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根本不可能,没了税赋,背后的修行门派就断了财路,那些门派不会答应,周守贤承受不住那个压力,硬搞的话,只怕周守贤那个州牧做不了几天就得下台,说不定连命都得丢掉。”
“想要重复咱们这种模式,必须占据一定的条件,其他的不说,首先大的环境要允许。咱们两郡坐落的位置,与赵国金州互为倚仗,朝廷不敢轻易动我们,一动就有可能把事情给搞大,所以才有咱们发展的空间。能有这条件的诸侯不多,邵登云所占的北州算一个,北州借韩国和燕国的势,利用两边互相制衡、抵消威胁,自己才得以在中间喘息。”
“如今北州的发展模式其实和咱们差不多,这个邵登云不简单,早年在宁王身边时,还真没看出来。”
说到北州,牛有道不禁斜了他一眼,看来这边也注意到了北州,心中不禁暗叹一声,哪是什么邵登云不简单,是邵登云的儿子邵平波才对!
商朝宗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地图,“这也要有个底线,一旦突破了朝廷能容忍的底线,朝廷必然要牺牲利益让其他国家牵制赵国等,而后悍然向我发动进攻。所以武力必须尽快跟上,只有强大到让朝廷难以承受动武所带来的损失,朝廷才不敢轻举妄动。骑兵很重要,否则朝廷一旦出击,大军靠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人家打完了,我们的援军还在路上的话,这仗是没办法打的。”
牛有道皱眉,绕了一圈,问题又回到了战马身上。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天玉门为什么肯出钱买战马,首先是手上有钱了,其次想必天玉门也感受到了这迫在眉睫的威胁,这边让天玉门弄战马时肯定也讲过这个问题。
同样的,这迫在眉睫的问题也让牛有道感受到了威胁,一旦商朝宗战败,他也就失去了这安心修炼的环境。
也没办法再安心修炼了,牛有道是带着一肚子心思默默回去的……
北州,刺史府。
邵平波已经搬离凌波府,阮氏母子死后,他便搬回了刺史府。
首先是处理军政事物方便,其次是把两边保护的人手集中在了一起也更加安全。
自从这边被牛有道闹了一次后,已经加强了防御保护。
而少了掣肘的邵平波开始放手处理军政事物后,北州的局面可谓在轰轰烈烈的改变,令大禅山精神一振。
大禅山看到了邵平波的能力,明白了邵平波对大禅山意味着什么,已将对邵平波的保护措施提高到了与邵登云同等的级别。
“大公子,苏小姐来了。”
邵三省进入书房通报一声。
邵平波搁笔,“快请!”
不一会儿,身穿黑斗篷的苏照入内,掀开了帽子,露出光彩照人的娇媚容颜。
“又让你奔波一趟,辛苦了。咳咳…”邵平波站起笑了一声,旋即又握拳嘴边咳嗽。
苏照看着他,见这位丰神如玉的大公子竟有几分憔悴,两鬓竟然添了几道银丝,又见他有恙在身的咳嗽模样,看得人心酸,不禁皱眉:“怎么还在咳?我早跟你说了,你心肺受损,不宜再cāo劳,让你不要耗费心神,安心休养一段时间,有什么事等身体好了再说也不迟。你这个样子下去,再好的灵丹妙yào也经不住你自残!”
继而又霍然回头看向邵三省,怒斥道:“你这个管家是怎么做的,连人都不会照顾了吗?”
邵三省被她骂的低头,心里嘀咕,我能怎么办,大公子日理万机,连睡觉的时间都少。
“不关他的事。”邵平波摆了摆手,“北州目前的局面,时间不等人,实在是难以脱手。”
苏照瞪眼道:“北州离了你就转不下去了不成?不是我说你,一个人能力再强,又能做多少?该放手的时候要放手,要学会用人,否则你这样下去,迟早要累死你!你呀,看人不能都拿来跟你自己比较,谁能没点瑕疵,用人用其长,不要老觉得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邵平波叹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北州的情况你不是不清楚,燕国视为叛国,韩国视为图谋不轨,我名声又被那牛有道给接连败坏,加之夹在两强之间,不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