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跟哥哥睡,羞不羞?抚着那光滑的黑发,皇甫煞忍不住笑意问。
或许是因为痒意,令皇甫殇不安地蹙眉,才想转身却又被人搂紧:唔……哥哥吗?带着困意地问。
亲了亲那半眯的眼帘,皇甫煞才霸气道:不是哥哥,还会有谁敢跟你这丫头睡?
皇甫殇听见了,有点不满地嚷:但是哥哥却跟很多人睡!
你这丫头,都老大不少了,还撒娇!爱怜地摸着那张因岁月而变得清秀的脸儿。
才不是撒娇!气得嘟嘴,皇甫殇拍掉那只逗弄自己的大手:哥哥,你不爱我吗?
当然爱!不然怎会让你这丫头,骑到头上撒野。
无语地望进那双充满爱惜的眸子里,皇甫殇不怎高兴地趴回床上:哥哥,你不懂!
这又怎样了?皇甫煞包容地问着。
哼!只见皇甫殇轻哼了声,就抓起一只大手,要他从後抱住自己:哥哥,你这样抱着殇儿,不觉得是像拥着一个女人吗?
皇甫煞闻言失笑,以为怀中的丫头又想整人:是阿!殇儿,也长大了、是女人了!他轻哄。
那为什麽哥哥不跟殇儿玩脱光光睡觉的游戏?皇甫殇不解地转身问。
谁跟你乱说话?皇甫煞震怒问,是那家伙教这丫头说这种事?
女绣姐姐阿!嘟嘴,皇甫殇不依地踢了踢脚。
女绣?皱眉,皇甫煞心里有了计教:殇儿,那种事,是要跟喜欢的人玩才可以!
殇儿也喜欢哥哥!像是要表示决心,皇甫殇挣开他的怀抱,不害羞地脱起衣服来,刚那白透的肚兜与香肩微露时,她听见了有人轻喘了声。
你这丫头真是疯了!皇甫煞责备地怒骂,然後拉起丝被将眼前春光遮去:滚出去!
哥哥,你骗人!皇甫殇怔了怔,然後哭诉起来:是你说爱殇儿的,为什麽现在又不跟人家玩?
……出去!皇甫煞目光狠狠地瞪住那哭花的小脸,就是不敢伸手去碰那被版单包住的身子。
呜……我不出去!皇甫殇扑向前,拥住那硬直的身子:不要讨厌殇儿!她抽泣地说着。
皇甫煞看住那怀中哭得凄惨的小身子,大手伸了又握数次後,才终於落在那半露的香肩上:你是真的想害死我吗?他叹息却又忍不住将人搂得更紧,抬起那张似哭丧的脸,笑着吻去那些泪痕。
哥哥,这样好痒!皇甫殇皱着鼻子,有点不习惯地闪避着。
谁允你躲的……拉住那推抵的小手,皇甫煞咬住那敏感的耳贝道。
唔嗯……这样子好怪!有点心毛毛的,皇甫殇不安地说。
刚才不是说要跟哥哥玩脱衣服的游戏吗?皇甫煞坏心地呵了口气问。
痒得缩了缩肩,皇甫殇忽然觉得这次玩笑开得有点大,虽然她是很好奇那个游戏,但却觉得这样跟哥哥一起有点危险:殇儿怕痒,不想玩了……
这种游戏开始了,就不允喊停!皇甫煞邪恶地扯掉那包住她娇躯的被单,然後神色微妙地问:这肚兜是谁给你穿的?一手握揉住那嫩绵的娇乳,满意看见她一脸惧意。
是、是女绣姐姐……抽着凉气,皇甫殇颤着身子:哥哥,这样好可怕,殇儿不想玩了!她求饶道。
殇儿,你说这女绣是跟了我几年,竟然猜到我的心思,这种人是留不得的……他一手扯破那白透的兜儿,啧啧称奇地看着那双令人疯狂的娇嫩巧乳:你好香……然後他着迷地吻住那粉色花蕾。
嗯啊、哥哥不要!皇甫殇吓得不停挣扎,谁知这样令一向待她温柔的男人,更为狂暴地攻占她,就算她怎样尖叫哭喊,他就是不放过她,直到那令疯狂的律动停止,她才像破碎掉的娃娃般含泪睡去……
我明明打算放过你,你怎反过来勾引我?是你不好,殇儿……皇甫煞痴迷地凝住那失去意识的人儿道。
在皇甫煞有两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人,一个是其妹皇甫殇、一个是其母芃兰。
芃兰是一个长相偏邪妖的美人,当朝皇帝因一次出游巧见其貌,便将此美人收进了宫内,只是男人向来贪新厌旧,就算芃兰如何美丽年轻,总会变老。
在芃兰得宠後的数年,怀了第一个怀子,在产下皇甫煞後,芃兰的身体开始染上了一种怪病,邪妖的外表那像被人劫走了似的,或许是受不了这种打击,她开始变得有点疯癫,就连对着自己的儿子,也无法真心笑起来。
这种情况直到皇甫煞十五岁那年,更是严重,也造成了一段惨剧,便是芃兰居然在失宠十五年後,传出怀孕的消息,这件事令皇帝大怒之馀,还令官中流转了一个[恐怖的传闻。
由於抓不到真凶,芃兰又整日疯癫,正常男人是不会接近的,所以很多人怀疑那在肚内的孩子是鬼胎,或者是因如此,皇帝也没有强逼芃兰把胎打掉,就这样在风风雨雨中,过了一年,皇甫殇出生了。
在那一夜,皇帝下令,要皇甫煞亲自将芃兰与婴儿处死,对皇甫煞来说杀掉一个与自己从来没有亲近过的女人来说,应该是很简单,但他却无法下手。
或者是人性,皇甫煞对芃兰有一种无形的感情,从母亲手中抢过婴孩後:父皇,要处死你们!
