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臣崔洋
苏盈罗刚满十七岁,虽然有人教导男女之事,可是她从未与哪个男人离得这样近过。
她向后仰倒,整个人都栽到了崔洋身上,腰腿使不上一点力气,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她放心大胆地依偎在崔洋怀里,毫无顾忌地向后倒去。
苏盈罗的背紧紧地贴着崔洋的胸膛,他的怀抱火热,身上清淡的熏香气息撩得她面红耳赤,可是崔洋不肯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毫不避讳的眼神烧得她双颊火烫,这寂静无声的气氛更让苏盈罗又羞又怕。
“你,你……”苏盈罗吓得都结巴了,试了几次才说出一句外强中干的训斥,“你放肆!”
“…………”崔洋偏过头去,胸膛轻轻震动两下。
这时候他就应该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把她扶起来,可是怀里的娇躯太过温软,他的手像是被什么牢牢地吸在了她身上,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苏盈罗看着他觉得有些奇怪,这家伙刚才是不是在偷笑?
二姐姐不是说他从来不笑吗?是她看错了,还是崔洋的确是在笑话她?
没等她想清楚,崔洋就开口了,“陛下不必惊慌,我是您的礼臣,登基大典上还要由我为陛下宽衣行礼,方才的话自然也算不得放肆。”
“你先扶我起来!”苏盈罗不想一边躺在崔洋怀里,一边听他计划着在众目睽睽中把她扒个精光的事,纵使心跳得飞快,还要强撑着架势,板着小脸让他扶着自己站好。
一旦脚踏实地了,苏盈罗心里就稳当
多了。她低头看着衣摆,装成没事人似的,说:“这冕服也太长了,你们真是按照二姐姐的身量来做的吗?”
苏盈罗扯着下摆让他看,一抬头就看到崔洋也在低头看着她,突然就觉得这人长得真高。
她的身量在女子之中已经算是高挑的了,可是站在崔洋面前却堪堪只到他的肩头,他高高大大的站在她面前,自带一种让人心悸的压迫感。
崔洋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伸出手来准备替她宽衣,“还请陛下先除了冕服,也好趁早叫人去改。”
“我自己脱就行了!”苏盈罗捂着领口后退一步,“你先出去吧,叫侍女进来伺候就好!”
“如此……也好。”
崔洋没有坚持,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几名侍女紧跟着走了进来,伺候她换了冕服,苏盈罗这才松了一口气,两腿发软地坐在床上。
“登基大典可怎么好啊?”她叹了一口气。
脚步声响起,崔洋再次朝她走来。他走到她身边,抬手抚平她额间散乱的青丝,温柔地说:“陛下不必担忧,届时只要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就是你才最让我害怕呀!苏盈罗在心里呐喊着,脸上却不敢带出一丝不满,她试探着问:“除了你,还有别的礼臣吗?”她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陛下还想要别人?”崔洋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登基大典不比平常,况且陛下还是处子之身,难道真想让我找来十个八个的男人,排着队来伺候?但凡是要伺候陛下的官员都要经过千挑万选,没有一个不是男人中的男人,我倒是没什么,只怕陛下的身子受不住!”
你要是真的没什么,干吗板着张脸给我看啊?
苏盈罗真想把质问的话直接甩到崔洋那张百看不厌的俊脸上,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是个傀儡皇帝,能屈能伸的把那口气咽了下去。
而且崔洋说的也有道理,她毕竟还是个大姑娘,男人多了肯定受不住,现在官位最高的又是崔洋,估计也没有人敢来跟他抢,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是他了。
其实崔洋不论是相貌,还是刚才她感受过的力度,都足够让她心荡神摇,第一个男人是他的话,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苏盈罗看似平静地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安排吧。”
典礼之前要准备的东西不少,不过大部分的事情都被崔洋揽走了,苏盈罗倒是很清闲。
她忐忑不安地过了三天,第四天早上天还未亮的时候就被侍女唤醒了,“陛下该起了,可别误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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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透过糊在雕花窗棂上的薄纱就能看到外面黛青色的天空,但是苏盈罗已经不能再睡了,今天这场登基大典容不得半分闪失。
退去身上的小衣,苏盈罗整个身子都没入水里。水温稍稍有些热,换作平时,苏盈罗可能会直接在浴桶里睡过去,可是今天她太紧张,一张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脑子里却是一片清明,没有一点睡意。
沐浴的热水里加了花汁,芬芳馥郁,苏盈罗在侍女的伺候下将身体清洗干净,擦干身上露珠似的水滴之后,又有两名侍女为她涂抹香膏。
苏盈罗躺在小塌上,看着她们先把自己的手搓热了,然后才舀了香膏涂在她的肌肤上,按摩推揉。
一名侍女笑道:“陛下的肌肤可当真是吹弹可破,就算是奴婢摸着都觉得脸红心热的,也不知道一会行礼的时候,崔大人还端不端得住那副玉树临风的样子呢!”
