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自责与担忧的看着自己。
“奕卿...你发烧了。”靳衡收回手,又换成额头去探omega的温度,眉头皱得愈深。
平日里zuoài,他都是小心为上,忍字当头,根本不敢使劲,也不敢把人弄伤。即使是这样小心,前几年,陆奕卿一做完这种事就开始低烧,不管事后清理得多好都不能避免这个情况,最严重的时候会连续烧个两三天,医生说是因为身体太虚了,这得慢慢养,让他在这方面能克制一点。
靳衡就再不敢在床上过于放纵了,虽然现在奕卿的身体好了许多,没有那么虚弱,但不代表自己就可以那么禽兽。
“我打电话去叫医生上来。”靳衡说着就要动作,陆奕卿虚虚的拉住他的手臂,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靳衡还要稍稍低下头才能听见他在说什么。
“...别小题大作”omega说:“拿一片退烧yào,吃了就会好。”
“那怎么行!”
“...你别急好不好....”他昨晚累惨了,到最后是生生被弄晕过去了,现在身上也一丝力气都没有,说句话都要歇上好几秒:“...叫医生动静太大了,别惊动到小醉他们,人家宝宝满月是喜事,我们不要给他们添麻烦...咳咳....我喉咙好干,你去倒杯蜂蜜水过来。”
靳衡拿他没办法,随便抓了条裤子穿上然后跑下床,用温水兑了蜂蜜,倒了满满一杯,搂着陆奕卿的上半身,喂了半杯水。
陆奕卿这才觉得喉咙舒服了点。可是他一坐起来,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开始作痛,还往外流东西。
“...你忘记,给我清理了。”他伸手讨靳衡的抱:“抱我去洗澡。”
靳衡给浴缸里放好水,试好水温。然后才出来掀开爱人的被子,将全身都是事后痕迹的omega打横抱进浴缸里。
陆奕卿窝在香喷喷的泡沫里,享受着靳衡的贴身服务,身上的伤痕虽然可怖了点,但其实并不疼,他看了一眼靳衡身上的红痕,觉得自己和他算是打平了。
倒是靳衡洗着洗着,碰到omega身上的淤青时就开始骂自己:
“我真是个禽兽!”
“昨晚你应该拿起一旁的杯子把我打晕过去。”
“以后再也不碰酒了,妈的,心疼死老子了。”
陆奕卿拨了一小片泡沫到他身上严厉的说:“不许说脏话。”
“...”靳衡就闭了嘴,低着头,细致的替omega清理身体。
陆奕卿觉得有点不对劲,捧着他的脸抬起他的头。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靳衡的眼眶居然红了,什么情况啊!
“你不会是要哭吧!!阿衡!”
靳衡偏过头,一副又委屈又懊恼的模样。
陆奕卿把他的脸掰正了,让他看着自己:“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做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你就是憋太久了,所以才会那么的,嗯怎么说呢,哦,狂野。”
“可是把你弄疼了。”靳衡说。
“就一点点疼。”
“真的?”
“当然了!你对自己的技术这么没有信心吗?”
“...你觉得我的技术好?”
“当然!就是昨晚你太凶残了,我都叫你停了你都不停。不过我也有爽到啦。”
“...以后不会了。”靳衡继续往他身上打泡沫,低声说。
“噗哈哈哈哈”omega忽然趴在浴缸边缘开始笑,一边笑一边说:“我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说你,做|个|爱而已,还哭!搞得好像是我把你欺负了,还要反过来安慰你哈哈哈哈哈哈”
“......”
靳衡把擦干净的omega的重新塞回被窝。陆奕卿还没笑够,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
靳衡起身去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yào箱,那里面装着各种应急yào,都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从里面拿出一板退烧yào,掰出一片,把笑得开心的omega从床上扶起来。
“别笑了,一会儿呛到水。yào要是卡在喉咙里下不去,你就知道苦了。”靳衡一边说一边把yào和水送到奕卿嘴边。
陆奕卿不笑了,就着温水吞了一片退烧yào。靳衡一定要让他把一杯温水都喝光才行,他为了安慰这只alpha受伤的小心灵,便乖乖照做了。
靳衡把杯子放到桌上,转身时忽然被陆奕卿扑了满怀,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