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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三十五回:媚雨泽妙玉
    【后宫·大观园记】 作者:小强

    【后宫·大观园记】 作者:小强

    【后宫·大观园记】第三十五回:媚雨泽妙玉湿玲珑,孤芳赏丹心自风月

    【后宫·大观园记】第三十五回:媚雨泽妙玉湿玲珑,孤芳赏丹心自风月

    作者:hmhjhc

    2014/01/01  首发于01xiaoshuo.

    是否首发:是

    第三十五回:媚雨泽玉体湿玲珑,孤芳赏丹心自风月

    却说弘昼只命顾恩殿之使唤丫鬟秀凤,唤宝钗并妙玉进来。众人一时皆静默

    无语,冷眼偷瞧弘昼,却见他神色只是淡然,亦难辨喜怒。可卿乍了胆子,上前

    才道一声: quot; 子…… quot;

    弘昼摆摆手,示意可卿勿需多言。不一时,秀凤拨起珍珠垂帘,却见宝钗款

    款摇摇进了屋来,身上两肩绣棉锦缎衣裳,已经沾满了雨珠,想是才自风雨里急

    急赶来回话,不曾掌伞掌得妥帖。宝钗亦不敢抬眼,只是深深蹲身一福,却也不

    起身,只顺眉柔声回话道: quot; 回子……宝钗奉命去潇湘馆见林妹妹,瞧着林妹

    妹却是着实病得不轻,紫鹃说已是身上滚烫了两日,怕是挣扎不动,宝钗去床头

    探望,脸色苍白身子却是滚烫,呼吸喘咳不止。如此形状不奉命也实在不当来见

    子伺候的。一边却凑巧遇着栊翠庵里的小姐妙玉……妙玉姑娘也在探病看望林

    妹妹,妙玉说是她前几日夜里头邀林妹妹去栊翠庵赏月听琴,林妹妹身子弱,才

    染了风寒,想来终究是她的不是,若子有见责之意罪,是她的首尾……故此必

    定要来向子请罪……这会子妙玉妹妹跪在后头院外雨地里不肯起来,求子发

    落。恩……宝钗也劝不周全,也不敢胡乱揣测子心意,只得随她。只是院子里

    雨大,她弱体女儿家怕经不起,我却让秀鸾打了伞…… quot; 她偷偷抬眼微微瞧弘昼

    一眼,亦难辨弘昼脸上阴晴喜怒,随即低了眉接着道: quot; ……宝钗并不敢胡乱揣

    摩子心意……亦不知办得妥帖不妥帖,只求子发落就是了……林妹妹亦罢,

    妙玉妹妹亦罢,若有不是,子要乏,也请子一并惩罚宝钗些个……也能稍安

    我伺候不到惶恐之心…… quot;

    弘昼冲宝钗淡淡一笑,却起身缓缓下了炕,就在地上划拉几下,找着棉底靸

    鞋穿上,起身走向书斋门口。走过宝钗身边时,只随手伸出,手指头向上略勾几

    下,示意宝钗起身,然后也不看众人,就似笑非笑得举步走出书斋门去,秀凤忙

    打起帘子。屋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子是何等差遣,还是凤姐和可卿交换一

    下眼色,都起身迤逦,要跟着弘昼出屋子。弘昼却回头道: quot; 你们跟来做甚么

    …… quot; 众人只得停了脚步,弘昼摇摇头,一个人踱步出了屋子,自回廊处转身向

    后院去了。

    原来那顾恩殿本是大观园正殿,前殿有凤鸾朝月殿,本可排班接受朝贺,只

    是弘昼嫌弃朝堂气浓,封存了难得开启。此时自书斋走出,却是后半进得院子,

    穿过红棕绿蕉廊,迈过雕着麒麟祥瑞之白玉影壁墙,出得月牙门,才到了顾恩殿

    之后院,这一方青石小院,内有六六三十六方古木花坛,满栽金桂梧桐,取意 quot;

