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湘姨看到了
沈灵枝几乎是从谢暮房间落荒而逃。
在她房门口,她再次见到去而复返的布偶猫。
这次,它嘴里叼了一份报纸和一件女性上衣,扬起脑袋看着她。
“给我的”
沈灵枝试着拿走,布偶猫当真松了嘴,软萌地喵了声。
还真是给她的。
猫的报恩
她啼笑皆非,“谢谢你,其实不用这么客气。”
收了猫猫的赠礼自然要有所回馈。
沈灵枝把布偶猫带进屋,给它更多的饼干,午饭时候也把鱼都给它吃。
它吃得很优雅,嘴巴一圈干干净净。
沈灵枝闲着无聊翻看起布偶猫的礼物,先是女式上衣,七分袖短款米色碎花雪纺衫,八成新,是她喜欢的款,她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本以为会偏小或过大,没想到尺寸意外适合。报纸则是几个月前的,可能是看走出地铁的上班族人手一份报纸,它觉得是人类必需品,所以捡起来送给她
她注意到布偶猫正巴巴地瞅着她,她揉了把它脑袋,“你的礼物很棒,我很喜欢。”
“喵~”
布偶猫一连冲她唤好了几声。
“是要我穿给你看吗,那我现在就”
沈灵枝话没说完,布偶猫轻盈跳下桌,滋溜一下就没了影儿。
又跑了猫心难测啊。
她把礼物收放到一边,坐下来看书。
然而,腿心的瘙痒让她一直无法精神集中。
其实这两天她隐隐有想要感觉,不过都在能忍的范围。但在刚才跟谢暮亲吻后,那种渴望像星火燎原瞬间燃起,所以刚才她压根使不上力推开谢暮,甚至是沉浸其中。
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才跟谢暮说好要保持距离,总不能自打嘴巴。
放松,忍一忍就能过去。
沈灵枝掐了几把胳膊,深呼吸,眼皮却不受控制地下沉。
她咬住下唇,夹紧双腿来回轻蹭,双颊晕染开绯红,捏住书页的素手渐渐用力。
“你在做什么”
像一盆水兜头浇落。
沈灵枝猛然惊醒,谢暮推着轮椅杵在门口,似笑非笑。
轰的一下,脸迅涨成猪肝红。
他他他在那里看了多久
“你怎么来了”
“妈说你脸皮薄,不会再来找我。我只好辛苦一下自己,亲自登门。”谢暮指尖仿佛不经意般轻蹭自己唇形,唇潋滟红润,像诱人品尝的糕点,“不是说要帮我找回记忆么,跑这么快做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我今天不舒服”
沈灵枝恼羞成怒要把他推回房间。
他却伸手要碰她脸,“脸这么红,烧了”
她连忙躲后两步,“没事,就有点热。”
谢暮没再在这个话题逗留,却也没打算离开,“那帮我切点苹果。”
这下沈灵枝不好赶人了,毕竟住在这,照顾他也是她的责任。
她取了水果刀,滚圆的苹果在她刀尖下渐渐成块,她的手劲儿却越来越软。
“啊”
刀尖划过食指,渗出血珠。
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拉过她指尖,含入温暖的口腔,舌尖在她伤口上舔舐,微微的刺痛感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酥麻的痒意。
这举止实在暧昧,尤其是在她躁动的节骨眼。
“没事的,我可以自己来”
沈灵枝试图抽回手,谢暮松唇,却一把把她拉坐到他身上。
谢暮裹着怒意的气息逼近,“切东西不看刀,你存心气我你明知道你身体每流出一滴血都会导致你体内阴阳失衡,明知道你体内魂魄极不稳定。还是说,你干这种蠢事是为了勾引我那犯不着这么麻烦”
他一把推高她t恤,埋头含住一只嫩乳。
沈灵枝懵了,急急推他,“谢暮,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停下谢暮”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给他什么错觉。
尤其是她还万分清醒的情况下,她不会允许自己跟他上床。
谢暮正大口吞吐她的乳头,陡然感觉脸上传来湿意。
他一愣,抬头。
她咬唇望着他,无声落泪。
她痛恨自己软弱无力,痛恨自己有一具淫荡的身体,轻而易举背叛了程让。
谢暮伸手碰上她温凉的眼泪,她偏头躲开,鼻尖红红的。
心里冷不丁一揪,瞬间清醒。
他拧眉拥住她,“抱歉,我忘了你不记得”
不记得他曾经告诉她的阴阳平衡理论。
刚才看到她的血,他脑子都空了,气得他只想狠狠教训这个不懂爱惜自己的蠢女人。
沈灵枝要从他怀里挣开,谢暮按住她,“你现在必须服用阳气,否则你情况更严重。”
他现在没了把她拐上床的心思。
只想赶紧把她流失的阳气补回去
“你别想诓我。”
沈灵枝胡乱地抹了把脸。
谢暮只得放缓声线,把那套阴阳理论给她叙述一遍,解开裤头。
浅粉色肉棒弹跳而出,青筋怒涨,高高挺立在毛中,龟头顶端泌出雄性气息浓厚的透明粘液,不时轻点着头,散勃勃生机。
沈灵枝还没从他刚才的话回过神。
什么阳气阴气情期,体内阴阳失衡到一定程度她会死为什么跟程让的说法完全不一样,谢暮又怎么知道
谢暮见她愣,没了耐心,“含住,我不想看到有个蠢货死在我眼皮底子下。”
死。
这个字一下子刺激了沈灵枝。
在脑子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先做了动作,她俯身含住男人巨物,然后不知所措。
她浓睫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脸蛋羞红,红唇大张才艰难地含住他分身。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瞳眸抬起头,像森林里迷路的精灵,茫然青涩又纯真。
光是这一幕,就足以让谢暮血脉贲张。
他的声音沙得让人心麻,“亲亲它,用你的舌头舔嗯”
她笨拙地舔他冠状沟,像在吃一根尺寸过大的冰棒。
他的手温柔地把她脸侧的碎别到脑后,微微皱着眉,苍白雅致的脸浮现诱人潮红,像沉浸在巨大的欢愉,喉咙偶尔溢出的低吟无比性感。
沈灵枝不知道舔了多久,嘴酸得不行,腿心反而越来越湿。
终于,伴随他撩人的低吟,肉棒膨胀弹跳,喷射出大量滚烫浓浆。
她唔了声,量太多,来不及吞咽的精华沿着唇角溢出。
谢暮眼神浓稠,指尖把她唇畔的浊白重新喂进她唇里。
她乖巧含住他手指,软糯的舌头轻舔。
骚到没天理了。
谢暮看得心潮起伏,忍不住捏住她下巴狠狠吮了口红唇,狼狈退开,回房自渎。
沈灵枝浑身瘫软地歇了会儿,等体内的瘙痒渐渐消失,她才起身去漱口。
她无法辨认谢暮那番话里的真假,毕竟程让的说法也没有矛盾。
对比下来,她当然更信任程让。
只是,他为什么跟她道歉说忘了她不记得不记得什么
隔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布偶猫竟然回来了。
这次,它嘴里又叼来了东西,一块铭牌和报纸。
报纸还是旧报纸,铭牌雕刻着“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