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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长贤一脸淡然地听着,没有丝毫情绪变化。

    花织夕在一旁偷听了几句,听得许生平被人砍掉头颅时,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果然是恶人有恶报……

    犹顷刻,她又听李长贤忽然开口,对陈伯道:“这种人,杀了便杀了。他下毒谋害同僚,妄想私占部分宝物,改日受审必也难逃一死。”

    “是!大人说的对!”陈伯明悟点头。

    却只有花织夕终于听出不出个所以然,于是趁机端上汤药,惊讶地问:“陈伯,您方才说许生平死了?”

    陈伯看着她,眼中十分心疼:“是啊!只是可怜了你。”

    “可怜了我?”她听得糊涂,忙问:“跟我有何关系?那许生平怎的就死了?是仇人追杀?那他下毒谋害咱大人之罪岂不是没法儿揭露了?”

    “小夕?”这会儿换李长贤不理解了,他坐直了身子,皱眉问道:“许生平死了,你心里难道不痛快吗?”

    “我?我倒是无碍。却是他下毒谋害您,才叫我恨毒了此人。”

    陈伯在一旁感动地热泪盈眶,忙对李长贤请求:“大人,小夕这孩子为了您当真是牺牲太大。”

    “陈伯您言重了,我不过是被许生平那老家伙打了一顿,背上的伤已经好了,您不用担心,大夫说过几日就能消肿了。”

    “什么?”李长贤愕然,连忙抓住她的手,急切问道:“你不是被许生平给糟蹋了?”

    “啊!官人说的甚么话?”她又羞又恼地抽回手,“若是如此小夕早已撞墙寻死去了,哪还有脸面回来见您。”

    原来他以为自己是被许生平给……

    “小夕,那你的解药是如何得到的?”陈伯惊讶了。

    居然起了这么大的误会,她只好将事情经过一字不漏地道来,这才还了自己的清白。

    李长贤听得几分好笑,竟弯起了嘴角:“罢了,安神汤端过来吧。”

    .

    此事后,她倒也能和李长贤说上几句话。只是今非昔比,再也不能用以前的眼光和心思看待他。

    喝了两日的药,他已恢复体力精神,除了左肩的刀伤还未痊愈,基本的起居活动都已恢复正常。

    只是,那晚失控,他从此只字未提。态度更是一如往昔,仿佛给忘了。她几度想要开口问他,还记不记得那夜失控?还记不记得那夜纠缠?会不会对她负责?可每每话到嘴边却还是咽了回去。

    于此,她心里头藏着的事情越发多了,人也憔悴了不少。

    后来,他身子完全康复了。每日上衙门不说,还忙起了应酬了。他已使了计将巩允救出来,此后便时常出远门,有时回来还总带着几位官宦同僚,一聚便是好多天。

    于是,她如今隔三差五才能见他一回。

    除了她和他,再无第三人知道那夜的事情。可如今看来,却似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