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比无所作为的好!试想若非庸平郡王抵达苍庐县有所作为,天玉门在南州境内无非也就广义一郡之地,庸平郡王一到,立刻帮守成多年的天玉门拿下了整个青山郡,难道庸平郡王是夸夸其谈之辈?”
这话有点讥讽天玉门无能,彭又在自然不爱听,冷笑连连道:“若非我天玉门支持,他拿什么去占青山郡?”
牛有道:“那为何天玉门早不取青山郡,而要等到庸平郡王来取?莫非天玉门有未卜先知之能,早就知道庸平郡王能脱去牢狱之灾来到青山郡,故恭候已久?彭掌门所言不怕为人耻笑吗?呵呵,若非庸平郡王已经摆平了各方,天玉门敢支持吗?若非庸平郡王布置妥当了一切为天玉门壮胆,只怕天玉门在南州的势力依然龟缩在广义郡。”
“放肆!”彭又在身后一长老怒声喝斥。
牛有道端起茶盏,斜那长老一眼,慢慢举于唇边,“能坐下来谈,讲的是道理,不是比谁的嗓门大。”
说罢轻轻吹嘘热茶,慢慢嘬了口,又继续道:“若是庸平郡王初到广义郡时,便说要拿下整个青山郡,只怕要同比今天的情形,怕同样要惹来彭掌门同样的讥笑,讥笑庸平郡王不自量力,然而事实又如何?只怕当初天玉门做梦也没想到庸平郡王会成为青山郡之主吧?今天之讥讽,宛若故病复发!”
费长流、郑九霄、夏花三人闻听此言,皆若有所思,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当初谁能想到商朝宗能那么快拿下青山郡?
彭又在抬了下手,阻止了身后勃然大怒的长老,“还真是牙尖嘴利,商朝宗若真有办法拿下南州,我天玉门自然是全力支持,只会叫好,不会作恶。可青山郡才多大,南州又有多大?就算我天玉门不惜代价拼死命挡住其他门派又能如何,广义和青山两郡的人马就那些,就算全jiāo给他商朝宗调遣,南州那么大地面,人马分散后守的住吗?强占一州之地,燕国朝廷又岂能罢休?你在这里大言不惭,莫非已和庸平郡王商量出了什么稳妥办法?”
话说到这个地步,也诚如他自己所言,真能拿下南州何乐而不为?拦住发怒的长老,也有想听听后续情况的意思。身为一派掌门,考虑的是整个门派的利益,因斗两句嘴而生气弄得耽误大事没必要。
牛有道:“想占住南州,最稳妥的办法还是兵强马壮,靠你天玉门出力是假的。你天玉门人虽多,但真要扔出来牧守偌大个南州连塞牙缝都不够,所以还得看庸平郡王那边的。”
陈庭秀,也就是彭又在身后之前发怒的那位长老,冷笑道:“牧守一方凤凌波也可以,犯不着非商朝宗不可吧?”
牛有道:“那是自然,然而我只支持商朝宗,就这么简单!”
陈庭秀讥讽道:“你支持,你拿什么来支持?”
牛有道:“打仗的事我不懂,我和庸平郡王还有蓝若亭谈笑时,曾问过他们,攻下南州需要多少人马?他们说,若只是攻打,三十万精兵足矣!至于打下之后的治理和守卫,就地征招人丁便可,实际上的征战人马无需太多,太多反而是沉重的负担。算上一算,除掉广义郡的十万精兵,还需二十万精锐人马才行!”
众人看着他,不知他答非所问扯到这上面来是什么意思。
彭又在冷哼:“广义郡能养十万精锐人马已是极限,那还是因为广义郡乃鱼米之乡,再增二十万精锐,所耗钱粮,根本不是广义郡和青山郡能够负担的。”
牛有道慢悠悠喝了口茶,继续道:“这正是我能支持的地方,我能提供财力支持!”
彭又在:“你知不知道一名精兵一天嚼用得多少钱?最简单的吃喝起码也得十个铜币,人家还有家小要养,每人每月起码要发三百个铜币才够人家一家人的基本生活,摊到每天又是十枚铜币。”
“不算衣服、战甲和兵器的钱,不算战马和那些将领的饷钱,也不算训练伤患医治的钱,也不算意外的抚恤金。”
“仅每人最低基本的,每天就得二十枚铜钱。二十万精锐,每天所耗就得四百万枚铜币,折算成金币就是四百,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