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是个体贴的妙人儿,难怪陛下这样宠爱于你,我便代表姐妹们谢过你的好意。只不过既然是宫宴,总要正式些才好,妹妹既是提议之人,还请你做我们的行令礼宾可好?”
“姐姐太过客气了,只是不知这行令礼宾都要做些什么?”李馥云一派懵懂天真之态,娇声说道:“我愚笨的很,也未曾听过这样的说法,只怕自己做不好,再丢了陛下的脸面呢。”
凌贵妃笑着说道:“这行令礼宾乃是我们北朝宫宴欢好时的传统,代表了皇家慰劳众臣之意,最是马虎不得,向来只有极为得宠的后宫女子才可担任,这倒是正合了妹妹的身份。至于如何去做倒是不用担心,姐姐对此略知一二,自会给妹妹提点。”
话赶话的说到这里,拓跋家祖孙三人想要再拦也是来不及了。凌贵妃说的没错,行令礼宾向来是由最受宠的妃嫔来做,一是为了消解其他后宫女子的怨气,二来也是彰显了皇家对众臣的看重,若是换了个不受宠的来,只怕还要受人闲话,说这陛下小气的很,只管自己大口吃肉,却连口肉汤都舍不得分与别人喝。
李馥云见到拓跋鸣祖孙三人的神情有些冷,却并未出言阻止,便知这事怕是必要去做了,当下也不拿乔,毕竟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赶入场去委实有些难看,倒不如爽利些,至少不用他们太过为难。
她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走到大殿中央,赤裸的身子凹凸有致,两团奶乳弹软诱人,还有腿间那光洁无毛的小穴儿,花唇被操得有些红肿,却也正因如此,更显出几分别样的娇嫩。
凌贵妃与李馥云对面而立,抬手捏揉她的奶子,不由得叹道:“妹妹的这奶子长得真是太美了,莫说是这些男人们,就是我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好好的玩上一玩呢!瞧这小奶头浪得,哪怕是被个女子摸了,也能硬得像个小石头一样!”
看着一个美人玩弄另一个小美人的大奶子,殿中立时响起男人们的抽气声,这样的场景真是淫靡惑人,令人看着就想狠狠地操死她们,不过此时没有一个人真的冲上去一亲芳泽,因为他们知道……
接下来还有更香艳的戏码就要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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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不小心就写多了,这章又沦落成了过度章节,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捂脸!
不过,下一章云儿真的会浪起来哒,真哒!你们要信我呀!
贵妃变亲兵,被将军当堂撕了衣裳
李馥云只晓得历代行令礼宾皆是由最受宠的妃嫔担任,以此来显示陛下犒赏臣子的决心,但她不知道的是,这行令的具体内容又与那位受赏的臣子有关,臣子的身份不同,礼宾要做的事情也是不尽相同的。
是以,当她被宫女们簇拥着退场更衣时,李馥云还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北朝于男女之事上羞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李馥云有些害怕,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这些坏人,又要怎么欺负她了?
于忐忑之中换上了一袭粗布戎装,李馥云问身边的宫女这是何意,宫女只是笑着说到时候就知道了,李馥云只好暗自揣测,莫非是要她去大殿上装扮将士?可是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哪里装得像呢?
回到大殿之上,淫声浪语依旧不绝,百官还是搂着怀中的女子操干,只不过一看到李馥云,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她的身上。她被那些赤裸的眼神看得脸颊发烫,袅袅婷婷地走到堂前,就见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一旁,听到她的脚步声,也回过头来打量着她。
这人看起来大概将近而立之年,面容肃穆英挺,尤其是一双眸子锐利之极。李馥云与他对望一眼,就忍不住有些怕。
他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肃杀之气尽显,无声无息却又令人不可直视。
拓跋鸣坐在上首,一想到她的小贵妃马上要被别人欺负,心里就酸的很,但是祖宗规矩不可违,哪怕是君主,也不能与祖宗作对。
他强压下心中的醋意,对李馥云说道:“云儿莫怕,这是车骑将军贺斯年,年纪不大却在此次出征立下首功,你是皇室中人,也当好好犒劳有功之臣才是。”
李馥云福身一礼,“将军为国为民,云儿定当尽心竭力,只是不知我该做些什么!”
拓跋鸣稍做迟疑,不愿告诉他的小云儿如何去伺候别的男人,便丢给凌贵妃一个眼神。
凌贵妃会意,立刻笑道:“礼宾所做之事与功臣的官职息息相关,今日就劳烦妹妹放下身段,做一回贺将军的亲兵吧,至于具体要如何……妹妹只管听从贺将军的吩咐就是了。”
李馥云看看拓跋鸣,又看看贺斯年,娇声问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