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觉就变得格外敏感,赵湲湲能感觉到男人火热的温度透过他的衣衫传导到她身上,扑面而来的还有他身上淡雅的熏香。
她喘得有些急,突然间就被他捏住下巴,霸道地吻住了嘴,长舌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勾缠侵略着她的香甜。
摇摇颤颤的美乳被他一把握住,抓着乳肉用力揉捏,轻微的痛感中夹杂着细碎的痒,让她的身体也开始渴求。
赵湲湲呜呜咽咽的娇哼不断,男人的吻却在一刻不停地向下滑动,柔软的唇舌贴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下,每一次触碰都会使她呻吟着颤抖起来,那种透过肌肤一直钻进心里的痒,把她折磨得蠢蠢欲动。
娇嫩的小奶头被他含住吸吮,奶尖痒痒的在唇舌的抚慰下硬胀挺立,虽然她的双手都被绑在了床头,但是他动作却极为温柔,仿佛对待什么脆弱易碎的绝世珍宝,其中的呵护已经不言而喻。
“不行……啊……不要嘬奶头……”
一句轻浅的呻吟陡然惹怒了他,男人在乳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沉声问道:“不要我嘬,那你想要谁来嘬你的奶头呢,你爹么?”
“你……啊……啊……不行……轻一点……奶头受不了的……”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两团乳肉被他的大手笼住挤在一起,两颗小奶尖胀胀硬硬地抵在一处,又被他一口含进嘴里用力吸弄。
奶子上强大的抓握感和奶头挤在一起被同时嘬弄的新奇快感互相交织,赵湲湲除了吟叫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食髓知味的小嫩穴在这样强势的攻击下已经耐不住寂寞的吐出春水,媚肉空虚地绞动着,渴望能有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一口气插进来,把她操到神魂颠倒才好。
男人对她的大奶子爱不释手,不停地嘬弄奶头舔吸乳肉,清越的声音也因为欲望与嫉妒而变得低沉沙哑。
“我嘬两下就受不了了?你爹把你的奶头都嘬肿了,也没见你有什么不乐意的!”他五指张开,用力捏弄着软绵绵的大奶子,“奶子上全是他嘬出来的痕迹,亲生女儿的身子也亏他下得去手!”
赵湲湲有气无力的挣扎着,“你是坏人……不许你说我爹爹……啊……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要满足你这淫荡的身子了!”
她只觉得身上一凉,大腿就被他死死按住,温热的呼吸喷在娇嫩花唇上,烫得赵湲湲一阵瑟缩。
“不要……不许看……”
赵湲湲意识到男人正在看她的小屄,那里已经湿透了,肯定会被他发现的。
男人果然低声笑了起来,“这里已经湿透了,我不碰你,难道要让你跑回去缠着你爹操你吗?”
话音一落,赵湲湲就控制不住地昂起了头,娇弱绵长的呻吟声中,男人已经吻上满是淫水的花唇,啧啧的吸吮声传到她自己耳中,羞耻而又淫荡的刺激着她的欲望,但是这些都比不上穴间长舌的挑逗,他一上来就把舌尖插进小屄里面,模仿着操穴的频率抽插着湿滑的浪肉。
“你……啊啊……不能这样舔……嗯……不行……”
花唇像张小嘴一样紧紧夹住入侵的长舌,男人干脆扒开她的花唇,重重地嘬弄挺立的小骚核,含混不清的声音从她腿间传来,“水这么多,还敢说不要?”
赵湲湲绷直了身子想要抵抗不断袭来的快感,但是她的身体根本扛不住男人的吸吮,小核被他含进嘴里用舌尖飞快弹动,一根手指也插进小屄之中,来来回回的捅干着敏感的屄肉。
“不要弄了……啊啊……啊啊……小屄受不了了……要泄了……”
她抽搐着到了高潮,就听男人叹息一声,说道:“这么快就泄了?”
