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过人……你有伤也不该算到我头上……”
说话间气息不稳,那直挺挺埋在体内的巨杵更加磨人,酸痒之意直逼心房,顶的她几乎忍不住泪,“本以为你与那些只知杀妖害命的和尚不一样……可是现在看来……无非是换了一种法子折磨我罢了……”
秋玥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一滴泪珠蜿蜒滑落。
洺缘抬手抹去泪滴,垂眸掩下落寞。
女儿命丧人手,她会迁怒倒是常理之中,至于忘了他……
也好,至少不会被前缘所累!
他抬起头,强撑笑意说道:“既然此事于你这般难以忍受,那便速战速决,事成之后我就放你走!”
大手再次托着秋玥的臀迅速抬起,阳根在她下落时又重重的顶了上去。
淫靡水声再次响起,洺缘不再如同方才那般有意延缓肌肤相亲的时间,他只是一味猛干,有力的腰身不住起伏,巨杵直把秋玥顶的上下颠簸,不论她如何求饶也不肯停下,只不过在她承受不住泪水涟涟时,仍旧抽出手来为她擦拭干净。
大龟头直上直下的在她穴中逞凶,每次深入都会硬生生挤开宫口,马眼几度咬住其中的嫩肉,酸麻电流不断在她体内游走,秋玥紧紧的搂住洺缘,接连几番高潮之后,终于听到他闷哼一声,一股灼人热流极速射入子宫之中。
“好烫……不要射进来……啊……啊……要把子宫烫坏了……”
洺缘的精水既多且浓,以炽热燎原之势悉数灌入子宫,秋玥扭着身子要躲,却被他牢牢地按住。
他一手压在秋玥肩头,一手按住她的小腹,沉声说道:“别动,先把这些全部吸掉!”
交付元阳,怨气尽消
子宫被洺缘灌的圆鼓鼓的,浓稠的热精挤在一处,把娇嫩的子宫涨得又酥又痒,金刚巨杵堵在玉道之中分毫不让,偏偏他还要按着她的小腹,强迫她把所有的精水都吸收掉。
“不行……太多了……我吸收不了……啊……洺缘……别再按了……子宫好麻……我受不住……”
子宫内最后一丝怨气也在浓精射入时被焚烧殆尽,终于没有东西在她的体内左突右撞了,可是那些浓浓的热精无时无刻不在熨烫着她的嫩肉,秋玥无奈之下只好强打起精神,费力的吸收着他的精水。
洺缘深深地望着怀里的秋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她的眉眼红唇,她的嫩乳纤腰,还有含着他的性器不断吸吮的小穴,以及盘在他腰间牢牢不肯放松的双腿。
他虽不曾说明,却也感到他的心境有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只可惜她是自由自在的妖,天下之大无论何处皆可去得,他却是出家的方外之人,纵然身在天涯海角,立身之处,便是佛门。
他能做的只是为她清除一切隐患,而后便是各厢安好,再不相见。
洺缘叹息一声,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将源源不断的热力导入秋玥体内,暖流入体助她加速吸收精华,秋玥也在他的按揉之下再一次达到了极乐。
消业阵外,红绣关切地看着秋玥,眼见她的修为开始节节攀升,纳闷地问道:“洺海,秋玥的修为怎么涨得那么快,欢喜禅这么有用吗?”
洺海眉头紧锁,忍不住的为洺缘捏了一把汗,“令她修为大涨的不是欢喜禅,而是洺缘的精气。”
红绣瞪大了双眼,“怪不得总听别的小妖说吸人精气最管用了,原来你们和尚的精气这么厉害呀?”
“并非人人如此。”洺海担心师弟,并未留意红绣的神色,“洺缘给她的是元阳,是他体内的先天精气,他苦修大道法力精深,元阳的功效自然非常人可比,只是一旦泄了元阳,他……”
“那你的法力比他怎么样?”
洺海还在担忧师弟,虽然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随口答道:“我比他入门早了几年,也不过是稍稍强他一点。”
“哦!”红绣笑眯眯的凑到洺海身边,一双媚眼水亮亮的望着他,“那你的元阳还在不在了?”
“我自然还是……你问这个做什么?”洺海终于觉出不对,低头警惕的看向红绣,四目刚刚相对,他就立刻移开视线,生硬地说:“消业阵已经成了,你也休要再闹,赶紧带着你的朋友离开!”
红绣看了一眼他微微发红的耳朵,刚要再说什么,阵法已经收了,她急忙跑向秋玥,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秋玥你还好吧?”
秋玥活动一下手脚,感到体内丰盈澎湃的精纯修为,自己也有些迷茫,“我……没事。”
不仅没事,她现在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好,想不到消业阵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秋玥!”洺缘已经穿好僧衣,拾起黑色衣裙帮她穿好,柔声说道:“走吧,你不必留在这里,关于你的女儿我会去求师父,等到有了消息,我再想法子告诉你。”
秋玥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点点头,拉起红绣转瞬间就没了踪影,洺缘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愣怔一瞬,转而对洺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