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被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李馥云情潮刚退不久,小骚穴还在格外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那大鸡巴的狠插狠操?
她娇颤颤地求饶,“好爹爹……啊……亲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屄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殿下妒中狠操,云儿哭叫高潮
北朝宫城的花园如画似锦,一年四季都有花卉绽放,园中一角的木雕围廊上已经爬满了绿盈盈的藤蔓,无数淡紫色的花串挂满廊沿,放眼放去仿佛一团紫色花海,婉约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在拓跋蔚的眼中,花儿再美也美不过眼前这要人命的小冤家。
几条藤蔓顺着秋千的吊绳爬了下来,而那占据了他全部心神的小美人儿,正俏生生的坐在秋千上,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吊绳,一双大奶子左摇右颤,两条大开的腿儿被他用手托着,露出那水嫩嫩的小穴儿来,贪婪地吞着他的大鸡巴。
所谓人比花娇,大抵也就不过如此了!
美人被他入得颤颤发抖,娇声呻吟,“好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屄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贺斯年的物件也是个大的,昨儿个还不是把你操得又骚又浪?是谁扭着屁股发骚,要他狠狠操你那小骚屄的,怎么换了我就受不住了?”
粗长火热的肉枪不停操干着娇嫩的小穴,硕大的卵袋还在耸动间拍打着李馥云的后穴,淫水顺着肉缝流了下去,又在这啪啪的操穴声中被拍成四散的水花。
“啊……好深……我也不想的……殿下的鸡巴太大了……云儿真的受不住……”
李馥云已经半躺在秋千之上,身子被他顶得摇摇晃晃,根本无处着力,只有抓紧了两旁的吊绳才能有些安心的感觉。可是拓跋蔚太过强健有力,劲腰一挺就把她顶得荡了出去,大龟头无情地刮动媚肉,带出更多的春水。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会拉着李馥云的双腿把她拽回自己怀里,刚刚荡起的秋千立刻改变方向,借着方才的力道带着她回到拓跋蔚身边,而她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小穴一点一点迎上那挺立怒胀的大鸡巴,然后被它一鼓作气的贯穿,狠辣地撞上她敏感的骚芯。
“啊……救命……殿下饶了我吧……这样操得太深了……云儿要死了……”
“云儿的小屄真是又热又紧,只要一操进去就绞着我的大鸡巴吮个不停,也难怪贺斯年完事之后还在眼巴巴地瞧着,分明就是没有操够呢!”拓跋蔚的嗓音越来越低沉,眼神中也带了一丝冷意,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问道:“我的云儿可是还在念着他,想要他用大鸡巴操死你呢?”
这一下入得太深,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李馥云难以承受的闭上双眼,感受着小骚穴被操上极乐的快慰,“嗯……哦……不成了……云儿被殿下操泄了……”
大鸡巴还直挺挺的插在小骚穴里,李馥云就到了高潮。
媚肉死死的缠住肉根,在阵阵抽搐中喷出情潮。一道温热的阴精好巧不巧的正射中马眼,拓跋蔚闷哼一声,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欲射之意,含住招摇弹动的小奶头用力吸吮。
“小骚屄把我吸得那么紧,还要喷出浪水来勾引我,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莫非是看上了贺斯年与锐儿年轻,就想早些把我勾射了,然后再去让他们操你?”
拓跋蔚怒气冲冲,把个小奶头嘬得又红又肿,可怜至极,李馥云本就在高潮之中,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蹂躏,蹬直了脚尖儿大声哭叫,“啊……啊……殿下……亲爹爹……饶了女儿吧……小穴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哦……不要再嘬奶头了……”
这番骚淫求饶的样子与昨夜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时的她重合在一起,拓跋蔚本欲心软,可是嫉恨之下反而加大了力道,薄唇嘬着小奶头高高提起,直到那大奶子都变了形也不肯放开。
些微的疼痛成了最好的淫药,李馥云看到自己的奶子被弄成这副淫色的样子只觉得小骚穴更加爽利,顿时春意大涨,叫得格外淫荡。
“殿下好厉害……大鸡巴真会操小穴……嗯啊……奶头被嘬得好胀呢……爹爹再用力些……把女儿的奶水嘬出来呀……”
撅着屁股趴在秋千上被太子灌精
“骚丫头,小奶头又硬又胀的,我就把你嘬得这样美?”
拓跋蔚只托着李馥云的两条长腿,把那一对高耸的美乳嘬得啧啧直响,粉嫩嫩的小奶头也在他的大力嘬弄下变得嫣红骚淫,俏生生的挺立着。
“好美……唔嗯……最喜欢殿下嘬我的奶头了……好酥好舒服呢……”
有力的长舌飞快弹弄着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