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刚闭上,贺知夏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全身赤裸地将严律川压在床上,亲吻着他,舌头深入他嘴里,汲取他的津液,逗弄他的舌头。双手往下探,解开皮带,伸进去,套弄半硬的阳具。
严律川换了个位置,半靠在床头,看着女人伺候他的肉棒。
手不够软,没有女孩的嫩。他想到女孩,想到昨夜的疯狂,有些兴奋,鸡巴又硬了几分。
贺知夏帮戴上套,给柱身涂上厚厚的一层润滑液,扶着便坐了下去。
“哦……”贺知夏发出满足的呻吟,自己上下动起来,双手不停地揉自己的乳房,平时端庄得体的脸上布满情欲。
弹性不够,又没有水的逼哪里会让男人满意。严律川没什么做的欲望,心想,罢了,让她满足就可以了。
于是翻身将贺知夏压在身下,强壮的劲腰用力挺动,大开大合地操弄女人,次次顶到最深处,女人自从男人出差以来,未经情事,哪会受的住,没几十下,便尖叫着抵达终点……
贺知夏眼神涣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严律川将还硬着的阳具抽出来,不打算再做了,转身进浴室洗澡。
回去的路上,贺知夏不停地找话题与严律川说,她就要离开,心中十分不舍。严律川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神却飘向了后视镜。他看到沈童靠在儿子肩膀上睡着了,儿子还非常小心地用手护着,避免女孩睡歪。
严律川心中不爽,加大油门向前驶去。
沈童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梦到了一条软肉,偶尔逗弄她的舌头,偶尔舔弄牙齿,像一条极具攻击性的巨蟒,将她紧紧缠住。沈童感觉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她反抗不了只能默默承受,渐渐地竟生出丝丝快感,舒服得像漂浮在空,任由一波波的快感将自己包围……沈童骤然惊醒,嘴唇湿漉漉的被含着,连忙推开眼前的人,是严律川!
“你吓到我了!”沈童不乐意了。
严律川气息不稳,“乖,给叔叔弄一次。”说完,掏出阳具,便往女孩股间顶。他急忙褪下沈童的裤子,让女孩侧着身子并拢双腿跪着,自己从后面插进腿间。
“怎么湿这么快?我一亲你,你就湿了,”严律川没料到一插进去便全是粘腻湿滑的爱液,“这么湿,你说你骚不骚?”
严律川尽说些淫秽的话来刺激她。
肉棒插入,分开阴唇,将淫水搅动得发出“嗞啦嗞啦”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响起,沈童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在公共场所磨穴,又是和女孩一起,这种偷情的滋味让严律川很兴奋,鸡巴硬得跟块铁似的。男人夹紧屁股,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得往前冲撞,囊袋撞击屁股“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硕大的龟头持续顶着阴蒂。
“轻……轻点……”沈童被插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在这种环境里身子比往常更要敏感,没一会儿便被顶泄了,淫水喷涌而出,沿着鸡巴滴到坐垫上,她控制不住地小声叫唤着叔叔,身子像筛糠一样颤抖着,任由身体被巨大的快感吞没……
“这么快就到了?”严律川发出低沉的笑声,很是得意女孩被自己操到高潮。
“看叔叔是怎么操你的。”男人一只手环住女孩的腰,另一只手压着女孩的头,强迫她低头看。
沈童有点害羞,不肯看,严律川不许她闭上眼睛。自己阴唇被粗长的肉棒分开,她脸红了,鸡巴上都是她的淫水……男人的鸡巴很长,有些弯着向上翘,龟头随着抽动,从女孩细缝中钻出,每次插到底,龟头便钻出抵到女孩的阴户,像条灵活的大黑蛇,在雪白的沟壑中进进出出……
“宝宝,我要射了。”严律川额头上都是汗,他抽出肉棒,将沈童转过身面对自己,把鸡巴插进她嘴里,用力按住头,快速挺动几下,抵着喉咙口射出股股白液……
严律川发出满足地低吟,他轻轻摆动腰劲腰,在她嘴里抽插着,延长快感。他低头看着沈童伏在身下,水滟滟的红唇无助地包裹着自己紫黑丑陋的肉棒,这种征服感让男人极度满足。
你天生就该含我的鸡巴。男人心里想道。
严律川抽出肉棒,哄着她吞下精液后,自己随便擦了一下肉棒,便帮她清理泥泞的下体。
沈童有些生气,自己率先下了车。严律川快步跟上,搂着她的肩膀,在进门之前里,还压着吻了一会。
“爸,你怎么停车停这么久。”严霆睿抱怨道,才一会没见,他有些想沈童了。
少年并不知道这是喜欢的表现,沈童也没想到严霆睿对她有意思。
“遇到熟人了,聊了一会。”男人搪塞道。
让沈童更脸红的是,在严律川送他们去车站的时候,贺知夏问了一句,车内味道怎么这么甜腻?
那是沈童滴落在坐垫的爱液,严律川的精液被她吃进去了。
男人也想到了,毫不顾忌地大笑,说,估计是两个宝贝的味道,我们的两个宝贝本来就是蜜糖做的。
还惹得严霆睿一阵黑线,心想道,爸,你才是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