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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衣、蒋成栩、老疤子,还有那个周谨姿和周谨元!
她低下头去,痛苦地呻 吟。
“你醒了?”来人轻轻开口,有点沙哑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九狸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她实在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面对自己。
齐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坐到床沿上,习惯地想要伸手去抚她的发,却愣是在半道停住了,也不收回,就那样尴尬地举着。
说你是不情愿的!说你后悔了,说你只爱我!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寂静的屋子里好像潜伏了一只可怕的兽,蠢蠢欲动。
终于还是忍不住,“顾九狸,我们谈谈。”
商量的句子,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九狸略略抬起了头,把脸埋在膝盖上,蜷缩着。
“答应我,从此再也不见他。任何时间地点。”
齐墨神色如常,只有快如擂鼓的心跳声出卖了他此时有多么的恐惧。
“我……”张了张嘴,仍旧是说不出话来。
叫我如何保证?
男人可以把和爱分得清楚,泾渭分明;而女人呢?
这个残忍的男人!他明知道她和周谨元不同于一般的逢场作戏,他明明知道的啊!
我很贪心,可哪一个女人不是呢?
九狸把脸深深、深深地埋了下去,终于,抑制不住,疯狂地哭了起来。
这一次例外,不再有温柔的安慰,不再有任何纵容和无休止的宠溺。
齐墨,原本也是那样骄傲的人啊。
“你好好休息,我最近要出去一趟。”齐墨转身拿了件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一室隔开了两个人的酸楚。
我并不是不爱你,只是你,太不珍惜。
035 最恶俗的小说情节
天气莫名的暖暖冷冷,老人们叫这种天为“倒春寒”。
下了车,九狸裹紧了身上的小罩衫,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快步走入位于市中心的财富大厦,进了齐墨的私人电梯。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闪烁的红色数字,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她是来和谈的,无论如何,哪怕是得到一场羞辱,那么她也认了。
“菲菲姐,我找齐墨。”九狸摘了墨镜,笑吟吟地和齐墨的高级助理童菲菲打招呼。
童菲菲已有三十五岁,保养得宜,高贵大方,很得齐墨的信赖,和九狸也颇为熟稔。
却是前所未有的迟疑,童菲菲白皙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九狸“哦”了一声,露出个了然的笑容,“不要紧,我等他。”
她不知道,齐墨的电梯里有24小时实时监控,早在她踏入的一刹那,就被齐墨尽收眼底。
两个人正闲话几句,童菲菲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正是齐墨。
“叫她进来,现在。”他的声音慵懒,和往日大不相同。
童菲菲美丽的眼睛流露出诧异和不解,但终究没说什么,引领九狸走进齐墨的办公室。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但每一次来,都会被里面的奢华所震撼。
齐墨喜欢书和酒,特意选择了欧洲名家设计的墙到墙系列的书架和小小的吧台。
推开门,九狸刚要开口,却没想到遇到了如此俗套的剧情。
俗到她以为自己在拍戏,或者是恶俗小说的女猪脚。(你这么说我的小说,我要虐死你~~作者在奸笑)
齐墨和桌子之间,俨然站着个尤物,正撅着美臀,一吸一舔着齐墨半敞的膛,嘴里依依呀呀的。
九狸只愣了一秒,就换上了毫无瑕疵的笑容,“你先忙,我出去等你……”
“我一会儿有会,就现在说吧。”他闭着眼,淡淡,那语气就好像说今天天挺冷一样自然。
他伸掌,往那女人的臀上捏了一把,笑嘻嘻地说:“先到这,你先去楼下等我。嗯?”
女人咯咯笑了一下,又拍了他肩一下,整了整衣服,出去了。
两个女人,却连视线的一丝交流都没有。
所以电视剧,或者小说,其实都是杜撰的。
哪有那么针锋相对醋意大发?
缓缓系上了衬衫的扣子,齐墨笑道:“一个近来很火的嫩模。”
说完他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该怎么形容顾九狸此刻的心情呢?
她不怎么伤心,也不怎么绝望,只是觉得有些面上无光。
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个时侯,她不是应该表现出一丝被背叛的无助和凄凉么?
“我看你把药落在家了,这几天有点凉,给你送过来。”她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小瓶,放在他桌上,却离得他远远的。
齐墨年轻时受过伤,天气一转凉,就需要吃药,没法治。
他只瞟了那药一眼,就收回视线,转而投向她。
眼前的女人妆容致,只是略显倦态。
他挑挑眉,怎么,休息不好的不只他一个人?
“我以为,你是来求我原谅的。”齐墨眯了眯眼,笑得并不发自内心。
“还有,你似乎现在对‘药’很上心嘛……”
036 给脸不要脸
此话一出,九狸隐隐的火气上涌,先前劝慰自己的话便全不作数。
她子本就如此,属于没理偏要辩三分的主儿,哪里受得了齐墨的这一番夹枪带棍。
不欲与他争吵,九狸到底还是要脸儿,怕齐墨公司的下属知道了讲闲话,当即拿了包转身要走。
齐墨长腿一迈,几步就断了她的路,闲闲地歪着身子,堵住她。
“让开!”九狸声音有了怒意,抬起一双眼睛瞪着他。
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齐墨差点就要全线崩盘。
哪怕一句软话,他恐怕自己就要跪下去亲吻她的手指。
“怎么,做好决定了?在我和你的初恋情人之间,顾小姐,你当自己在超市么?可以随便挑挑拣拣?”
他状似悠闲地问,有一丝无赖的表情在脸上,其实全身的肌都绷紧了。
他不知道在听到她的回答时,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捏死她。
他忽然想起那日临走时,周谨元那嘲讽的笑容,凉凉的话语刀子一般扎在他心上。
“你和我都是大傻瓜,妄图用身体的占有去独占她。呵呵,我今日看开得比你早,所以让你带她走。齐墨,你其实和我一样蠢。哈哈!我真开心……”
你和我一样蠢!
他藏在裤兜里的手握成拳,恨不能攥出血来,涂抹在她凉薄的心上。
“是么?”九狸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里的疼痛和屈辱,安安静静地回敬:“那你呢?你把我不过当成个妓 女,豢养的宠物罢了。”
“妓 女?”齐墨低低重复着,语气冷得吓人,一字一句:“顾九狸,你、他、妈、给、脸、不、要、脸!”
顾九狸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啊……你这个疯子……你放我下来……”她被齐墨一把拎起,任她拳打脚踢尖声嘶叫,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被狠狠摔在床上,她刚要挣扎坐起,他已如兽一样欺身而上压制住她。
一只手像把利刃一样撕下了她的连裤袜。
“哦嗯……”一声痛苦的叫声宣布了他毫无预警的进入,干涩的剧烈疼痛使她口不择言地乱骂着:“王八蛋……畜生……你给我出去……”
齐墨怒极,他比往日更加 大坚挺,疯狂地在她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