在怀孕其间欠缺照顾,在生产後的芃兰其实早已奄奄一息,她此时竟清醒过来:煞儿,你别恨娘……
皇甫煞不语,只是冷眼看着那快将要死去的女人,望着她那双清澈的水眸与苍老的脸庞,竟觉就算这人过去如何对代自己,他也可以就此原谅她。
娘不要你原谅,只求你保护这孩子、她、她是特、别的……然後,芃兰就断气了,留下皇甫煞独自抱着刚出生的婴孩,四目双向。
手抱着那软绵绵的玩儿,皇甫煞心头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他低下头瞪着那在自己怀中的小家伙,发现她同样盯着自己瞧,而且还笑了……或许是有点血缘的关系,皇甫煞也不舍杀她了,就这样叫黑炎找了另一个幼婴尸体顶替,暪着所有人把她在宫中养着,直到她六岁那年,皇宫政变,皇甫煞为求自保竟一夜之间诛了聚兄弟,登上了皇位,成了煞皇,而皇甫殇这才真正有了姓名。
望着那沉睡中仍有幼气的脸颊,皇甫煞这又想起皇甫殇才十岁那年:殇是什麽意思?为什麽殇儿要叫殇儿?那年,无论这丫头怎缠着自己,他就是不肯说。
抚了抚那泪痕斑斑的童颜,皇甫煞才轻轻开口:殇意乃未成熟已死,是国师帮你改的名儿!说到此他眼底已抹上疯狂。
皇?或许是杀意太重,引得在门外守候的黑炎,不禁一问。
找国师!他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是!黑炎应後,便快速离去。
过了半刻,一名带着冷香的女子跪至床前,她脸上碰没有被眼前境况,而出现一丝情绪:皇?
是你与那女人的计谋?皇甫煞表情阴霾地问着。
微臣早己告诫皇,公主必定活不过十九,这是天机也是命定之事……带着神秘冷香的女子——国师,冷冷地答着。
本皇明明已照你所言,留了女绣一名,你也该做件逆天的事来答谢!皇甫煞口吻不善地看着眼前一脸淡薄的女子。
皇请放心,微臣答应过的事必然会办,只是无论将来如何,皇请保证必留女绣五年之命!就算是在求人,女子的口气仍然淡如水。
皇甫煞眼底带着杀意,却又因眼前此人动不得,只能无奈咬牙答应:好!
只是,皇甫殇的身子却从与煞皇有了亲密关系後,每月愈下,从未好转,眨眼间又过了四年:这是天罚!躺在床上的女人,脸上尽是绝望:哥哥,为我做了太多孽,他杀了多少人?现在连女绣姐姐也不让我见了,为什麽?皇甫殇顶着病容问。
这是因为公主怀孕,不方面与太多人接触!黑炎耐心地答着。
我听女绣姐姐说,母后也是染上怪病死的,我也会这样吗?生下孩子後,她就会疯掉,连哥哥都不认得了吗?
公主,这事万万不能再提!说到这,黑炎心底暗怒,觉得国师多管闲事,不然皇早将女绣处死,还论得着她多嘴吗?
为什麽不能提?难道真如女绣姐姐所言?是她害了哥哥?才会有今天的下场?
公主,求你别再让皇伤心了!
我让哥哥伤心?他会吗?只是我一把孩子生下来,他就会像父王一样,不要我了……对,一定是这样!皇甫殇惊慌地呢喃着。
公主?黑炎轻喊,却得不到回应,只能默默守候着,直到一阵血腥味散开,这才令他惊觉不怠:公主!
嘿嘿,这孩子我不要了……只是没有他,我就能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了!只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