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的自觉!”
“我觉得我已经很好地在配合。当然如果您非要一个完全听命於您的奴隶,可以直接将我打破。”打破,然後按照主人的意思重塑。黎陌曾经亲眼见识过,所以他曾努力地去扮演过洪爷需要他扮演的角色,绝不忤逆。
但是到了蓝斯这里,好像就有点力不从心了。难道真的是老了?还是太久没有过过那种生活了呢。
一瞬间的恍惚,又被刺痛拉回现实。
“走神,是大忌!”
确实。z也提醒过他。
“很抱歉,主人!”银针慢慢刺入铃口。黎陌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得脸色苍白,额上不断冒汗,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候倒是听话了。”银针只刺入一半,就拔了出来。要是全根没入,估计废了。
“谢谢您,主人!”那一刻,黎陌由衷感谢,也清醒地意识到,他的一切确实已经牢牢掌握在男人的手中了。
“这就对了。”下一刻,男人的欲望直接挺入了狭小的甬道。黎陌闷哼一声,失血过多的身子像浮萍一样摆动。
看到黎陌痛苦的皱眉,蓝斯嗜血的欲望又被勾起。不过他知道再吸下去,他的小奴隶确实会没命的。
“记得要习惯!”
习惯什麽。蓝斯没有说,但黎陌明白了。
第八章 这只是开胃餐
黎陌睁开眼睛的时候,光线太刺眼了,下意识地转了个身,卷走了全部的被子。又像突然反应到什麽,猛然睁开眼睛,回过身,看到蓝斯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赤裸的身上未盖寸缕。
“早上好,主人!”什麽是殷勤呢?黎陌正给蓝斯盖著被子,脸上的笑容,几乎可以称得上谄媚了。
一个人脸上表情的变化怎麽会那麽大呢?
蓝斯皱了皱眉,看得黎陌心肝都抖了抖。
“我去给您准备早餐!”没等蓝斯说话,黎陌就打算溜之大吉,脚刚站稳,有液体从後庭中流出,顺著大腿,没到脚跟。黎陌回头,看到蓝斯的眼神暗了暗,心里升起股不详的预感。果然!
“过来!”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蓝斯慵懒地靠在床上,完美的身躯如北欧神话般美好。
黎陌却没有心情欣赏,被迫吞吐著男人硕大的欲望。当欲望顶入喉咙深处,一股呕吐感油然而生。不舒服!想逃避,却又被顶入的更深。也不知过了多久,下颌都已经麻木,一股浓稠的液体直接喷入了体nei,连吐都不用吐了。
喘息声在沈静的房nei响起,打破了晨光。黎陌微张著嘴,泪眼朦胧的模样,又勾起了蓝丝的欲望。
从来不会压抑。既然有了欲望就要解决。下一刻,黎陌已经趴倒在了床上,突然间的全根没入,让他只来得及发出几个气音。
这哪里是公爵阁下,分明是禽兽不如!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麽是禽兽不如!”悦耳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底端一样。
黎陌一惊,仓皇回头,看到的是蓝斯眼nei的戏谑与冷寒。
“主人!”下意识地呼喊就这麽出了口。也不知道是为了求饶,还是为了承欢。黎陌有一瞬间的迷茫,习惯确实是件可怕的事。
“放松!”
蓝斯这麽一句,又是一番顶送,气势汹涌,让黎陌觉得nei脏都被搅乱了秩序。
餐厅里静静的,只偶尔听到餐具触碰碗碟的声音。
黎陌举著刀叉,有些怨念地看著盘中的牛排,最後又无限希翼地看著蓝斯,再将视线落在他的盘中。
蓝斯细条慢理地用著刀叉,切割牛肉,瞄了眼自家的小奴隶,眼神冷而不屑。意思在说简直找死。
如果刀具磨砂过碗碟的声音太刺耳的话,一定会引来男人的不满。黎陌小心又谨慎地专注手上的动作,仿佛在做一场手术,认真仔细。但意外总是会有的。
‘呲!’
所以说黎陌不喜欢吃西餐。每一次不得不吃西餐的时候,都装模作样的切割几下,然後就品红酒,基本不会再动牛排了。
“你可以换个方式吃!”蓝斯将牛肉切割完後,好心地将盘子放在了地上。
黎陌很干脆地跪下了身,低头舔食盘里的牛肉。蓝斯取过黎陌的盘子,继续优雅地切割,好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雕刻。
“看来有必要让你学一下餐桌礼仪!”
咀嚼完一块牛肉,黎陌挑了挑眉,继续咀嚼下一块。
下午,餐桌前,黎陌纠结地坐著,看著面前的一道道餐点。礼仪师正在耐心地讲解。可惜他没这个耐心听。看来蓝斯说的每句话都不会是玩笑。此人言出必行。
那麽如果餐桌礼仪不过关,後果是什麽呢?还是不要知道好。
“这只是开胃餐。先生!”礼仪师微笑,拿著一套刀叉慢慢进餐。
黎陌有样学样,学虽然学得漫不经心,但配上他忧郁的眼神,慵懒的神情,有一种东方贵族独有的气质。
一道开胃餐来回共进了八遍。
接著是主餐,进了十遍。
最後点心,七遍。
“恕我直言,公爵阁下对餐桌礼仪要求甚高。您还是认真点好!”礼仪师好心地提点。
“当然。谢谢您的忠告!”黎陌微笑著站起,欠身,感谢。每一个动作,每一分笑容,恰到好处,礼仪得体。
“看来是我多虑了。很高兴能指导您!祝您今晚用餐愉快!”
“谢谢,我很荣幸,能得全球首席礼仪师教导!”依旧一个完美的欠身。黎陌微笑著目送人出门,对著满桌的餐点,撇了撇嘴,推门,上楼,回房,睡觉。动作一气呵成。
好像自从跟蓝斯相处後,他无时无刻不觉得累,几乎一有空就想倒床就睡。可惜还没睡过去,门外就传来声音,说是蓝斯叫他过去。
黎陌站在印著古老文字的欧式雕花大门前,扫了一遍上面的文字,晦涩难懂,就像中国的甲骨文。这是古希腊的文字,还是血族特有的语种呢?
门无声地开了。黎陌走了进去,这里不是书房,更像是一个祷告室,充斥了暗红的色调。一面墙上悬挂著一把剑,如一个家族的标致一样,前面摆放著银制的烛台,窜动的火苗,印在剑身上,散发著冷寒的光。最引人注目的该是放在正中央的巨大棺木。盖上雕刻著玫瑰和那古老的文字,敞开的口子仿佛有魔咒般无声地邀请。
蓝斯穿了一袭白色的睡袍,丝滑的绸面印染了一片暗红。蓝色的眼眸似乎也受了暗红的影响,有些淡淡的紫。
黎陌没有出声,安静地走到蓝斯身边,然後跪下,低垂下眼帘。
“我们来做个交易!”蓝斯过於白皙的手指挑起黎陌的下颌,紫色的眼眸势在必得地看著黎陌。“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隶。我可以赐予你永恒的生命!”
黎陌很平静地看著蓝斯,没有一丝慌乱,然後笑容又浮现在眼nei,有一点无奈,有一点落寂,又有一点淡然。这麽双琉璃的眼,如何不吸引人。
“主人,只要您不厌弃,我愿意侍奉在您的身旁。至於永恒的生命,请您容许我考虑的时间。”至於何时这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