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是好。
“怎么不握了?”他不悦地抓起她的小手,再次放回到坚挺的肉棒上,略凉的掌心正好挨著顶端的铃口,从那溢出
的黏液打湿了掌心,其中的温热让封庭安情不自禁地想要收拢掌心包裹住那物,好让自己冰凉的小手暖和起来。
再搭上另一只手,勉强能覆盖住茎身,炽热的温度直抵肌肤,滑滑的触感使她不住上下滑动双手,玩弄起来,完全
不在乎这样做的后果。
季青临闷哼一声,肿胀的地方被柔软的小手包裹住,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地放松下来,好好享受女人的伺候。
大掌却也不闲地往下探去,拨开内裤抵达不断吐蜜液的花穴儿,Qūń Hàò:⒋⑥ ⑨⒌⑩ ③⒐④凭着感觉迅速找到
花唇里包裹的小珍珠,一下一下慢捻打圈,直到肉核充血凸出。
依依不舍地离开花核,并指抵在了犯滥成灾的肉穴前,还没插入,手指便早已被打湿。季青临惩罚性地弹了弹小珍
珠,然后把手抽了回来。
“嗯……”封庭安一头扎在季青临的胸膛前,不满地蹭了蹭,顾不得害怕影响他人,娇声道,“继续嘛……”
然后又低头,对淮马眼深深吸了一口,似乎要把里面所有的精液都给吸上来。抬头,在黑暗中准确覆上他薄凉的
唇,把吸到的他分泌的液体转移到他口中,娇软的舌头笨拙地在他口腔里乱动,不时发出闷闷的呻吟。
“坐上来。”
封庭安离开了他的唇,握住肉棒的双手也收了回来,心不在焉地扫了一眼大屏幕。
听到他的这句话,有些不可思议地看过去。
坐过去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可是身下的洞洞一直在不停地流水,一张一合的,明明超级想吃大肉棒。
“想不想吃下大肉棒?”他低声诱惑,硕大的阴茎还很有灵性地跳了跳,在跟她打招呼。
想……
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封庭安直勾勾盯着他的庞然大物,不知如何是好。
悄悄望了望周围,最后一排只有他们两个。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子走到他面前,撩起裙子对淮他直指天花板的硬物坐下去,却在准备碰到时被布料生生挡住
了。
糟糕,她太猴急了,连内裤都忘记脱下。
羞羞地低下头,耳畔传来男人轻轻的笑声,她把内裤掰向一旁,露出花唇,再次看好位置往下坐。
哎呦……滑开了。
封庭安想撞墙的心都有了,怎么这货还会跑的?
“把内裤脱了。”
“啊?”她紧咬下唇,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微微撅起屁股在裙子里脱下内裤,然后再回到季青临面前。
“把花瓣掰开。”
好邪恶……
封庭安两手颤巍巍地把两片湿淋淋的花瓣掰向两旁,冷气直直窜了进来。
“轻轻坐到龟头上来。”
听着他毫不避讳的言语,封庭安的脸再次红了,屁股慢慢挪到肉棒上,穴口磨住龟头,不断流出的花液打湿了他的
茎身。
“往下坐。”声音低哑了许多,季青临紧紧盯著两人即将交合的地方,喉头上下滚动。
这回,封庭安往下坐的动作放缓了许多,大半天连个龟头都没进去完,反而淫水流了大堆,双腿一个劲打颤。
季青临有些忍不住,一挺腰就直接插了进去,这么猝不及防让封庭安险些大叫出声。
抱住她的腰让她靠到自己身上来,季青临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大掌揉捏着柔软的臀瓣,不时滑到菊穴,绕着紧闭
的小口打转。
“扭扭腰。”
食指一下抵住菊穴口,封庭安忍不住叫了一声。
(题外话:
抱歉久等了,刚开学事情非常多,还没完全适应大学生活。)
18 梦(他的不安,她的大胆)
出影院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讨论刚才那疯狂寻爱的情节,封庭安则安静地走在季青临身边,一言不发,或许是在
听着他们的谈论,弥补刚才没有认真观看的遗憾,又抑或还依旧沉浸在刚才小高潮的余韵中。
“差点成了格雷诺……”高潮后的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内,用力地嗅着她身上淡雅甜蜜的体香,似乎,有些迷醉。
事情越来越脱离自己控制的轨道,他曾信誓旦旦不会对任何女人负责,不会对她们产生感情,可他似乎格外迷恋挑
逗面前扭臀吸吮着自己大肉棒的女人。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贪痴与她在自己身下娇媚呻吟,享受着观察她矛盾地
在心中思索却又不经意全部表露在面上。
本来在赶工新的比赛作品,却因为她想要看一场电影而撂下手中的画笔,急匆匆洗净身上的颜料,从衣柜里挑出一
件白净的衬衫,戴上她送的袖扣,在这段不长的路里开车狂奔。
他不确定她是否会来这里看电影,也不确定她看的是什么,场次是什么,但冥冥中他就买了最快开始的一场电影。
不对。
是他问了卖票的小姐她买了哪一场,哪一个位子。
工作日来看电影的人并不多,所以当他简单地描述了封庭安的穿着,卖票的小姐就想起了是谁,可却道,“先生,
这不符合我们的规矩。”
俊眉一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一百块。
“您是她男朋友吧?”小姐马上把场次和位子告诉他,并帮他买了旁边的票,不仅好奇问道。
指尖夹起电影票,季青临没有解释,睨了眼上面的时间,正好。而后迈着朗阔的步子,径直向3号厅走去。
他发誓来这里的第一目的绝对不是上了她……至于后来发生的事,完全不在意料内。他对她身子的迷恋已经远远超
乎了自己的想象。
“我要回店里了。”自从和他发生关系,店里就没几天正常营业的,再这样下去,她的钱包非空了不可。
而且……这人也忒猛了,精力旺盛,再跟他待在一起,她可没法再承受了。
不可承受的生命之粗长啊!
季青临点头,没有反对。他也该冷静一下想想了。
“你太恐怖了……我没法再待下去。”女人提著一袋行李,站在家门口,搭在门把上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语气却异
常坚定。
“我恐怖?到底是谁怕谁?”话音还未落下,一阵暴怒的声音随即响起,嗓音大得震得站在画板一旁的小男孩不知
所措,晶莹的液体涌在眼眶里,却拼命故作镇定。
“你说,你想不想成为孤儿?!”质问的声音这回对淮他,尖锐的眼神扎得人心惶惶。
孤儿……孤儿就是没有父母疼爱的可怜虫吧。
“青临,妈妈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够好好对你,你也可以好好成长吧。
接著,她打开门,决绝地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离开了这个刚筑起不久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