男人解开她眼上的布条,赵湲湲用力眨了眨眼,视线在他俊美的面庞上停驻许久,哽咽着唤了一声,“时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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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popo抽得很厉害啊,昨天就是死活都上不来,如果哪天又是没请假就断更了,那肯定是我被popo拒之门外了。
拉着他的手玩弄小骚穴
望着面前之人熟悉的眉眼,赵湲湲不由得有些恍惚,“时璋哥哥,真的是你吗?”
自从她记事起,秦家就与赵家交好,秦家伯伯与爹爹本是同期,两人渐渐成了好友,后来还给她和秦时璋订下了亲事。
赵湲湲一直以为自己长大之后会成为他的妻子,直到合夜间一场剧变,秦家人一个不落的死于贼人刀下。
那时她年纪还小,听道消息也不相信,甩掉下人偷偷跑去秦府找他,可是就算是她叫的声音嘶哑也没能见到他一面。
她又累又是伤心,坐在衰败的院子里渐渐睡去,迷迷糊糊地看到时璋哥哥朝她走来,用尽力气将她抱紧。
少年哽咽的声音至今还在耳边徘徊,他决然地说:“别哭,等我回来娶你!”
一朝梦醒,她已经回到高床软枕的家里,只有那个对她宠爱有加的俊俏少年不知去向,别人都说他死了,但是赵湲湲从来不信,直到今天终于再次见到了他。
“我已经不再是秦时璋,你以后也不必再来找我了!”刘殚诚一对上她的双眼就赶紧移开了视线,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见那纤细白净的手腕上浮起两道红痕,顿时后悔不迭,拉过她的双手轻轻按揉。
想不到赵湲湲不顾自己如何,反手将他握住,一下子扑进他怀里,赤裸柔嫩的娇乳贴在他胸前来回地磨蹭着,“你怎么才回来呢,再晚一些都要嫁人了,你说过要来娶我的!”
“娶你?”刘殚诚嗤笑一声,用力将她与自己分开,“你可知道我现在是谁?一旦你知道了,就算我想娶,只怕你还不肯嫁了呢!”
赵湲湲听到话头不对,纳闷地问道:“那你现在是谁?”
曾经满是宠溺的双眸里皆是寒凉,“如今……我是刘殚诚。这个名字,你总该听说过吧?”
刘殚诚?
赵湲湲更是一头雾水,想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啊,是那位一手遮天的刘公公?可是你姓秦呀,好端端的怎么又姓刘了呢?”
“这是姓什么的事吗?”刘殚诚见她懵懵懂懂,心里极为难熬,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你爹再怎么胡来好歹还是个男人,我如今成了什么人,你要是跟了我,就不怕我喂不饱你,难受的时候也只能吊着?”
他本以为赵湲湲会迟疑,会拒绝,谁知她想都没想,直接拉了他的手放在她湿漉漉的小穴上。
“刚才把我弄得要死的人不是你吗?怎么现在又来吓我了?”
花唇软嫩嫩的触感让他无法再狠下心肠,他眸色深深,两眼之中似乎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可是赵湲湲明知如此却不停下,攥着他的手指缓缓插入瘙痒的小屄里,媚肉一经触碰就吸紧了他的手指,红唇之中溢出撩人的喘息。
“时璋哥哥……你说过要来娶我的……嗯……哥哥的手指插到小屄里来了……好舒服……啊啊……你动一动呀……哪怕是用手也好……操我呀……”
如此主动与刚才的誓死不从判若两人,个中区别只是有没有见到他罢了。
刘殚诚哪里受得了她这样娇滴滴的要求,一颗心里都要被她胀满了,修长的指节猛地捣进小屄深处,笨拙无章地抽插起来。
他是第一次与女子这样亲近,亲近的人又是他的湲湲,就算是不得要领却也舍不得那湿滑柔嫩的媚肉,一下接一下的戳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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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湲湲在他身下不断吟喁,在花穴顶干的指尖也没个准头,不知道下一次就会戳到哪个骚点,反而让她更加激动的难以忍受,越来越多的春水被他催发出来,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找了几年的人终于出现在她眼前,赵湲湲自己爬起来骑在他的手上蹭动湿淋淋的小骚穴,两后环着他的脖子叫道:“我不想嫁人……好哥哥……你操我吧……用什么都好……”
刘殚诚眉头一挑,“这可是你说的!”