    梧桐栖凤 quot; 之意,若是夏日,满院梧桐遮天蔽日,倒也自凉爽。只是此时秋深风

    冷、愁雨绵绵,那梧桐、金桂俱是枝叶枯萎,小院满地亦铺满了败落之黄花残片。

    弘昼说这亦是风雅,并不许打扫。此时秋雨渗骨摄魂,正是淋淋落落敲打得一地

    滂沱,一派悲冷萧瑟之意。

    小院靠近院门处,但见凄风苦雨之下有两个人影,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站

    着得掌着一顶黄纸厚楠油伞,一身宫装,身形修长玲珑,却是顾恩殿头一个曾被

    弘昼奸污临幸之丫鬟秀鸾,正所谓二八少女,豆蔻年华,颜色身量总是秀美难当,

    论起来也是云鬓玉颜,柳眉星目,腰柔腿修,胸起两坟,难得的上等美色。只是

    与地上跪着之人一较,却再也衬不起来。

    地上跪着一团窈窕白影,远看似冰山雪莲,近赏如观音降世。头挽展额归月

    发髻,一总归到顶心,用一方莲花嫩蕊冠扎束而定,后摆只垂一方白纱为盖;这

    千根青丝,丝毫不用钗玉珠翠妆点,本是素雅之色,却偏偏愈发显得绵长柔美,

    根根点点醉人心脾。眉不画,淡淡扫两道新月;唇不点,微微抿一叶软红;双目

    微垂,深瞳遮人间秀色,玉鼻挺拔,两腮削世上娇羞;秀美端庄的脸庞上,除了

    眉心用一点朱砂戒念珐琅红,再不用丝毫凡世间之妆容颜色,偏偏愈发显得冰洁

    无方。本来是不沾染人间烟火气之冰雪般脸庞,却偏因为那柔美樱唇处几多诱人

    温软,白玉雪腮旁一片淡粉曲婉,凝容长睫处灵动俏丽,以及因为长发归顶,而

    裸露出来的一对有着小玉肉耳垂的耳朵,竟然是一片肃穆端庄里,用几处少女仙

    姿般五官里难得的小小肉感,掺杂了多少人间风流妩媚之动人颜色。

    身上穿一领月色一体宽袖大袍、绣着莲花淡银色 quot; 卍 quot; 字纹之佛尼长衫,说

    是袈裟却也精致玲珑,柔丝细绞,外罩着一件素色田字坎肩棉褂,胸前用两条雪

    绒花条缀勾边,腰间用荷色丝绦扎定,素雅清纯,宁静安然。只是长衫之袖口裙

    角,却隐隐用了莲花之色,棉褂的领口肩边,亦用了小风毛的棉绒,真是一片素

    女修行、佛心安静、不染凡尘半点之衣着里,偏偏透着许多娇颜美意。若再看身

    量体格,更是让人不由得摄魂夺魄,难以自持,那两肩柔媚下垂,如玉藕般之长

    臂虽在佛衣大袖遮掩之下,亦能见得骨骼清丽,胸前骄傲动人得起伏着两座柔美

    的少女乳峰,在衣衫并雪绒花条缀遮掩之下,偏偏要夺得世上造化之功,人间风

    流之最,那丝绦扎定之柔媚腰肢,细若柳枝仿佛半臂就能环箍,倒愈发衬托得下

    摆里有着万种风情,一片深幽春色秘境。正是栊翠庵里的绝色女尼:妙玉。

    只是此时,秋雨摧魂,那妙玉跪在院门之边,虽有秀鸾用黄油纸伞遮雨,奈

    何下身裙摆已经沾湿污染。她如此一个妙人儿,有着佛前仙子之仪态,亦有世外

    天香之娇容,却如此由风雨催逼着,凭是铁石心肠之人,亦要动怜香惜玉之容。

    弘昼便有千般不快,到底是来自后世之人,心中一点不忍便起,上前几步,便道:

     quot; 跪着做什么……且起来…… quot;.

