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连着地面。
又有七十多辆床弩掩护,shè出漫天箭雨,压得城楼上的守军抬不起头。
又有公输陇鹤动用几十头机关兽,连纵带跳,攀沿上了城楼,咯咯吱吱的齿轮转动声中,机关兽上安装的几十把利剑如风车般转动起来,周遭三米范围的人马都被切成肉碎。
城楼一角,瞬间被宋军夺了!
大宋的破城,实在是狂野而暴力!
飞弩如雨,机关兽肆虐,这一轮的打击下,济南城的贼军竟被打懵了。
他们完全被大宋的强大器械工具碾压。
纵然是宋江一面的道家高人,遇到这无穷箭雨,几十头机关兽,也要退避三舍。
实在是太过强大!
入云龙公孙胜刚祭出飞剑,破了一头机关兽,那边,已经有几十只飞箭shè来,若不是花荣在一旁阻了一阻,这一下,公孙胜便死于机关兽手下了。
公孙胜惊出一身冷汗,袖袍已乱,急匆匆喝道:“降魔zhēn rén快来助我!”
一人从城墙上赶来,手中两把禅杖,重达八十斤,长一丈五,使将起来,纵横开阖,连重达数吨的机关兽,也被他两下硬生生挑飞!
这人犹有余力,又挑落几头机关兽。
“此人是谁?应当不是我道家的人吧!”陆云在远处观战,颇为诧异。
“应当是沂州南山镇王天霸,释家降魔zhēn rén。”清凉法界指迷笋冠zhēn rén刘永锡在一旁言道。
“原来是佛门金刚,难怪如此彪悍!公孙胜竟然将佛门的人也请来了!”陆云冷哼一声,眉头微皱,远远看了王天霸一眼。
降魔zhēn rén王天霸正奋力去挑两头机关兽,他修行的是肉身之道,讲究肉身成圣,力量大的惊人,这公输家族的霸道机关兽或许是道家术士的天敌,但不是他佛门护法金刚的天敌。
只是他突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dàng,大脑昏昏yu裂,几乎要bàozhà开来。
那zhēn rén一个趔趄,只差一点便从城墙上掉落下来。
便在这一瞬间,几辆机关兽挥舞着数百把利剑,如风车般转动起来,漫天剑光,将王天霸尽数笼罩其中。
降魔zhēn rén受了陆云一记念力攻击,无法运转功力,瞬间挨了成千上万剑,被劈成了一堆碎肉!
可怜纵横大江南北的一代高人,就这样丧命!
“道友!”公孙胜垂下几滴眼泪,就在这转瞬间,他的一位道友丧命于此。
他请来了道友,却让道友送命,他对不起降魔zhēn rén!
“杀!”公孙胜厉喝一声,催动飞剑,奋力杀敌。
“攻!”
与此同时,陆云又是一声令下,其他各路大军拥着云梯楼车,开始搭着城墙往上爬。
陆云手下,卢俊义、杨志、呼延灼各率领一船之兵,从黄河北岸登陆,涌上济南城墙,而林冲、张清夫fu从南岸登陆,也上城墙厮杀,正好遇上了公孙胜。
公孙胜这一次也破了杀戒,祭起飞剑四处杀人,徐和徐槐徐青娘等也统统上阵,用雷法攻击。
另有缚邪zhēn rén苟英,祭出一把飞剑,来回之间,便将几员攻上城楼的宋兵斩落。
陈丽卿远远在大船之上,刷的一箭shè去,正中那zhēn rén后心!
苟英一个踉跄,却没有什么损伤。
陈丽卿又刷刷刷三箭,连珠急shè。
缚邪zhēn rén大怒,突然解下金腰带,伸手一指,只见那金腰带如同一条游蛇,飞了过来,向陈丽卿腰间捆去。
陈丽卿站立在陆云身边,笑嘻嘻道:“陆叔叔,这个腹泻zhēn rén要打我!”
“调皮!”陆云呵呵一笑,也不知是说陈丽卿小姑娘,还是说金腰带。
他微微一动,一指点出。
虚空之中,风云变色,陡然间雷霆密布,几百颗神雷一股脑砸下来,正好砸在那金腰带上。
金腰带黑烟滚滚,在空中动了一动,便径直掉落了下来。
它,已经被废了。
与此同时,缚邪zhēn rén苟英猛然吐了一口鲜血,气急败坏,一时间怒火攻心,昏了头脑,从城楼中跳下来,似乎要去找陆云算账。
那十几丈的城楼,苟英轻飘飘落下来,丝毫无伤,却在此时,凌振看出便宜,立刻指挥pào手向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