玉势抽插骚淫的花穴
刘殚诚似乎是早有准备,一声令下那位新来的妈妈就巴巴地送了一个精美的木盒子进来,他接过东西时还轻声问了一句可是新的,妈妈频频点头称是,只说这些东西是今天一早才送来的,刚刚清洗干净了,现在用着正好。
赵湲湲还在好奇那盒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刘殚诚就已经关了门大步走回床边,指尖来来回回拨弄着挺立小奶头,“本来我成了这副样子也不想拖累你的,可你非要跑来找我,又说不想嫁给容家老二,我也是拿你没办法。”
“可我没说过要嫁的人是谁呀。”赵湲湲愣了一瞬,继而眉开眼笑,坐起来在刘殚诚唇上响亮的一吻,“我就知道你不能忘了我,否则又怎么会知道我与容家订了亲呢?”
“咳,这你不用知道!”总不能说他时时刻刻都派人盯着她,因为发现了赵昱沨的心思不对,就找了小满顶替,结果阴差阳错的还是把她送到了赵昱沨的床上吧?
他也是被醋淹了心一时语失,没想到马上就被这丫头抓住了把柄,又急又臊的把俊脸羞得通红,索性掀开木盒露出里面的一排的玉势来。
刘殚诚也顾不得精挑细选,拿了一根看起来不算太大的玉势出来,圆润的顶端在花穴上沾满了春水,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啊……你好坏……怎么突然就插进来了……嗯……好大……”
坚硬的玉势冷不防地插进湿热的花穴里,瘙痒紧缩的浪肉都被它强行撑开,瞬间的酸麻立刻侵占了赵湲湲的感官,只是这一下就把她干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她如此难以忍受,刘殚诚也是动情不已地含住一颗小奶头吸弄着,澎湃的欲火在体内乱窜却发泄不得,唯有的把玉势抽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去。
“啊……好疼……时璋哥哥……轻一点……”
玉势的感觉很奇怪,有好多突起的地方剐蹭着敏感的媚肉,疼痛中又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娇嫩的浪肉剧烈的蠕动着,把这根坏东西吸得更紧。
“疼吗?”刘殚诚吓了一跳,抽出玉势一看,才发现棒身布满了一颗颗小球状的颗粒,每一颗都有黄豆大小,这样狰狞的东西操进去,也难怪她会喊疼。
正准备换一根能让她舒服些的,赵湲湲却因为小屄里的空虚忍不住叫出声来,“不要抽出呀……嗯……小屄好痒呢……快点把它插进来……”
“要不要换一个?”
“不要……这个操得好舒服……快点……好哥哥……把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小屄……”
“小骚货,都让你爹带坏了!”
小美人淫荡的邀请让他按捺不住,刘殚诚握着玉势用力往里面一捅,整根狰狞的假鸡巴马上把小嫩屄塞得满满当当,连肥嫩的花唇都被撑开了。
“啊啊……好胀……大鸡巴好厉害……时璋哥哥操我……”
玉势在刘殚诚的控制下犀利灵活,坚硬磨人的棒身在小骚穴里旋转研磨,把贪嘴的小屄干得咕啾咕啾冒了不少浪水,酸软舒爽的快意蔓延到全身,把她的身子都干得不停哆嗦。
刘殚诚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嘬着小巧的嫩奶头吸吮轻咬,含混不清地问道:“一根假鸡巴也把你操得这么爽利吗,你爹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浪的?”
“我不知道……啊……啊……好哥哥……大鸡巴要把小屄操烂了……”
“既然被把身子给了我,以后就不许再去便宜别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听得刘殚诚几乎把持不住,他把头埋到赵湲湲两腿之间,嘬住挺立的小骚核狠狠吸弄,“我会把你喂饱,以后小屄痒了直接来找我,否则就把你这勾人的小骚核咬下来!”