    只这弘昼身边未跟着下人,他上前几步,便自有着遮雨之顶的回廊处,步入

    了院中秋雨之内,那秀鸾见状,忙不迭只能弃了妙玉,口中只道: quot; 人小心淋

    了雨…… quot; ,快步走过来,替弘昼用雨伞遮雨。

    不想那妙玉却是不动颜色,只是静静以目视地,凭雨打风吹,亦不遵命起身,

    片刻寂然方柔声回道: quot; ……回子……贫尼有罪,跪着便如忏悔罪过,何必起

    来…… quot;

    此时她无有雨伞遮挡,风中雨点儿顿时密密洒洒,敲打在她秀发、脸庞、身

    体之上。她娇嫩体格如何能受得,顿时只能美目迷离起来,才片刻,头发之上已

    经是沾湿了雨花,脸庞上点点滴滴挂满了雨珠,身上的棉褂也渐渐润湿了起来。

    只是这一等风雨摧玉人,越发惹人心动爱怜,弘昼上前几步,走到她的跟前,心

    下虽不忍,却不知怎得,见凄风苦雨打得这娇美玉人齿冷骨冻,竟然别有一份摧

    残之美感,而见那雨水慢慢润泽妙玉的佛衣,一时想着若是只管凭着雨水浸透,

    这佛衣裹身,该有多少玲珑体态可以观赏,竟然有了亵玩这雨润娇躯的兴致。便

    也不接着命她躲雨,只淡淡道: quot; 罪与非罪,不由你等自说,却只在本王一念之

    间,你倒说说,你有何等罪过当罚? quot;

    妙玉低眉似乎无声颂祷了一句佛号,片刻后似乎鼓足了勇气,微微一抬头,

    以目视弘昼一眼,这美玉脸庞如此娇美凄婉得一抬,风雨摧打之下,秀目睫毛上

    似乎沾湿了泪珠雨花,脸庞香腮满是水痕,朱唇上亦沾湿的仿佛要诱惑人立即去

    舔弄吸吮一般,饶是弘昼已经多品过人间极品女子,亦是神魂几乎颠倒。

    却听妙玉口中宁静肃穆道: quot; 贫尼本畸零之人,寄身于佛祖,既蒙荣国公府

    上相容,又有子收养,算来亦是这一世纠葛孽缘,本当安分守己,只于佛前为

    子颂祷,求子身体康健,福泽万年;却一入红尘,五色皆迷,难以割舍这风

    花雪月,奇淫巧技,前日扰了潇湘馆里的林姑娘,只说赏月对诗,听琴说谱,也

    忘了夜露寒沉,贫尼……本为菩萨座下槛外之人,林姑娘……却是子庇佑之奴,

    整这难以名状之劳什子诗词,林姑娘才因此得病,淑小今日来探视,我才知耽

    误了林姑娘伺候侍奉子……这岂非是贫尼之罪过…… quot;

