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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脸侧,耳朵脖子还有手腕戴上价值不菲的珠宝,迤逦的长裙闪着银光,深V的设计要遮不遮地露出雪白的俏乳,

    像是希腊神话里不可侵犯的女神。

    只是这女神会不会被周重宴侵犯,摁在身下肆意欺负就很难说了。

    周重宴眼里的惊艳之色难掩,又捏着她的下巴,眼眸染上了厌弃的神色,他的俊脸冷酷,“竺萱,我是不是对你太

    好了?好到你一直折磨我,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下一秒,竺萱被周重宴推倒在试衣间的沙发上。

    ~

    耶嘿!

    16 强迫(H)

    **

    竺萱趴在柔软的沙发上,又被周重宴拽着她一只手拉她起来。

    竺萱对他喊,“折磨?是你在折磨我!”

    周重宴拽着竺萱的手越收越紧,拉着她大步走了出去。

    竺萱一直让周重宴放手,被他按住头往跑车副驾里塞。

    周重宴发动跑车,一路狂飙,竺萱的背贴紧椅背,窗外南市的夜景飞驰而过。

    一路上看着周重宴飙车,速度之快快得竺萱有种他想拉着她同归于尽的错觉。

    到了酒店门口,周重宴让竺萱下车,她抱着手不肯,让他送她回补习班。

    周重宴没这种耐性,又把她扯下车,竺萱骂他是变态是混蛋是疯子,有女朋友还做这些,只会仗着欠债欺负她。

    周重宴轻而易举制住竺萱扑打过来的手,轻轻一推,把竺萱推回原地,轻描淡写,“你该问问我是为谁疯的。”

    竺萱被周重宴单手攥着两只手在身前,被迫往酒店里走,他边走边吩咐,“不是想做伴游陪男人吗?给你十万陪一

    晚上够不够?”

    “不要。我要回去。”竺萱扭着手腕挣扎,低低絮语,“你不能对我这样。”

    两人的互动却落在今天也是参加宴会的束父眼里,看得这中年人脸上写着都是不可思议,掏出电话打给束南。

    衣香鬓影的大厅里,闪着璀璨光芒的水晶灯吊在天花板上,各色花朵伴着蜿蜒的绿植装点在大型的花瓶里。

    周重宴强迫竺萱的手往他的臂弯里扣,轻言细语,仿佛是在和她调情而不是讽刺她,“你说,你一次伴游是多少

    钱?五千吗?你欠我一百万,我能让你把在场的男人都陪一遍。”

    竺萱听完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气得心脏抖得厉害,过了一会儿她缓过来才能说话,“你为什么

    要这么侮辱我?”

    她猛地转身往大厅外走,即使穿着高跟鞋竺萱也提着一口气走得飞快,走廊里被快步走上来的周重宴拉住。

    竺萱瞪着他的眼睛已经红了,周重宴移开眼睛假装没看见。

    即使说出那些话,他自己也难受得像是要死掉。

    竺萱挣扎,“你放开我!要是想侮辱我,你满意了吗!”没想到被周重宴一把扛了起来。

    走在酒店的走廊里,周重宴刷了门卡,竺萱被丢在床上。

    竺萱还没撑起身来,周重宴已经脱掉西装外套压了上来。

    周重宴平日健身,腹肌硬邦邦的,打得她手疼,竺萱在他身下扭着身子反抗,尖叫着,“你走开!你别碰我!你这

    个神经病!流氓!”

    “叫够了没有?”周重宴轻松就把竺萱打人的手制住,他看着她握起来的拳皱眉,“打人的坏习惯要改改。”

    竺萱穿着的裙子开叉得高,被他推高堆在腰间,比起雪白的大床,她的两条腿好像更白,她又怕又气地颤抖着。

    被他扯开为了配合裙子的丁字裤,竺萱私处微张的黑粉洞口,更激发起了周重宴的兽欲。

    “不要!”周重宴连润滑都没有,解开裤子用力插了进来,她疼得揪紧了枕头,“不要!不要!”

    周重宴被她绞得寸步难行,看见竺萱扭动的挣扎更气,一手押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挺腰用力地顶着干涩的小

    穴,开拓疆土。

    俊脸因为强烈的快感变得狰狞,周重宴一寸寸用力地顶,臀肌一下松一下收,又狠又重跟打桩一样,疼得竺萱一直

    哭喊不要。

    周重宴去捏她的下巴,讽刺她,“和林总没关系,那和别的总呢?还有你那个假老外。你能陪睡的生意都拉到我这

    里来了。”

    竺萱疼得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周重宴在体内搅动抽插的痛感疼得她睁着眼晃神,又想起四年前那段经历来,他

    也是这么弄她,弄得她疼得哭喊的力气都没有。

    他还逼她说是自愿的来羞辱她。

    随着周重宴的冲刺,竺萱酥软的小穴已经被干得流水外翻,红艳艳的洞口夹着男人的肉棒,疼得叫声越来越弱,他

    在她耳边低吼着把浓精射进她的体内……

    竺萱躺在那里,腿间还在隐隐抽搐,精液多得流出小穴画面让周重宴更加觉得不满足,饥渴得想要再操干她。

    一想到竺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只要对方给了钱,周重宴就气得想杀人,想去掐她的脖子,把内心交织无处宣

    泄的怒火欲火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逼她说她还爱着他,把她囚禁起来,身心只专属他一个人,只能对他笑,被他干,不许任何人觊觎。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周重宴低低骂了一声,退开了竺萱的身体。

    她刚经过一场并不情愿的性交,无力地躺在那里,披散长发,她下意识去拉自己的裙子,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不

    堪,眼泪滑过脸颊。

    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竺萱一遍遍问自己。

    周重宴去开门,没想到束南冲了进来,雪白的大床上,竺萱躺在床上,眼睛湿润,浑身颤抖。

    竺萱真的被欺负了。

    束南脑子里一直绷紧的那根不能动手的弦啪得一下断掉了,转身对着周重宴脱力地狠狠挥了一拳。

    周重宴被打得嘴角破开,一下子就流了血,更激起斗志,和束南扭打在一块。

    竺萱勉强爬了起来,叫了几声别打了,以往没动手她还能劝住束南,现在竺萱知道再让束南停下来已经不可能了。

    她心跳得飞快,只能忍着腿间的疼痛,去拉周重宴的手,“别打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别打了!”

    她拉不动他的手,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后一拽……

    周重宴的手被她拉得往后,腕表磕在边柜的角上,啪得一声,表面一下子就摔了。

    不过他可管不上这个,扭了扭手腕,束南又挥拳往周重宴脖子这来,他反应快,抬起手肘格挡,下面一脚踹在束南

    的膝盖上,废了他的战斗力。

    竺萱顾不上周重宴的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