极度高潮爽到喷尿
刘殚诚吮着小骚核吻得用力,那娇嫩敏感的小淫珠根本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赵湲湲就哼叫着泄了出来,白嫩的双腿绷得笔直,嫩滑的大腿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一股清亮的阴精在他抽出玉势时喷射而出,放荡的喷到他脸上,刘殚诚愣了一瞬,本就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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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处顶着一层细密地汗珠微微滚动,男人特有的美感让赵湲湲看得几近失神,这个让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总能像是勾魂一样,虏去她的视线。
那只握着玉势的手已经极为用力,指节处都泛了白,隐忍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一滴汗珠从喉结旁直直地坠进纹丝不乱的领口,饶是赵湲湲这样的女儿身,都有了一种把他的衣裳全都撕开的欲望与冲动。
“时璋哥哥……我喜欢你……嗯……我想要你……”
她伸出手想要脱了那身碍事的衣裳,却被刘殚诚一把攥住手腕,哑着嗓子呵斥道:“不许乱动,我这阉人的身子有什么好看,你只要乖乖被我喂饱就足够了!”
深插在小屄里的假鸡巴在他的操控下再次抽插起来,小穴里大量的淫水在飞快的捣干中噗嗤噗嗤的被干出来,把她身下的被褥全都打湿了。
浅窄的小屄被玉质满珠的假鸡巴撑开到极限,一下接一下角度刁钻的操干把赵湲湲弄得酸软无力,水嫩花唇舔舐着棒身,抽出时被干得外向翻出,痒得人钻心,深入时又被狠狠地捣进屄肉里,让她不间断的爽到尖叫。
“时璋哥哥……啊……啊……轻一些……啊……太深了……小屄太爽了……不行……”
“小骚屄馋得很,一根假鸡巴也至于夹得这么紧,我都快要抽不动了!”刘殚诚满心满眼全是小美人的媚态,发泄的淫话一句接着一句,“你爹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骚吗?他灌了多少精水进去,倘若见不到我,你是不是还要嫁去容家让那个男人来干你?”
玉势上一颗颗突起的珠子凶残地顶操着酸软的屄肉,快感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把她吞没,赵湲湲小脸通红,香汗满身,被他手里的假鸡巴干得抽泣呻吟,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即便如此刘殚诚也不肯停下,一手握着玉势在小嫩屄里操得飞快,一手捏住挺立的小核不断拉扯,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也晃得他难受,干脆嘬住奶头用力吸吮。
赵湲湲身上所有的骚点都被他完全控制,小核发酸、嫩屄犯痒,连奶头都叫他嘬得又硬又胀,爽到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强烈的高潮来临时,尿液都随着阴精一起喷出,彻底打湿了刘殚诚的衣襟。
要是别人看到这一幕只怕是要吓死,谁都知道刘公公极为喜洁,雪白的帕子向来不离身,可是现在被赵湲湲尿湿了前胸却是不以为意,反倒捏着她的下巴,急于发泄一般重重地吻了下去。
“你这身子也真是太嫩了些,竟然能被操尿了!”
“你坏,我都要被你弄死了,偏你还要来笑话我!”赵湲湲晕陶陶地搂着他不放,小嘴追逐着他的唇不停撒娇,“时璋哥哥,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你答应过要回来娶我的!”
虽说新奇的玉势操起来也很舒服,可是终究不如那真正的大鸡巴来得爽快,赵湲湲有些意犹未尽,小手在他身上游走描画,眼看就要摸到他两腿之间时,又被他猛地钳住了腕子。
他阴沉着脸说:“你就这么喜欢真货?也罢,反正我这里只有赝品,看不上我还不如早点嫁人!”
赵湲湲也后悔了,哪有这样戳人家痛处的?
她急着扑过去哄他,连说自己不想嫁给别人,偏偏这时候有人在外面说着时候不早叫他入宫,刘殚诚只说让她好好想想,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出了门来,刘殚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知道湲湲的心意,只是时机未到,他也不能任意胡为,否则反倒可能连累了她,他无法再次面对家破人亡的惨状。
换了好衣裳,刘殚诚上轿前对守在一边的柳叶吩咐道:“没事就多哄哄她,我又惹她伤心了。”
他回望绣楼,心疼地呢喃道:“湲湲,等我!”