    弘昼听她莺语柔婉,瞧她身子更是越来越湿,一件月色佛衣更是渐渐沾湿了

    黏着在她柔和娇媚的身子之上,香肩浑圆,两臂修美,与那衣衫若即若离,粘黏

    处如浑然水乳,分离处似空谷藏香;逐次得,那被佛衣连着田字背心遮盖严实的

    胸前乳型也已经渐渐被雨水浇打得,紧贴清晰半透秀色起来,这一对香笋玉峰被

    湿润的衣衫包裹,上半球点点滴滴雨水滋润,渐渐见其峰峦起伏,贴紧处仿佛能

    清晰可见两颗莲花乳豆慢慢凸起顶得衣衫张扬,这乳型虽不巨,但是 quot; 卍 quot; 字佛

    衣遮盖之下,凄风苦雨摧残之中,这一片人间最是香腻的媚肉,两颗凡俗里最是

    淫羞之红珠,却偏偏最是耀眼夺目,形成的鲜明反差,更是添得几分摄魂夺魄之

    淫意。

    弘昼一时雨中赏此人间尤物沾湿之色,几乎就要难以忍耐,就想不顾一切,

    亦不念甚么雨地露天风冷,雨地湿滑,青石泥泞,黄花残败,就这在院子里,将

    这如此魅惑之小女尼儿,就一把按到在地,哪管她喜怒哀怨,哪理会她羞耻屈辱,

    更不论佛音戒律,只管扯去这一身早已沾湿之罗衫,剥落这已是挑逗淫心之佛衣,

    就口儿品尝品尝其一身必然是难得的香羞美肉,直挺挺将自己的龙根巨阳,插入

    这少女的最私密羞耻处,偏偏要采得她这童贞初红,特特要奸得她这佛前侍女。

    只是想着这等色淫浪荡之事也就罢了,弘昼早已深知风月,如今更爱慢慢品

    香弄玉,并不急色胡为,他又到底是聪明之人,听她答话,却似乎话里有话,虽

    称自己为 quot; 子 quot; ,却仍然是自称为 quot; 贫尼 quot; ,想着今日之事左右有些异样,更

    想着凭这女孩子是不是修行之人,总是自己案上羊羔,胯下脔臣,倒不急着行那

    等事,只笑笑接着话茬道: quot; ……听你说来,倒是为了扰了我的兴致……那倒也

    不假……林丫头也罢……你也罢……本来就是伺候本王之奴,若是本王兴致来了,

    自然是要奸你们的身子取乐……若是病了不能来承欢伺候,难免扫兴……自然不

    便…… quot;

    妙玉本来矜持身份,虽然言辞恭谨,却冷冷自若昆仑雪莲一般,听弘昼如此

    说,一时倒不知该怎么答话,她也知此时风雨之中,自己观瞻不雅,此时自己身

    形曼妙皆现,必然是羞耻万分,只是今日她来这顾恩殿里 quot; 请罪 quot; ,实则已经做

    好了不能全身而退之心理准备,就想透了难免遭人奸玩身子玷污贞洁,辱没自

    己这一世清白,越是如此,举止偏偏要守礼,言语自然要冷峻,亦是下意识要维

    护得自己几分孤傲自尊之心念。只这弘昼如此大咧咧的说出这等霸道淫色之 quot; 你

    也罢 quot; quot;自然要奸你们的身子取乐 quot; 之道理来,她虽孤傲乖僻,其实毕竟是不涉红

    尘之少女,顿时不由得羞恼得满脸通红,苍白玉颜上倒泛起一片红潮来,身子也

    开始气恼得战抖起来,勉强才能收拾神色仪态,口中只咬碎玉牙,切齿答了个 quot;

    是 quot;.

    却听弘昼哈哈一笑道: quot; 这便是你的罪? quot; 接着慢慢低头弯腰侧身下去,凑

    近妙玉,身后的秀鸾忙将纸伞移位遮挡。弘昼伸出左手,用两根指尖微微前探,

    触及到妙玉那尖俏冰凉的下巴,指尖一片滑稽柔软,竟然仿佛有奇香扑鼻而来,

    不由心下一荡,再慢慢既挑逗又霸道得将妙玉的玉颏抬起。这妙玉孤洁自诩,此

    时无奈只得忍羞顺从仰面视,将秀美娇媚的五官对着弘昼。才逼视得片刻,到

    底还是觉着羞了,将目光躲闪,再不敢直视弘昼,只能将眼帘微微下垂,许是为

    了遮掩羞辱之意,口中寻着话来胡乱答对道: quot; 是,林姑娘并非有意回避子,

    实在是病得沉了……这却都是贫尼的不是……若是扫了子的兴致……自然是罪

    过。只是若子责怨了林姑娘,岂非是贫尼唐突所致,但求子不要嗔怒于她

    ……只管……惩戒贫尼就是了…… quot; 她本来是鼓足勇气才来此地,奈何到底世事

    经验不足,被弘昼微微言语一逗,已经是慌乱,说到末一句,已然是细若蚊声难

    以听闻。

    弘昼却摇摇头,似乎是只管在继续欣赏妙玉的身姿颜色,半晌才凑上前去,

    仿佛要凑近妙玉的耳边,那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妙玉惊惶得几乎闪躲,到底忍耐

    了,却听弘昼在自己耳边仿佛是挑逗一般问道: quot; 那你说……扫了我的兴……该

    怎么惩罚你呢? quot;

    妙玉心下一苦,紧咬玉齿,悲声道: quot; 贫尼无状……凭子发落,便是死罪

    也只得认了…… quot;