“这还用问吗,崔大人肯定是端不住的!”另一名侍女眉飞色舞地说:“陛下许是不曾留意,崔大人望向陛下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只怕他面上不显,心里指不定都乐开花了呢!”
苏盈罗无奈地叹息一声,“好了,别那么多话,后面还有好些事情等着呢!”
两个侍女赶忙答应了,专心为苏盈罗涂脂按摩,手指碰到陛下胸前的一对嫩乳时,就觉得那里又软又弹,那样丰盈的乳肉以她们的手根本握不住,真要被男人握到手里,还不知是怎么样的销魂呢!
接下来苏盈罗都没有再说话,她觉得侍女们刚才那些话都是无稽之谈。
崔洋心高气傲的,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真心?
就算瞧她的眼神不一样,只怕也是看她好拿捏,时刻算计着怎么让她更加听话,好当一个称职的傀儡吧?
苏盈罗整好妆容,冕服加身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帝王冕服极其繁复,要靠四名侍女伺候着才能穿好,头顶的冕冠垂下长长的流苏,重得苏盈罗都不敢歪头,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时辰也不早了,苏盈罗在女官的唱喝声中迈步走出长安宫,她屏气凝神,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郑重。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天临名正言顺的女皇。
从长安宫门口开始就铺设好了红毯,苏盈罗一步步地走向帝王理事的宸光殿。长安宫与宸光殿的距离并不算近,女皇平时可乘坐步撵,但是登基大典时则必须要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这是太祖留下的先例。
冕服厚重,加上天气和暖,苏盈罗走到宸光殿下的白玉阶前就已经出了一身香汗,当她的身影出现的一刹那,等候许久的鼓乐声拔然而起,登基大典正式开始了。
玉阶两旁站满了执剑的羽林军,苏盈罗的脚刚刚踏上白玉阶时,两排威猛的羽林军收剑入鞘,仓然剑鸣声整齐划一,一众高大的身影在她眼前俯首跪地,以最谦卑的姿态恭迎女皇亲临。
苏盈罗迈上长长的白玉石阶,大红色的冕服在晨光中如同东升的旭日一般耀眼,今日来观礼的不只是文武百官,那些诰命在身的官员家眷也要到场贺礼,而苏盈罗就以这样凌然夺目的姿态成了所有人目光所向的焦点。
明艳似火的红色冕服上以金线绣出十二章纹,苏盈罗身后还拖着长长的曳尾,映着淡金色的朝阳看去,恍若傲然出世的火凤,一举一动都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尊崇。
苏盈罗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窘迫。
固然激动,却没有一丝退缩。
她走上白玉石阶,一抬眼就看到了等在宸光殿大门前的那个人。
他玄衣紫带,金冠束发,身姿挺拔地站在不远处,墨玉似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
崔洋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急切,可是她那么美,美到令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还有那份最让他心动的担当,无一不像最醇厚的美酒,令他熏然欲醉。
他看着她在惊慌中继承皇位,又看着她担起责任,不逃不躲地向他走来时,心中的澎湃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崔洋藏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狠狠地拘进怀里。
真好,不枉他费尽心机的把二公主送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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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开始上肉了,宝宝们不要急哈,好不容易有了个身份压倒所有人的女主,怎么着也得把我们陛下的优势表现出来呀。
我们陛下心大还呆萌,身边的男人还都是痴汉,日子过得也是不太容易。
PS:又到双十一了,大家有没有剁手啊?