偷情后红肿的小奶头被爹爹发现了
赵昱沨位高权重,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公务,今天也是如此。
他回家时已经快到深夜,大步走到床边,看到他的湲湲已经睡下,一张小脸睡得红扑扑的,甚是招人喜欢,早被公事磨到冷硬的心刹那间软了下来。
梳洗过后躺到女儿身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揽在怀里,温香软玉的身子勾得他有些意动,便挑开了小衣握住一只软嫩嫩的大奶子轻轻揉捏,可是捏着捏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小奶头比平时更硬挺些,也更大了些,摸来摸去都像是被人玩肿了还没消下去的样子。
赵湲湲这时也被他摸醒了,嫩藕似的玉臂勾着他主动献上一吻,又挺起身来把大奶子送到他的嘴边,燕语莺声地说:“坏爹爹把奶头弄得好痒呀,快来给我嘬嘬嘛!”
赵昱沨笑着应了,却是起身点燃了烛火。
在柔和烛光的映照之下,小巧娇嫩的奶头果然还是一副红肿未消的淫荡模样,肉嘟嘟地挺立在满是吻痕的乳肉上,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狠狠地玩过一场了。
赵昱沨马上沉了脸,“我一整天都不在家,你这奶头怎么反倒肿了,连奶子都让人嘬得左一块红右一片紫的,谁干的?”
“我……”赵湲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怕爹爹会记恨时璋哥哥。
只不过能当上六部尚书之首的赵昱沨哪有这么好打发的?
他舍不得为难女儿,就派人把贴身服侍的柳叶叫了来,如果不说实话就要把她乱棍打死,赵湲湲哪能看着柳叶去死,赶紧把白天跑去见刘殚诚的事情说了,饶是如此柳叶也没逃过一顿打。
赵湲湲听着板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吓得忙向爹爹求情,“爹爹别打了,她不过是个丫鬟也管不了我的,还是饶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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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昱沨皱着眉头冷笑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替她求情,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这么多年了,我就是想见见他,看他过得好不好……”赵湲湲小声说道。
“那小子有什么不好的,入宫几年都快一手遮天了,早就知道他对你贼心不死,却没想到他连物件都没了还要出来蹦跶!”赵昱沨说到这里突然一顿,走到床边几下脱光了赵湲湲的衣裳。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艳艳的吻痕,不只是奶子上,腿根屁股上也有不少,他气得妒火中烧,分开她的两腿耳细观察小穴。
只见那白嫩的花唇已经被入得肿了起来,肉缝因为红肿闭合得比平时更紧,可见那人玩得有多狠。
长指一下了捅进小嫩屄里搅动,连里面的屄肉似乎都比平时肿胀了些,赵昱沨冷森森地问道:“他操你了?莫非他这阉人的身份是假的?”
爹爹的手指插进小屄里就不肯拔出来,并且还在一戳一戳的捅干着敏感的浪肉,小嫩屄马上就被他弄得春水直流,赵湲湲媚眼如丝地躺在床上呻吟着,“没……没有……时璋哥哥他……是用玉势插进来的……啊……啊……爹爹……轻一些呀……”
听到女儿的小嫩屄还没有被别人的鸡巴干过,赵昱沨好歹痛快了些,可是女儿骚淫的浪叫声又勾起了他的兴致,手指依旧插在嫩屄里戳干着肿胀的骚芯,“哼,他自己有心无力就拿了假鸡巴来操你,小骚屄肿成这副样子,肯定也是被他操了好久吧?那假鸡巴难道比爹爹的真东西用起来还舒服?连里面的骚肉肉都让他干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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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上面还有珠子呢……操得好厉害……啊啊啊……爹爹……别这么用力的弄骚芯呀……”
插在小屄里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道,赵湲湲马上求饶,“爹爹的大鸡巴最好了……爹爹操我吧……小骚屄想吃爹爹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