    弘昼几乎要笑出身来,抬眼更瞧妙玉的身子,此时秀鸾之伞已经遮着二人,

    只是适才风雨连绵,妙玉的身子早已经湿透了,身上那朵朵莲纹图案已经都贴着

    肌肤,胸前那一对妙乳儿颤巍巍柔漾漾直挺挺在那里,用拱起的曲线和那头上两

    颗微软颤抖的小肉豆而,哪里还有半分佛清禅冷,只是悠悠诉说着少女躯体的诱

    人犯罪和美艳无方。他笑着,左手仍然托着妙玉的下巴,右手已经忍耐不住,伸

    过去,轻轻在那胸前湿濡濡凸起的那一点上微微一触。

    妙玉顿时如同被电着一般,但觉自己那少女妙胸上,传来一阵从未感觉过之

    奇酸异麻,虽然隔着衣衫轻轻一触,却到底是自己人生第一次被男子辱及乳房,

    一时羞愤得几乎欲要死去,想到若是等会子,不知有多少凌辱奸玩、亵渎污弄等

    着自己这纯洁无暇、珍贵贞洁的胸前妙乳,几乎就要落荒而逃。只是她到底灵台

    尚有一丝清明,自己今日又所为何来,究竟世界虽大,并无自己可逃之方,可躲

    之处。死命得咬着嘴唇,将阵阵耻辱羞涩,咬牙切齿得忍耐住,还要死命忍耐着

    自己将身子后缩的冲动。生生将身子把持住,任凭弘昼轻薄。

    却见弘昼也未曾继续动作,只是似笑非笑道: quot; 死?你也罢、林丫头也罢,

    都是性奴身份,本王泄欲玩弄之禁脔,既为奴,论礼论情论法,都只有用女子身

    体来让本王玩弄狎亵,换些许本王的快感来尽本分赎罪孽,人世间才有立足之地,

    岂有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难道要罚罪,只有一个死字?……你既然说是你惹得

    林丫头病了,扫了本王的兴致,此时又来请罪,自然是要乖乖用这身子让本王淫

    乐上一番才是了?…… quot;

    妙玉虽然怪癖,奈何到底本来只是二九女娇,凭佛经青灯洗沐心绪,到底是

    少女情怀,今日虽然早已有了失身丧贞,遭辱被奸的想头,之此时被弘昼半是挑

    逗半是恫吓,到底心下凄苦羞耻,五内一酸,眼泪顿时止不住了,自美瞳明目中

    就堪堪流淌了下来,脸上顿时分不清雨水泪水,漫漫皆是波痕,身子更是惊慌得

    阵阵战抖,玉唇勉强动了动,忍耐不住慌乱之心,抗拒哀求道: quot; 子……贫尼

    是佛前修行之人,蒲柳之质,卑贱之躯,命犯华盖,才寄托菩萨莲座之下…… quot;

