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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沅从情热中暂时清醒了。他从后面抱着我,与我说:“其实我一开始就喜欢你,我和爸爸妈妈说了,我只谈一次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相亲相到真爱,是多难得的一件事。”
我必须得承认,最开始,我只是因为他和奕卿同一个职业而愿意与之见面,相处之后,我曾经试图在他身上找到奕卿的影子,可惜丝毫也没有,阮沅只是阮沅,除了职业外,他和奕卿没有一点共同之处,但我就是被吸引了。
我和他开始正式的谈恋爱。
两个月后,他拿了一张体检单拍在我面前,通知我,我当爹了。还仰着小脸问:“要不要和我结婚?”
结婚的决定下得匆忙而坚定。我表姐乐开了花,阮家的长辈一向爱护我如亲生,我的婚姻就是如此的顺利。
我还得到了奕卿的祝福。
五年前我就送上了我最真挚的祝福,五年后,我也得到了奕卿的祝福。
我成了家,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所爱。五个月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小omega肚子里是一对龙凤胎。
我觉得人生中所有的幸事都在这一年里降临在我身上。
半年后,我成了两个孩子的爹爹。
两个宝宝比靳家的小女儿早出生了两个月,靳衡说可以定个娃娃亲。
沅沅和奕卿也难得的投契,两人都是医生,共同话语自然多,现在又多了个育儿的话题,几乎成了最好的朋友了。
我把事业的重心重新放回了国内,靳衡也不再找各种借口把我“赶”到国外了。
我与沅沅结婚十周年的时候,迎来了我们的第三个孩子。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国庆番外:小棉袄与大恐龙
陆弈卿给朵儿解了安全带,一把将小宝贝抱起,又从小包里找到一个带兔耳朵的小帽子,准备给孩子戴上。
小宝贝护着揪揪上的两个蝴蝶结,nǎi声nǎi气的说。“会压到蝴蝶结~”
“可外面风凉凉的,朵儿感冒了怎么办呀?”
“小辫子要给爹地看~”朵儿嘟着嘴很是为难。
“爸爸给你保护好两个小辫子,不弄乱,等进了大房子,就把帽子摘了,我们朵儿还是美美的。”
小朋友这才妥协,陆弈卿将小宝宝的辫子细致的笼在一起,罩在帽子下。小朋友的两只辫子变成了两只兔耳朵。
司机提着一个保温桶下来,打好伞,护送着陆先生和小千金进了靳氏集团大楼。
一踏进门,久候的秘书便立马迎了上来,先是恭敬的和总裁夫人问了好 而后上前接过司机手里的东西。
“靳总呢?”他在靳氏员工面前一向很给靳衡面子。
“靳总还在开会,陆先生先带着小姐去休息室坐会儿吧?”
陆弈卿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12点半了,他在路上堵车堵了半个小时,还以为错过阿衡的午餐时间了,没想到他还没从会议中脱身,便道:“我去看看吧”
秘书便一边在前头引路一边解释:“市场部犯了个大错,导致公司上半年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全都要推翻重来,总裁气了一个早上,在办公室扔了不下十个文件...”
专属电梯从一楼升到12楼的空档里,陆弈卿一边听一边给小朵儿摘掉了帽子,替小女儿将两个小辫子整理得整齐好看。
出了电梯,便熟门熟路的往会议室走去,中间不可避免的遇上几个认识的高管,又礼貌的寒暄了几句,12楼办公的员工个个都打起精神挺直了腰板,眼睛虽然盯着电脑,那余光可都黏在了总裁夫人和小千金身上。
陆弈卿来公司的次数这么多年来屈指可数。
第一次来时是靳衡领着过来给他看公司的新大楼,那个时候排面太大,以至于现在他想低调都不行。
小朵儿倒是一点不认生,他趴在爸爸肩膀上,好奇的看着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的哥哥姐姐们,觉得十分有趣。
会议室是落地的玻璃墙,上面拉着帘子。隔音极好,站在门口什么都听不到,他只好抱着朵儿走到帘子前,用手扒拉开一个小缝隙,让小宝贝在夹缝中一睹爹地的容颜。
小朵儿看见,一向温柔亲切的爹爹忽然从椅子上蹿起,cāo起桌上的文件往桌子中间扔去,里面的纸张飘到空中又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