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都不打,就算不讨厌她,估计也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她也能理解上清宗当年带给人家的伤害。
只是他已经长大了,已经变成了一个男人,在外会不会遇上别的女人,他喜欢的,或者喜欢他的,如果他有了其他的女人,自己算什么?自己似乎也没资格说什么。
月蝶光辉柔和,桌旁女人比鲜花娇美,愣愣出神……
没有骑马,也不敢走官道,哪里偏僻往哪里钻。
黑牡丹等人有点想不通,道爷似乎很忌惮那个邵平波,关键是也不见那个邵平波有什么,何故如此忌惮?
这一夜那叫一个奔波,一直掠行到天边绽露晨曦,一行才在一处山林中停了下来,一个个累得跟死狗一样,这时候来个炼气修士估计都能一举将他们给灭了。
这样做其实很危险,一路上的山林中万一有什么躲藏的妖怪或鬼魅之类的,被盯上了就麻烦了。
“应该是不可能再找到了,大家抓紧时间恢复吧。”牛有道挥了挥手,自己盘膝坐下了。
黑牡丹等人也一个个跌坐,摸出了灵丹纳入嘴中,赶紧打坐恢复。
直到艳阳当空,众人才陆续恢复了过来,重新恢复了精神,只是看看四周,在夜色下跑了一晚,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分散开找了找,找到了一条官道,路上拦了行人,才知快到一个叫琴安县的地方。
翻了地图一瞅,稍微那么一估算,算地图上的直线距离的话,这一晚上大概跑了八百多里。
路旁的林子里,牛有道瞅着拉开的地图不知在琢磨什么,黑牡丹问了声:“道爷,接下来去哪?”
尽管路上屡生波折,但几人已经察觉出了牛有道在一路向北,也不知想干什么,一直不肯透露目的地。
牛有道:“接下来分开走!”
“分开?”段虎提醒道:“道爷,邵家拥兵自重,虽然投靠了韩国,可是和韩国的关系也谈不上多好,而邵家自立也没几年,根基不深,势力范围应该还出不了北州,咱们已经远离北州,他也不知咱们走的哪条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言下之意是不是有点忌惮过头了。
其他人点头,都觉得分开走没必要。
牛有道:“想多了,有点事让你们办。”
原来有事,几人看着他,等他吩咐,牛有道却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琢磨什么。
似乎有了定意后,牛有道睁开了眼,转身找了快空地,施法大袖一挥,扫平了地面,手中剑连同剑鞘往地面一点,开始书写。
几人盯着地面呈现出的一个个字迹,跟着慢慢念叨:“北州王,北州王,一颗糖来一颗糖…”
几人念到这凝噎无语,什么鬼东西?
再看后续写出来的,几人调不齐地继续念着:“上无奈,下无方,两颗糖来两颗糖。云假王,波真王,三颗糖来三颗糖。波平邵,波平邵,金满堂来银满仓!”
写到这似乎写完了,牛有道盯着地上的字,嘴里哼着什么,手上打着调子貌似在调整念叨的节奏。
地上写的东西,几人一开始没看懂,写完后仔细一瞅,其实挺通俗易懂的。
北州王是谁,不就是指邵登云吗?北州上面是韩国,下方是燕国,云假王是指邵登云是假王吗?波真王是指邵平波才是真正的王吗?波平邵不是把邵平波的名字反过来念了吗?
这一理解后,再贯通来看,这大概意思是,邵登云要在北州称王,上面的韩国管不了,下面的燕国也拿他没办法,而实际上邵登云是掩饰,邵平波才是真正在北州称王的那个,能平灭邵登云的人是邵平波。
看懂意思后,几人小汗一把,面面相觑,道爷搞出这缺德说词是几个意思啊?
而牛有道似乎把调子给捋顺了,面对几人欢快地说唱起来,“北州王,北州王,一颗糖来一颗糖。上无奈,下无方,两颗糖来两颗糖。云假王,波真王,三颗糖来三颗糖。波平邵,波平邵,金满堂来银满仓……”
他对着几人反复说唱,那调子还真是朗朗上口,听个一两遍后,几人感觉自己都会唱了。
说唱几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