    弘昼听她说得楚楚可怜,奈何此时说甚么 quot; 佛前修行 quot; quot;菩萨莲座 quot; 尽是推托,

    却更增禁忌快感,他自持人逗弄调戏女奴之身份,亦不顾前因后果,打断了她

    的话头,只管没口子胡乱戏谑道: quot; 什么佛前修行?难道本王就奸不得?本王只

    记得园子里收过性奴女眷,聊以慰藉本王罢了,不记得请过位菩萨啊?便是真请

    过尊菩萨,既然进了园子……难道……本王就玩不得你这菩萨? quot; 他口中胡扯只

    管说着,心痒难耐,又伸过手去,这会却是隔着衣衫直接抚摸上了妙玉湿濡濡的

    胸乳,这手上一触美肉,顿时觉得一片软滑温柔,便是他已经品过几多国色天香,

    此时隔着湿淋淋的佛衣,能够抚摸玩弄这修行之女最是羞涩娇嫩之处,感受着指

    尖的一片湿濡濡里兜着的肌里肉感,但觉那妙玉的乳儿之形态便如初春小笋一般,

    圆润尖俏,虽然不是满怀脂腻,一手便能把玩,却向上倔强得尖尖翘起甚是挺拔,

    其乳形果然是少女情怀,软妙无方,此时佛衣已经湿透,那娇嫩乳肉已经贴紧了

    衣衫,每一触摸捏弄,便是软软得在指尖滑动,竟是说不尽的风流意浓。那乳豆

    隔着湿透的衣衫,此时已经隐隐泛出红色,娇滴滴挺立起来仿佛就要破衣而出。

    弘昼一时情动,更直接开始用三根手指转圈捏弄妙玉的乳头,隔着衣衫那一捏一

    揉,顿时一种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触感如同缠绵一般自指尖传递到心窝里舒服。

    妙玉遭辱,但觉心下苦楚哀戚,胸前耻辱酸涩,那矜持了半日的仪态终于把

    持下来,待到弘昼隔着衣衫捏弄自己的乳头,也不知是疼痛是羞辱,实在忍耐不

    住,身子猛得一缩一躲,将乳房从弘昼的指掌中挣脱出来。她这一缩身,才想起

    自己如此躲避人猥亵玩弄,乃是不敬之罪。偷偷抬眼瞧弘昼一眼。却见弘昼只

    是淡淡得盯着自己,一对眼中神色如有雷鸣电闪一般,虽不怒而自威,手却停留

    在适才玩弄自己乳房的半空之中。不知怎得,竟然唬得心慌意乱,适才勉强支撑

    的安静镇定已是荡然无存,慌乱中有些无所适从,心中一片空荡荡怯生生,仿佛

    是群魔乱舞在扰乱自己心神方寸,但觉四下左右无处依靠,八荒六皆是绝境,

    也不知是思绪所致,还是下意识,竟然慌了手脚,只是将身子又向前一挺,竟然

    将自己的一对湿衫裹遮下的胸乳,又乖乖送回到了弘昼尚停留在空中的手环之中。

    这一躲一送,透着多少幼稚可怜,凄楚凌辱之快感,倒让弘昼不由得嘲讽一

    笑,妙玉仿佛恢复了几份意识,顿时脸色惨白,如此情形,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死

    去,方能了却此间之辱,自己来到此处,本已存了献身之念,不想遭弘昼言语一

    逗,便乱了方寸要躲闪,身子遭弘昼小小试探狎玩,躲闪之际,自然是少女矜持

    吃耻,奈何却不礼法身份,只是既然躲都躲了,居然受不得弘昼小小眼神逼迫,

    就又乖乖得如此动淫贱得将自己那从未让男子摸玩过的乳房,又 quot; 送 quot; 回弘昼

    手中,这何等可笑,何等悲凉,何等耻辱,何等羞涩使人愈伤愈绝。

    弘昼也是受用这小美人的惊惶之后的顺从,继续施展魔爪,只管享用衣衫之

    下湿濡濡的乳肉触感,口中直道: quot; 这便是了……便是菩萨的身子……也是本王

    玩得,什么修行不修行……恩……摸着倒是软和受用……,便是那林丫头一般道

    理……什么病了不病了,既然是性奴身份,病了……就可以不来承欢,让本王享

    玩?…… quot;

    弘昼本是狎玩少女时口中乱言语,不想那妙玉却惊得睁开了适才因为羞耻而

    紧闭的双目,忙不迭愈发将乳房蹭送上弘昼掌心,口中道: quot; 子……不要!林

    姑娘……确实有病,她是喘咳病气,先天来带来的不足体弱……禁不起的……不

    ……子……子若此时定要林姑娘伺候,万一过了病气给子,岂非真是弥天

    大罪。 quot;

    弘昼本来只管受用,只等下一步继续奸辱玩弄这妙玉,听她如此紧张诉说,

    不由心里一动,笑道: quot; 你倒真有金兰义气,一心想着护持那林丫头……既如此,

    这会子自然是用你的处子身子来伺候取乐…… quot;

