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这么躺着。
卡克敲门进来,他们换上干净的衣服,准备要出门了。
“我们要找一家西餐厅,一起来吧。瑞宁,这些天你都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今晚让胃口好一些,我们吃次好的。”
“不,我不想去。”
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那是白茫茫的一片,很让人茫然的感觉。
卡克转到床边,看着瑞宁还是很苍白的脸。
“你又不舒服了吗?”
卡克有些紧张,瑞宁可是他们的灵魂,他不能出一点事。
“没有,只是不想动。”
瑞宁闭上眼睛,不再看让人茫然的白天花板,头都不想动。
“累了吧?”
“嗯。”
很累,那种为目标努力的感觉很木奉,可是,有些事让他有些心力憔悴,比如,良子,博尔。
“你们去吃吧。不要怕花钱,下个月,我们就进录音棚录音了,很快的就可以赚钱了,赚很多很多的钱。”
卡克一听,高兴起来。
“那好吧,我们去吃了,你想吃什么?我们回来带给你。”
瑞宁不开口,像是睡着了。
“瑞宁?”
“汉堡吧。”
“那好,我会买回来,你不要睡,等我们,很快的就回来了。”
关上门,卡克和安德鲁,迈文,愉快的出门,只听见“碰”的一声,大门关紧了,这栋两层别墅内,一点声音也没有。
瑞宁好像是睡着了,动也不动的,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睛,看了下表,十二点了,没有听见卡克他们回来的声音,大概是在东京街头发现好玩的事了,让他们三个停下脚步吧。
套上一条泛白的牛仔裤,又拿出一件白衬衫,穿上。懒得去扣扣子,露出整片胸膛。瑞宁德胸膛露出来也没有什么看头,他太瘦,可以看见一根一根肋骨,白皙的肌肤,看不见一片象征是男人的结识肌r_ou_。
走到一楼的餐厅,打开冰箱,随手拿出一瓶烈酒,又跌坐到客厅的沙发,打开音响,让这个屋子有了他呼吸之外的第二种声音。
是《枪炮与玫瑰》,不知哪个国家,那个地区,那个人做出的曲子,是噪音的来源,尖锐的贝斯和电吉他的声音,加上炮轰的闷响,女人凄厉的歌声,激动的让人心脏狂跳,足以逼疯一个正常人,震聋正常人的耳朵。
一口接一口,不停的往嘴里倒着烈酒。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胃早就脆弱的很,又可劲的灌酒,他的胃早就受不了,已经开始翻腾了。
可他不管,只想醉了,就上楼去睡觉,明天继续开始各种训练,没有体力在想关于博尔的一切。一连吸了两根大麻烟,他的神经和着音乐一样,已经蹦起来了。
他什么也不想再想,那些事情,会绞断他的脑神经,醉了,疲惫至极了,他也就能睡了,这些天来,他的失眠又加重,夜晚睡不着,白天又要应付巨大的训练,在这样下去,他等不到辉煌的那一天了。
一瓶烈酒差一些就要见底,烟蒂落了一地,可他还是半眯着眼,连丝要睡的痕迹都没有。看样子,今天又是个无眠的夜晚了。
大门开了,可在激烈的音乐下,什么也听不见。
博尔皱紧眉头,他看见瑞宁又靠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酒瓶,衣服凌乱,发丝挡住眼睛,一副烂醉迷乱的模样。
他干什么这么糟蹋他自己?想害他自己失声吗?讨厌的音乐震耳欲聋,让博尔心烦,关上音响,整个楼,又恢复了死寂。
瑞宁看见了博尔,真是奇怪,他怎么有空来这边啊,不用陪他那个美丽的良子吗?良子舍得让博尔离开吗?
在一口喝掉瓶子内仅剩的烈酒斜歪在沙发上,就是不想动了。
博尔叹口气,真是拿瑞宁没办法,还好他赶过来,要不然,不知道他要喝成什么样子。
走到厨房,泡了杯浓茶,端出来。
“喝下去,明天,你的头就不会痛的想撞墙。”
瑞宁看看眼前的浓茶,在看看博尔衬衫上那一抹很淡很淡的口红印子,大笑出来。
“刚从良子的床上爬起来,又来找我吗?你是不是相比较一下,是和男人上床够味儿,还是和女人上床舒服呢?如果良子同意,咱们三个可以一起来,你干够了她,在上我,我在上良子,很好的办法,免得你跑来跑去,浪费了精力和体力,干起来会心有余力不足啊,满足不了良子,她可会红杏出墙,满足不了我,身边的男人这么多,我也耐不住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