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该不会也想打你的坏主意?”
说完,他更生气了,看起来像想杀人一样,不晓得想杀的是谁--那个老猪哥还是严善?
“不会啦,严院长看起来不像坏人。”她说。
“小蕴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严善非常坏,你绝对要和他保持距离。”
汪蕴儿在心里默默地向岳允昊道歉,她没办法听他的话,去跟严善保持距离……这话题不宜继续下去。“我所不知
道的事?就像Boss和蓝总裁是儿时玩伴,怎么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你对她敌意那么深,既然不是为了争权,又是
为了什么?”
他捏捏自己的眉头,正极力控制情绪,她见他变得激动,又赶紧平抚他。“你不必告诉我,真的!我真的不想知
道。”
她说谎,其实很好奇,因为事关大叔未婚妻的事,她想多知道关于蓝天晨的事,想知道大叔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
子。
岳允昊吁了一口气,但眼底的暗潮依然没有消退。“我先送你回去吧!”
轻轻点头,她同意了。临走之前又望了吧台那边,大叔竟然还在喝着酒,她暗自祈祷他可不要喝醉了才好。
{26}挡不住的诱惑
汪蕴儿在十分钟内看了手机的时间不下百次,离着时间逼近十二点,她低头的频率愈来愈快。
十二点一到,她双手交叉紧握,紧张地看向四处,苦涩在喉头渐渐涌了上来。
“该死,你不晓得什么叫放弃吗?”
她看向声音来自于斜后方路边停放的计乘车上,大叔自上面步了下来。
计乘车在她来之前就停在那边了,但一直没发现上头有人。原来大叔比她更早到这儿,这事实在她心湖激出一圈一
圈的涟漪,觉得自己的感情不再象是单方面一样。
鲜黄色的车子开走,她更加的开心,这代表大叔也不会突然间一走了之。
当她靠近大叔时,才闻到他身上泛着好重的酒气。“天啊,你喝了多久酒?”
“不够多,不够让我忘了这里有你在等我。”严善语气似有不耐,但看她的眼神却是充满温柔。
汪蕴儿的心跳像被高速马达激活了一般,快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结结巴巴地道。“我想你一定是醉了。”
他笑了!这是他刮去胡子后第一次笑,既俊美又稚气,简直像个小男孩。
当他拥住她时,她的呼吸停了。“大叔!”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里头高升的欢欣。他是不是也喜欢她,才会
抱住她……
可是……事情有点不对劲。“大叔,你好重……”
严善没有说话,一动也不动,全身的重量都压向她的身上。看样子,大叔并不是抱住她,而是……哦,他醉倒了!
大叔看起来起码是她的两倍重,不过汪蕴儿不是省油的灯,她发挥有若身临火场的爆发能力抬着大叔走;幸好大叔
也不算醉到不省人事,只是意识模糊,有时也会自己走个几步,在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把他给抬回了家
里。
把大叔放上沙发后,自己先喝口水喘喘气。大叔躺上沙发开始发出沉稳的鼾声。
她并没有时间休息,匆匆又到了便利店买几罐醒酒液,回到家看眼大叔,他彷彿没动过,依旧维持原样。
汪蕴儿有些怔了。大叔睡在那儿、她心爱的大叔就睡在她家的沙发上。胸口的心脏像生病了,狂跳到令她无法负荷
的地步。她对自己说:汪蕴儿,别犯花痴,大叔现在喝醉了,别再想东想西,你该好好去照顾他才对。
说完这些话后,觉得自己平静许多了
侧坐在沙发一角,离着他很近,大腿和他的胸膛只有两三吋的距离。“大叔,你醒醒,先喝些醒酒液好吗?”声音
仔细听来还带着一点颤抖。
严善只是转动一下身体,眉头和嘴角都严重皱起,就像听见强烈的噪音。她想起大叔老是嫌自己囉唆。虽然这称不
上是美好的回忆,但心中仍是一阵甜蜜。
她不再出声,直接想用喂他的方式。转开瓶口,又深呼吸了一口,她才有勇气去扶起他的头。
他柔顺的头发刷过她敏感的手臂肌肤。瞬间,她想尖叫。为什么让大叔背了好几次,她却没有发现过?最终,她还
是忍住尖叫,将药瓶凑向那好看的薄唇,他没反抗,却在吞咽一小口之后,将其余地全吐了出来,吐在他洁白的衬
衫上。
“不要!”她的话不能阻止那些深色液体渗染在白布料上。
大叔还咕哝着:“这不是酒。”他推开她的手。
汪蕴儿忍不住咬着自己的下唇。照顾人不是她的强项,而且她也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不过对象是大叔,则是另当别
论,半哄半骗花了30分钟才让他喝下她多买的一瓶解酒液。
“做得好!”她出声赞扬他,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张眼望向她,虽然眼神迷蒙,却认得她。“蕴儿。”
“是,我是蕴儿。”
伸出大手,他食指盈绕着她卷曲的发丝,低沉的噪音轻吟:“你好美。”
她轻摇着头,不相信他的话,因为她在晚宴后回来就卸了妆,不再是那个给安娜打造的动人妖精。“你喝醉了,所
以眼睛看花了。”如果这些话是出自于他清醒之时,汪蕴儿肯定会乐得上天。“所以你好好睡一觉,起来就会看清
楚我的长相。”
他很听话,再度闭上眼睛。但这张沉睡的面孔,不是记忆中的样子,只会让她回想在网络上查到他与未婚妻合照里
的模样。突然觉得好吃味,她希望他变回她的大叔--那满脸胡子的男人。
见他手中还握着她的发丝,她将它轻滑至那刚毅的下巴,发出银铃的笑声。“还满像的”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一阵笑声将他惊醒,勉强才能睁开一只眼,却被光线激得头痛。熟悉的背影踡缩在沙发边靠在
桌几不晓得忙什么,还不断继续发出嗤嗤笑声。
严善小心撑起身子,想看清汪蕴儿在干嘛,只见她画了一张简易的人像图,然后剪下自己的头发贴在画像的下巴周
围。顿时,喉咙像卡到刺,吞咽困难,心底有如压着一块大石,无法呼吸,他激动地唤道她的名。
汪蕴儿转过身,表情像被抓到做坏事的孩子,连忙将她的“作品”藏于身后。“大叔,你怎么醒了?”
突然间她的脸整片通红,急忙将视线自他身上移开,严善这时才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
“刚刚你衣服被自己吐脏,所以我才把它脱掉。”汪蕴儿急忙解释。当然面对一个昏睡的裸男和一个醒着的裸男,
两者差别是很大的,尤其大叔现在的姿势,腹肌下有两条肌肉线条,正是现在时下常拿来讨论的“人鱼线”。
她晓得自己不应该想看大叔的身材,但那实在是挡不住的诱惑啊!
{27}梦寐以求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