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呆了,愕然地看着那狂傲的男人:不!
……是你先招惹我!因欲望得到满足,煞皇变得有点懒散地搂着那还没力气坐直的人儿。
怔了怔,公孙无双暗怒自己无法抵抗这男人的魅力:我没叫你强暴我!
直瞧她好一会儿,他轻笑:你刚才的反应倒不像被逼……看她又因他说的话而愣住,煞皇伸手抚看那媚色未退的秀容。
盯住那一面柔情的男人,公孙无双全然没有被人疼惜的感动,相反她只觉毛骨悚然:这是你的新游戏吗?
我想看,你有了孩子後的模样……是不是还一样的倔得令他心生怜惜。
……望着那张邪魅得教人无法移开目光的脸庞,公孙无双竟发现自己就算如何怒他,也恨不了他!奇怪?她与他明明就不熟,却在这一刻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黏黏唇,公孙无双哑然出声:你……你到底是谁?
煞皇听了,竟别有心思地瞧了公孙无双一眼:我是这南方国土的皇,煞皇。
困惑地看着那傲霸天下的神情,公孙无双竟有一瞬间看痴了,不由得承认上天给了他所有眷顾,但随即又愤愤不平地想,她怎就没他半点美色与运气?
先是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运,莫名奇妙地来到这叫天不应、叫地无闻的皇朝国土,再来就是衰到家地遇上了某位天真的姑娘,而自己又无知地相信了其言,最後更不长眼地惹到身前的这位大爷就不用说了,现在还被人吃得骨头都差点保不住了,还不能找人哭诉,勉励自强,打起精神来跟他玩下去……唉,自作孽不可活!
你在叽咕些什麽?一直注视着她的煞皇,自然是看到她那瞬息万变的表情及那近不可闻的呢喃,但他就想试她,看她是否真敢在他眼前毫无隐瞒。
说我自己是大笨蛋,自投罗网,供人欺,也是活该!公孙无双自暴自弃地说着,也没注意到男人在她每说一句时,那眼底的异样、黯火是如何地转为炽烈。
你倒有自知之明!语毕瞄向那怒气难抑的水眸,满足感立现心头:你下次再敢用死逃避我,我就先把那些没把你照顾好的人给杀了!
你不可以这样做!也不想想她会生病,还不是被他吓出来的。
可以!这南方国土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你!眯眼盯在那满目不驯的女人道。
看着他那傲慢得很的模样,公孙无双决定暂时休兵,只因:你可以『出去』了吗?
闻言,煞皇倒是很大方地退出了那包含着他的柔软: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我说话的女人!宫里那些女人可是巴不得他留久一点。
……别拿我跟人比!不理会心里那莫名奇妙的酸意,公孙无双强调地说了声!
的确……正想开口说些什麽,门外却传来:皇,女绣来了!煞皇心有不悦,却因看到那忽地一红的脸儿,转为轻应:叫她进来!接着俯首吻住那正欲抗议唇瓣。
进来?开什麽玩笑!她与他皆是全裸!怎能让人进来!
唔唔……公孙无双自认是拼命地推拒着他,但已经过男人洗礼的身躯,却避不了记忆的驱使,慢慢地放软起来,最後连战意也转弱:不嗯……只残馀着嘴里无意识的挣扎。
看着那沉沦在他怀抱的小女人,煞皇轻笑了声,也不管屏风外站了人,大手轻抚那女性柔软,听见那不能错认的娇哦,随即驻进那令他疯迷整夜,还无法真正餍足的女躯内,横冲直撞起来:啊唔……染上情欲的水眸,正妩媚地望向那张失控的俊庞,心头甜又酸,速皱眉心,体会着似是快感又近羞恼的情绪漫延至全身。
察觉到她全心全意的投入,煞皇恶笑了声:双儿,你真媚!
啊啊——全身紧缩地绞着,接着眼前被染成一阵白芒,在意识尽失前,她看见了男人异常亢奋的目光。
良久,公孙无双在一阵急速中醒来:不、不要了啊……她无力地低泣着,眸光落至床纱,瞥见人影时,更是泪如雨下:饶、饶了我……疯了、要疯了!
谁知男人更邪气地深入,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粗喘、沙哑道:我还没惩罚够……
不要、我不敢了!她声音同样沙哑,却是哭喊着的。
说你是属於我的、是我的女人!男人直逼欲火的深渊,逼得她疯狂摇首摆脑,迷人的紧致牢牢地绞着他,似是邀请他更是卖力地灌溉。
啊嗯……我、是你的女人唔……已经无暇顾及那床纱外的人影,眼里全是那烧毁她的男人:还有呢?轻咬那敏感的小耳贝:我是属於你的……饶了我呜嗯!她无力地被男人拉起,在一阵又急又快的惊栗中,再被抛向云层上端,这次伴随她的是一双有力的臂膀与咆吼。
煞皇吻了吻那晕厥过去的女人,接着爱抚地摸了摸那红通通的脸颊,见她不安地蹙眉一下,才满足地放开了她,拉起丝被盖住两人:黑炎……漫不经心的男音,从纱缦後传出,吓得那早已脚软站在缦布外的人身子一怔。
皇?推门而进,黑炎一脸漠然地望向那软跪在地的女人。
明日,再把人带来……本皇要静休,别再让人来打扰了!在纱缦後,煞皇把玩着女人那头与众不同的发丝,瞄看那欲容未退的脸蛋,才懒散地说着。
闻言,黑炎眸内尽是不悦,却不敢多言:是……拖起那软如水的女子,直退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