    妙玉此时被弘昼已经是摸玩的浑身酸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几番忍耐到底

    是无法阻止五内里传来的少女初次遭男子近身玩弄时的羞意,口鼻中已经开始娇

    喘低吟,脑海中更是开始混沌起来……

    话说原来这妙玉,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她自幼却是多病

    体弱,叫有道行之人瞧了,却说命不许红尘富贵,买了许多替身皆不中用,到底

    自受戒入了空门,方才好了。不想没几年,父母双亡,家族破败,便更是隔断红

    尘,了却富贵,只随着师父同在京郊牟尼院住着,只是带发修行。这妙玉虽年幼,

    却是经书禅机,诗词文章,样样通达。之后其师圆寂,临终遗言 quot; 衣食起居不宜

    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 quot;.十七岁上,荣国府为迎元妃省亲,要几

    个清净修佛之人装点栊翠庵,才接她入府伺候,只是贾府知她向来骄傲,便还下

    了个帖子道个 quot; 请 quot; 字。这等达官显宦眷族之中所谓府内修行,说是修佛,其实

    便是卖身给了人家充点门面,寄人篱下,三餐一宿罢了,不过是借着佛祖自我安

    慰,又仗着贾府诗书礼仪宽厚人家,自己同自己说一声身份自清净高贵,绝非人

    家女婢,用人富贵给养不过是佛家用度罢了,其实也不过是青灯古佛了此花样年

    华。不想才一年不到,贾府事变,内务宗人两府如狼似虎抄检宁荣二府,这等族

    内豢养之女尼,哪里论得佛法人伦,只视为鹦鹉八哥一般,此时也不论佛俗,不

    论尊卑,只瞧是既是年纪适之女孩子,自然是一并圈入,为王府性奴,只供弘

    昼有兴之时奸玩享用罢了。可怜这侯门千金小姐,连遭劫数,连青灯古佛下作个

    修行了缘断俗之人也不得已,居然又沦为王府之性奴。小小年纪,花朵般人品,

    神仙般作养,冰雪般纯美,如菩萨降世玄女临凡一般之肃穆洁净之人,居然一边

    身着袈裟,口诵梵音,独对佛祖,轻掀经卷,朝参观音,夜点莲灯,居然一边要

    随时等候着以这少女之身,行那羞耻之事,去取悦伺候王爷,真正是人间荒唐事,

    倒分外令这修佛女尼百转千回,凌辱难堪。

    这妙玉自胎里带来孤傲自矜,世上凡俗之人本自不放在眼里,习得几分禅宗

    密意,又每多知诗书学问,常自言 quot; 男女之痴怨孽缘污秽不堪,欢喜机锋是六根

    不净之魔障 quot; ,却也每每有 quot; 世生那污浊男子为六垢俱全等类,只有女儿家清净

    圣洁,更亲近佛心,只是红尘迷乱,三惑难解,若是和男子厮混,情爱嗜欲,自

    然要入了魔道,唯有得菩萨咒解,方可除此污浊,了却苦难。 quot; 这类混解经文之

    念头。

    她虽自小厌恶男女之事,即被两府圈入大观园为奴,却也不寻短见,偏偏生

    出来古怪想头来,自以 quot; 浮世苍生乃是婆娑世界,人间色事亦幻亦空,我这等品

    格,世尊当不弃我,若是劫数亦是前缘注定,不过是佛祖点化 quot; 聊以自慰,虽然

    长夜深沉之时,也常畏惧时刻可能到来的弘昼奸辱性事,却也知命数使然难以回

    避,不过是辗转反侧,禅定诵经度日罢了。

    其实妙玉虽知几分佛理,其实并不曾真正深参禅道,她一心以为自己得知先

    天之机,其实不过是少女家凭着聪慧冷眼瞧着世人罢了。其实自己如今这等 quot; 性

    奴 quot; 身份,她心下一般是又羞又耻,即觉得亵渎了菩萨,却又究竟不敢冒犯弘昼

    之威,只是一味躲着便罢了,有时无奈时也常幻想迷思,琢磨那弘昼来奸玩自己

    之时男女之事,即是羞耻恐惶难当,也未免隐隐有一分好奇,不知那是何等滋味,

    缘何世人皆好此道。时常也自我欺瞒安慰一番: quot; 以我之容貌,那色王必是早晚

    要来奸污我的,想是菩萨许我以孽,炼我心智,我只管闭门不见,日夜颂祷,或