我每年双十一之前都说今天绝对不剁手,但是每年都没做到过……绝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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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上有专职司礼的女官,其嗓音高亢却不尖利,扬声唱喝之下,可以将新皇的一举一动都传达到观礼的百官与家眷耳中。
苏盈罗走到崔洋身边,从他手中接过表书,一番祷告之后,将表书投入到熊熊燃烧的燔柴炉中,以示将新皇登基之事禀告上苍,求得苍天庇佑,期盼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焚表之后还要祭拜先祖,苏盈罗手持手指粗细,一臂来长的三柱香,由崔洋点燃之后,就要分别把它们插进小鼎似的巨大香炉里。
女官随着她的动作大声音唱喝道:“一柱香请愿历代先帝,保佑陛下长治久安。”
苏盈罗顶着沉重的冕冠一揖到地,将第一柱香插入香炉正中。
“二柱香告慰历代贤臣,保佑我朝能人辈出。”
苏盈罗又是一揖,把第二柱香插到香炉左侧。
“三柱香祈求多子多福,保佑陛下振兴江山!”
这是最后一揖,苏盈罗提着一口气躬身到地,可是头上冕冠太过沉重,她又是从天不亮就折腾到现在,一个站不稳就要栽倒下去,一只大手及时抓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托就把她扶稳了,终归没有让她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倒下去。
苏盈罗额头上都见了汗也不能去擦,躬着腰把最后一柱香插进香炉,这才长吁一口气站直了身子。
“多谢,刚才要不是你,典礼就要中断了。”她小声说。
崔洋站得挺拔如松,眼风一扫,毫不在意地说道:“陛下何必如此见外,有臣在,自然不会让陛下受委屈。”
苏盈罗干笑两声不置可否,心想这么多的人里头,就你最有本事让我受委屈。
还没等她去想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如何可怜,女官就再一次唱喝道:“前礼已毕,礼臣侍奉陛下行求子之礼。”
观礼的百官与家眷们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今天的大礼,他们天不亮就要进宫候命,最想看的就是新皇被礼臣开苞的这场大礼。
天临朝只有公主与想要侍君的男子才会有意守身,其余人等不论官员还是百姓都不会刻意拒绝与人欢爱,只不过他们大多时候都没有那份心思罢了。如今一众官员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陛下的身子,就连那些女眷都开始脸泛潮红,腿间有了痒意。
一张躺椅被摆放到宸光殿门前,苏盈罗心口砰砰直跳的被崔洋扶着走到躺椅旁边,一张小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崔洋马上就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要在宸光殿前,要在众人的注视下与他肌肤相亲。
她是皇家的公主,登基前一直被人看得牢牢的,唯一一个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就是崔洋,所以这求子之礼比之前的任何事都让她紧张,不过好在崔洋这人看起来看比较冷淡,和她在一起应该也只是例行公事,不会让她太过难熬吧?
“礼臣伺候陛下宽衣!”
“陛下!”崔洋走到苏盈罗面前,声音比平时低哑几分,“陛下不必惊慌,只管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苏盈罗看着他抬起手,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越过她的发丝,拔去一个又一个的小簪,把她头上沉重的冕冠摘了下去。
一直压在头顶的重量突然被他去除,苏盈罗痛快的轻叹一声,满头青丝瀑布般柔顺地的垂下来,盖满了她的背。他的动作仔细轻柔,没有扯痛一根发丝,苏盈罗被崔洋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心里的紧张感也消退了不少。
观礼的女眷里有人羡慕地低呼出声,“陛下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的,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苏盈罗听到她们的话却已经无暇顾及,因为崔洋已经拉开她腰间的大带,极为繁复的冕服在他不紧不慢的动作里一层层的被剥去,很快就露出凝脂般莹白的肌肤。
崔洋的呼吸有些粗重,长指扯开肚兜红艳的系带,一对饱胀丰盈的玉乳毫无遮拦的映入他眼中。
“陛下……”喉结微微滚动,“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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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盈罗:崔洋看起来很冷淡的样子啊,应该不会太折腾吧?
