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你出去……不要再操了……”
洺缘望着交合处溢出的一缕艳红,呆呆的愣了一瞬,才问道:“你、怎么会,你是处子?可是你的女儿……”
秋玥忍着疼,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是我还未化形之前……产下的……啊……你不许动……戳到里面了……”
他实在抵不住媚肉的吸裹,轻轻缓缓的抽送起来,“化形之后呢?你也从未经过男人吗?”
“当然没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好深……你也不是好东西……啊……不行……不能撞那里……”
“哪里?可是这处软肉?”
“对……就是那里……啊……不要……你这坏和尚……怎么专挑那里欺负……啊……不要操了……”
洺缘面带笑意,双眸映着禅堂内的烛光,仿佛是有两道幽幽的火苗在他眼中跃动。
方才是他不好,本以为她已尝过人间欢愉,不成想她虽身为母亲,人形的身子竟然还是初次。
他的心中已经软成一滩水,后悔自己的莽撞,怜惜她所受的痛楚,可是萦绕在心头的,还有几分清修之人不能说出口的狂喜。
第一次让她吃痛的是他,那么第一次让她登顶的,也该是他!
大龟头对准了穴内那块突出的软肉撞个不停,穴儿被他入的春水潺潺,娇嫩的软肉裹着金钢巨杵,每次深入都会哆嗦着带起一阵酸痒的爽意。
潮吹喷怨气,巨龟入子宫
潮吹喷怨气,巨龟入子宫
在洺缘的卖力耕耘下,扑哧扑哧的操穴声越发响亮,灼热性器撑开媚肉,把个浅窄玉道烫的紧缩抽搐,好似被他播下了一颗滚烫的火种,由内而外的燥热难当。
秋玥的手脚仍被佛珠制住,动弹不得,她满腹春情无从发泄,唯有妖娆的扭动身子,饥渴的用肌肤摩擦着身下的软垫,以求稍稍缓解这份情潮。
“洺缘……啊……你的鸡巴好大好烫……要把我烫坏了……”
洺缘时时刻刻的望着她,连眼都舍不得眨,“现在好些了么,可是还会疼?”
“不疼了……嗯……大鸡巴操的我好舒服……啊……啊……又顶到骚芯了……轻点呀……你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薄唇微微上挑,洺缘不曾辩解,只是她应该也知道,他若有恶意,又何必这样麻烦?
金刚巨杵屡屡破开媚肉,势如破竹一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敏感的褶皱被他以千钧之力撞开、烫平,每次深入撞击都是令人神魂俱颤的快意,秋玥觉得自己要被他那大鸡巴操化了,操散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连小命都要交到他的手上了。
“洺海……求你了……轻些操吧……哦……我真的不成了……”
娇躯颠簸之中,秋玥胸前的一对雪乳荡起层层蛊惑人心的波,两颗粉嫩嫩的乳尖挺立招摇,它们颤巍巍的撩拨着洺缘的心神,撩得他口干舌燥,仿佛只要不被他的唇舌抚慰,它们就会一直这样骚答答的颤下去。
“秋玥!”
喉结滑动,他以低沉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然后含住一颗奶尖。有力的舌裹着它舔弄吸吮,夹着他的小穴也随之收紧,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别……别嘬奶头……好痒呢……啊……嗯……洺缘……小屄好酸呀……不行了……我怕是要……啊……”
秋玥首次与人交合,耐不住洺缘的诸多手段,奶头被他含住的瞬间就感到一股电流直冲雌穴,偏巧他被夹得有些控制不住,恶狠狠的撞了进来,秋玥马上被强烈的快感吞没,话都没有说完就到了极乐。
“啊……啊……不成了……我被你那大鸡巴操泄了……饶了我吧……别再操了……啊……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黑色的怨气团在一处藏匿于秋玥的子宫之中,与她的阴精混在一起,高潮到来时,一缕黑气也被携裹着喷了出来,洺缘向后欠身,只留了一个硕大的龟头挡住穴口,阴精直接袭上马眼,那一缕怨气则是由马眼处钻入洺缘的体内。
洺缘咬紧牙关,强忍着刺痛与快意绞缠在一起的滋味,哑着嗓子叹道:“幸好是由我来为你消怨,若是换了旁人,只怕受不住你喷出的这许多淫精!”
“不许说……”冷艳孤高的神态早已不复存在,此时的秋玥面如春桃,双眸含娇,斥责出声也全然没了气势,倒像是被人宠着的小姑娘在向心上人撒娇,“小屄好酸好麻……不要再操了……啊……洺缘……快停下……我现在经不起……”
“且还早的很呢!”洺缘再次重重的入了进去,动作之强横完全不像之前那般温柔和善,“你体内的怨气不少,总要泄个干净才行!”
“你说什么……啊……好深……大鸡巴都操到子宫里去了……”
在金刚巨杵的征伐之下,宫口根本无力抵抗,轻而易举的就被洺缘攻破。那团怨气虽是小了许多,但还未曾消散,就在龟头将要撞上它的瞬间,它嗖的一下撞上了子宫内壁。
秋玥两眼圆睁,不可置信地叫道:“洺缘……有什么东西在子宫里……啊……它动了……”
子宫之中怨气飞窜,巨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