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付出的心力。
可尽管他们不重视女人却又喜欢利用他们,就像白家是这样的,社会中自然也是如此。
她想,男人和女人之间始终是不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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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以前只是单纯的床伴,那麽现在是暧昧的床伴,这几天的时间,韩子墨和白若希无畏流言,在酒店里过上了小
日子。
暧昧之间,更有情趣。这种感觉远比在英国时还要浓烈,可暧昧中难免带上了不确定性。
白若希不明说,韩子墨也不挑开。
他讨厌在不确定中煎熬,却又期待的等她亲口告诉她要离婚的消息。
这件事是韩子墨无意间听见的,她在讲电话时提起,或者可以说是争执。很明显,她那个对她施暴的丈夫不愿意离
婚。
不过,也可能白若希永远不会告诉他。
韩子墨不知道她到底想怎麽做,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麽,但不管怎样,只要她肯离婚,他就有机会。
前提是,他必须先从一场破裂的婚姻脱身,代价却是叶子的眼泪,而他会得到的,不是自由亦或骂名,就是他最想
要的结果。
那他的代价呢?他不禁好奇。
很快,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流言的热度还没降下,又流出了一张照片,打乱了韩子墨和白若希的滋润生活。
流言到底没有照片来的让人信服震惊,但其实也不过是一张不清不楚的照片而已。
时间不是昨日在簾子里拍的,而是那天在办公室,白若希趴在他背後酸言酸语的时候。
照片上看起来非常亲密,似乎是在亲吻。
白若希暗笑,真可惜,亲吻还要再後面一点才对,如果拍到了她还可以收藏起来呢,又想了想,那日突然出现的陈
芸芸和这照片肯定脱不了关系,可韩子墨明明知道,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害的她一整个下午
都在沸沸扬扬的议论里度过。
大多数的都是在骂她勾引了韩子墨,早看出她不是好东西之类的话,自然对她也多了分瞧不起的眼神。
这些都令白若希想笑,他们这医院里的女人有多少是乾净的,她们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还有什麽脸一个个的来说
她。
自我作贱的人总以为比别人高一等,她们图的是男人的钱,她图的只有一时的放纵,都是一样的贪心。
久了,想要的也就多了。
还未落日,白若希接到了一通不算意外的电话,十分钟之後,她坐在医院附近的一间咖啡店里,远远的看见一个穿
着大衣的女人四处张望。
白若希朝她挥了挥手,心下疑惑这季节还穿大衣会不会太奇怪了。
对方缓慢的走来,才刚一坐下来就开门见山,「请妳放过他,不要再和他往来了」
白若希摘下了墨镜,淤青未淡。她沉默的观察眼前的韩太太。
她依旧散发出高雅的气质,却多了一分逼人和虚弱的感觉。
惨白的脸色,白的不像是人,唯独眼眶是红的,凌厉的瞪着白若希。
在这里来之前,白若希早有预感会是这一番场景。事情闹的这麽大,韩太太最近下的功夫,拢络的人心是时候发挥
作用了。
纸包不住火,这一天终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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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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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叶子喊她。
没叫白若希狐狸精,果然和一般的医师太太不一样,要是换个人的话,大概在坐下来之前就先泼她水了。
白若希喝了一口咖啡,丝毫不慌乱的问,「妳和我见面,他知道吗?」
叶子紧张了一下,这件事韩子墨当然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妳不要转移话题」,她加强了语气,气势上绝不能输,「我对妳说的,不是请求」
与白若希相比,二人成了巨大的反差。叶子讨厌白若希的悠閒,好似她不是照片中的女主角,而是来看笑话的一
样。
「妳爱他?」
「当然!他是我老公」,叶子没有迟疑。
白若希轻轻的点了头,又问,「他爱妳?」
叶子一愣,安静了下来。
韩子墨是不爱她的,她知道,这女人也知道。
她撺紧了手,克制不要在白若希面前咬指甲,她不想在她的面前露出不安。
「他如果不爱妳,妳为什麽要紧紧抓着他不放?」,白若希淡淡的说。
「不爱又怎样,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妳管不着」,叶子端不住,有些激动了。
白若希无所谓的笑了下,她的确管不着,她只是觉得太傻。
这麽卑微又不对等的爱,还要紧紧抓着不放,一边苦求,双边痛苦,换做是白若希,她宁可不要,不但没意义,又
傻的要命。
不是自己的东西,抓的再紧,也终会像流水的一样的无情离开,这个道理她从前就已经明白。
一切的强求都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叶子看见白若希的笑容时,感觉像是在嘲笑她,苍白的脸,恼羞的瞬间有了血色,「妳做出这种事情,就不会对妳
自己的丈夫感到惭愧,就不担心也有人去破坏自己的家庭吗?就算妳不要妳的家庭,也不要来介入我的」
白若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若是真有人要杨皓这个人的话,她还真想跟那个人道谢,至於惭愧,韩太太的眼睛可能
没看到她脸上的那麽明显的伤吧。
不过这也的确是韩太太会说的话,像她这样的妻子,是那种就算是被丈夫打了大概也会一声不吭,还希望能够一起
好好生活的人。
可白若希不是,绝对不是。她回嘴,「这是我的家事,妳好像也管不着」
叶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张着嘴,想了许久才骂出这一句,「我没见过妳这麽不要脸的女人!」
白若希听的不痛不癢,再难听的话她都见识过了,只能说韩太太的修养太好了,连个脏字都没有,也看在她修养好
的份上,白若希也不想和她有太大的冲突。
她静静的坐在那,看着眼前的这位韩太太,之前对她的羡慕和嫉妒全消失了,此刻内心深处全是可怜。
可怜韩太太,也可怜自己。
韩太太爱人,却得不到她想要的爱,白若希有人对她说爱,却从不懂如何去爱。
也许,与其知道了什麽,却得不到那样东西,或是曾经有过,却失去了它,白若希觉得那还不如不要拥有,至少不
曾拥有过,就不用像韩太太那样承受失去的痛苦。
也许,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才无法去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