崔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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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中被吃奶吮穴的陛下
明艳的阳光之下,一对丰盈的美乳白嫩得晃的崔洋心动神摇,他看地移不开眼,已经开始想像陛下的嫩乳吸吮起来会是怎样的感觉。
不盈一握的细腰仿佛能够被他一手折断,可是腰下那挺翘的屁股又大得让他无法自拔,双腿间的嫩穴白白净净地没有一根耻毛,花唇肉嘟嘟地紧紧闭合在一起,只等着他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肆意捣弄。
苏盈罗心跳得飞快,强端着架子训斥道:“崔洋,你……不许说话。”
除了上次试冕服时一不小心倒在崔洋怀里,苏盈罗平时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现在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个一干二净,实在是让她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而且在她面前的崔洋根本不曾宽衣,一身庄重的官服纹丝不乱,相比之下就显得她这一丝不挂的样子更加淫靡。
他的眼神带着灼人的热度在她身上搜寻,目光抚过之处就会泛起一片酥痒,苏盈罗心慌意乱,抬手捂住崔洋的双眼,声音颤抖着说:“你……不许再看了!”
“陛下国色天香,臣又怎能不看呢?”崔洋拉下她的手,势在必得地看着她:“臣是陛下的第一个男人,若是不看,又怎么伺候好陛下?”
唱礼的女官就站在他们三步之外,看到苏盈罗神态间的不愿,大声说道:“陛下尚未动情,礼臣吮奶品穴!”
“陛下可听到了?”崔洋把苏盈罗按倒在躺椅上,周身气势一变,活像一只盯上猎物的豹子,带着致命的危险却又不失优雅,唇边扬起一抹毫不掩饰的笑意,“臣要吃陛下的小奶头了,陛下若是舒服了就叫出来!”
苏盈罗看着他低下头去,奶尖上就是一热。一颗小奶头被他含进嘴里轻轻地吸吮着,湿热的口腔和粗糙的舌把她敏感的小奶头拨弄得东倒西歪。
她僵硬的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啊……崔洋……”
崔洋的声音格外沙哑,“陛下叫得真好听,小奶头怎么一吸就硬了?被臣吃着奶子就这么舒服吗?”
他又含住另一颗奶尖,含糊地说道:“还请陛下叫得更淫荡些!”
一边的奶头被他嘬弄成了嫣红色,硬胀胀的在阳光下挺立着,上面还泛着诱人的水光,另一颗小奶头又被他嘬得酸胀酥痒,苏盈罗的身子敏感非常,受不住这样精巧的玩弄,小嘴一张就无助的吟叫起来。
“啊啊……崔洋……你轻些……”
甜蜜软糯的嗓音悠悠飘散,所有观礼之人看着女皇被中书令玩弄到呻吟浪叫的样子都开始意动,体内的欲望正在渐渐复苏。
苏盈罗被崔洋弄得奶胀穴痒,细腰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女官的唱喝声再度响起,“陛下情动,礼臣舔吸嫩屄!”
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羞人的淫话,苏盈罗娇吟一声,处子穴里涌出一股淫水,带着哭腔地吟叫着,“不许乱说……啊啊……羞死人了……”
崔洋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口胀得发疼,爱怜地为她解释道:“黎民百姓大多都是不认字的,说得太文雅他们又听不懂,陛下不仅要习惯这样的说法,以后还要自己把这些淫话都说出来才行!”
他跪在苏盈罗腿间,愣愣地看着已经被淫水沾湿的花唇,恍然笑道:“骚水已经流了这么多,陛下可是在勾引臣?别急,臣这就来吃陛下的嫩屄了!”
“你混账……啊……啊啊……不要……嗯……崔洋……别嘬那里……”
小巧的淫穴被崔洋含住忘情地吸弄着,把她湿漉漉的小嫩穴嘬得啧啧直响,娇嫩的阴核突然被他的薄唇抿住用力一吸,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袭上心头,她两腿绷直,竟然马上就被崔洋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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