,他说,也两跟手指摩擦着我的根部,然后沿
着细微膨胀起脉络,移向顶端。
轻薄快感在全身激荡,我有些无法思考了,喉咙唔……地发出极轻的声音,好热……
大哥用食指和中指快速摩挲着我的前端,同时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揉搓着根部的囊袋,我几乎可以听到大
脑中,意识绷断的声音。
很、很舒服,快感像激流般一波一波冲击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