    虔诚所致,能许我清白。若一日那色王若真来时,想来也是我修为不够,命数使

    然。不过是经文上所说佛女孽障,灭法劫数,凭他辱我污我,我虽不得不从他,

    却必不假以颜色,污我身子不得污我佛心,此生虽遭人侮,来世必有功果。 quot; 也

    不过是胡乱自慰罢了。

    只这妙玉却自持才貌过人,凡俗等人虽不放在眼里。只是她在园子里凭内务

    府供奉,虽有个小姐的名位,却不与众人往来,连凤姐、可卿处也不去应酬,见

    了众人,只是言语冰冷神态倨傲待之以礼就罢了。众人也知她性情古怪,并不与

    她计较。

    她自无可无不可,只冷眼看去,但觉园子里只有宝钗、黛玉二人与众不同,

    均是世外仙姝、瑶池神妃般人物。但凡琴棋书画,诗词曲赋均高过众人,见识才

    具,样貌气质更非凡品,便是偶尔谈论禅宗佛法,亦能知音一二,寂寞之余,便

    生了亲近之意。只是又每每厌弃宝钗为人宽和豁达,总以为 quot; 她这等人物,怎么

    与那等俗人自来往 quot; ,就更喜黛玉孤芳自傲、清洁不尘,与自己是一路的性子。

    又见那黛玉病躯柔弱缠绵,体态婀娜自怯,自有一等风流之意,若每见其自哀自

    怨,嗟叹命数,伤怀悲泣,也不免动了怜悯之意,常与黛玉作诗品茶,听琴对谱,

    聊以安慰黛玉,时时也自以为 quot; 禅师 quot; ,欲用佛法禅机点化于黛玉。却日升月落,

    心下一日较一日觉着异样,每见黛玉,便自欢心,即喜黛玉之展颜,又喜黛玉之

    凝眉,即喜黛玉之窈窕,又喜黛玉之怯弱,即喜黛玉之仙才,又喜黛玉之姿容,

    竟然一路便如走火入魔一般,只日夜痴痴念着黛玉安好作息。那日宝钗托紫鹃来

    书请托,她心下虽不甘,却也有几分异样心动,更甘冒渎神之险,不惜坏了自己

    清誉佛性,用自昔年寺内带来的《潮生曲》谱,以诱惑情欲之箫声在潇湘馆外催

    动黛玉欲念,让黛玉与紫鹃女女欢好,泄欲慰怀,免得伤了黛玉身子。只那一夜

    之后,她亦自知不妥,却越发少见黛玉等人,自是诵经断欲,只望能挽回功果修

    为。

    只今日听闻黛玉病重,便耿心去潇湘馆里探望,见黛玉虽非大病,却又是愁

    思过度,邪魔侵体,才安慰得几句,却知黛玉愁思,一半是因为时日长久,越来

    越难以回避弘昼,只怕弘昼便是排着队一个个园中女子享用来,也该轮到黛玉了,

    妙玉也无从安慰,只得宽慰她 quot; 这不还有我这方外之人么…… quot;

    两人才在病榻前说话,宝钗便来奉命探病,宝钗虽不明言,两人都是聪慧人,

    如何不知是弘昼有了责难之意。妙玉见黛玉身子不好,心一横,便求宝钗带自己

    来请罪。她初来时也想得透:这色王不过是要寻女孩子家玩弄清洁身子来逞他淫

    欲。以我容貌身材,虽是佛衣素朴,到底是处子初春,艳盖群芳的品格儿……左

    右将来难逃他的奸污,便是今日动迎上去,就引他来辱,便是我受辱遭污,破

    了身子……至少也能让林妹妹先逃过这病中之劫。岂非正和了我佛割肉喂鹰,舍

    身饲虎之意?便强自来到顾恩殿前跪了,凭雪打雪莲,要以色相自承劫数。

    不想她其实说到底只是一个二九少女,这羞意耻心,春怀软绵,终究是天性,

    被弘昼一威一吓,更是禅心一片凌乱,才有了适才之事之情。她被弘昼几句言语

    折辱,更有: quot; 既如此,这会子自然是用你的处子身子来伺候取乐…… quot; ,手上

    更是轻薄摸玩不止,直刺激折辱得已经是一片混沌慌乱,难以清明答对。

    欲知后事如何,请侯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禅心似月迥无尘

    纶音如涤淸常冷

    奈何奴生灭法世

    霜雨摧残女儿身

    【后宫·大观园记】第三十五回:媚雨泽妙玉湿玲珑,孤芳赏丹心自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