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这样的表情真的很吓人,尤其是这个人才一口咬得她见了血啊!
“说话啊——!”他看着是真的极怒,“多久——哈?多久!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的!
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呀
累叠前章,现在说是强奸都不为过了,太重了,太重了呀,少女哆嗦着才喘回了气,磅礴的身体感知就海啸似的冲进了每一个细胞里,下体被完全捣开了似的挨着操,快感简直都是火辣辣的了,再听他问出这样的送命题,背上的一根脊椎都变成了麻花,想说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缩着小肚子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水,小脸通红的顶在褥子上摇头,呜呜的哭,语不成句的说“不是”。
说实话,这说的根本没用。
身下的少女被操得用这把清泠的嗓子哀哀的又哭又叫,光溜溜的身子在灯光下的光泽美得要命,紧窄的肉穴里又湿又热,吸得男人身上的衣服都热得穿不住了,喘着气压下去舔了一口她嫩嫩的脸,舌头独特的触感让少女反射性的发出一声娇叫,下一秒,男人热烫厚实的大手就从她的腋下伸了进去,有力的垫着少女漂亮的蝴蝶骨把人捧了起来,从仰面相叠的姿势竖成了坐式。
“呜嗯不要”
少女察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泪水涟涟的摇头,可她这体力,哪怕没有先前超常发挥的一小段逃跑,方才被这么一顿强奸似的猛操也能给干得软透了。只能被捉着,没有一点办法的被掰着雪臀压下腰,按在那鸡巴上塞得两片花瓣肉都被扯平了些,两条纤细的手臂叠着拽到身后,高高的挺出两团白嫩嫩的奶子,坐出要命般的曲线。
“不要?”
这人把她弄成这样,还能腾出一只手来脱衣服。虞晚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脱了他那外套,露出里面的薄羊绒衫,和羊绒衫下面肉眼能看出来的手臂肌肉线条,怕得愈发厉害,求饶都不敢了,咬着嘴唇小声的吸气,怯生生的看着他随手把外套丢远点,舔了舔嘴唇,要笑不笑的朝自己咧咧嘴:“老子问你话呢,嗯?什么时候的事?!”
一字一咬的问完这句,他的情绪状态好像又往上爬了一个档,虞晚觉得自己没准已经是在走马灯了,否则真的不能解释为什么她在这个时候,还能把这人的表情给读出分级来——他是在“怒极反笑”的档位里了:“难怪连人都不认了,哈?当做没看见,哈?!”
认谁?
什么当做没看见?
这样的体位就能插得特别的深,更别提少女的臀根处还被他重重的掰着,活像要把她人都给掰开似的,肉粉色的穴肉套在深色的鸡巴上,细细的腰身折着,上半身动都动不了,看也看不到,就能感觉到这人端得她小屁股都抬了起来,捧得吐出去一小截,再拉着人往下全部坐着都吃进去,顶在最里面的那一点上一下一下的操,真是在奸,奸得少女没几下就翻了白眼,脆生生的又哭又叫,铆足了全力疯狂的扭着身子,想从他这跟真的能干死她的鸡巴上逃出去。可这哪能做得到,腰身为截,上下半身都不是同一个大脑指挥了的那样,细白的手指撑在这人肩上撑得指甲盖都泛了白,也就高得多吐出去半根屌,往下猛的一按就又按了回去不说,挨这一下挨得肚子里像是发了大水,没准尿都被干得漏了几滴,嗓子里的哭音都变成了“嗬”“嗬”,神智全碎了,让说什么都行。
“没有的——真的呜呜呜没有的,没有给谁生孩子不是的呜呜呜”
其实操着也确实不像。
“那是什么?说!”
“呀呀呀!!没有生过的!呜呜啊啊不要操了不要了是吃药的、吃药才有嗯唔嗯啊”
药?
也爽出一额热汗来了的男人倒吸一口气,他的小腹也绷得死紧死紧的,相隔太久没操过这一个了,太爽了,这么多水这么会吸
“什么药?”
“下奶的呀呀——啊啊下奶的药呜呜呜吃了就有奶了真的没有给、给谁生孩子呜呜呜”
这个回答多少冲击了一点认知,但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又或者说,这个解释是在这种既定情况下最好的结果了,至少“没有给其他人生过孩子”这一句,是他现在最想听的。
“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呀呜呜呜不要再操了啊啊”
“唔”
男人绷得犹如铁板似的肩背才稍稍放松了一点,马上就被激涌而上的射意冲得闷哼一声,到底是太久没操过真的了,正插着的这一个不但本来就妙,而且眼下还已经被干得开了花,能把人吸疯了去。猛得往外一拔也来不太及,拔到龟头在穴口那处儿还被吸得一卡,第一波直接射了,粗黑的茎身微微鼓动着,射得少女那艷红的蜜洞处一边往外淅沥沥的流水,一边又被白花花的精液给糊上。
“操!”
这个时长未免屈辱得太过明显,才被哄得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丢丢的男人,这下脸都黑了,咬肌闭合着吐出一个音节,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扭了扭脖子。
电影里都有的,那种,活动筋骨的时候,“噼里啪啦”的声音
虞晚眼前发虚,整个人其实都还没有缓得过来,全身都没有力气,唯有下体和肚子里还留着那种又热又满的感觉,尤其是才被他完全破开来回插的娇嫩穴儿,整个里面都好像还有那种火辣辣的快感在余韵扩散着。他拔出去了,但他那可怕得不行的鸡巴现在就在她下面压着,硬硬的,还和刚刚一样的热
少女小心的鼓动着秀气的鼻翼,想要努力的把自己从他那鸡巴上移开,可是大脑下达了几次移动的命令,手脚都无动于衷的呆在原处,她只能抽噎着感觉到自己还在止不住一收一缩着小腹,被狠狠干了一遭了的肉穴像一张合不拢的小嘴,开着口在那儿,一股又一股的蜜液顺着被蹂躏过了的肉壁往下流,流出穴口,有些合着男人射出来的精液往下直接的滴,有些顺着已经湿漉漉了的腿根往下继续流
怎、怎么办
他又、又硬了
啊啊啊鸡巴又抵上来了好硬好烫啊
“没给别的男人添过种,嗯?”
嗯!!
没有的!!!
少女闻言,希冀上头,如蒙大赦般的猛的点头,点得蓄在眼睛里的泪流得真实梨花带雨。
“没有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