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好了,寡人还有事,婚事的具体事宜找步寻商量。”昊云图扔下话走了。
步寻对皇后欠了欠身,也跟着离开了。
途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太监现身等候在某个路口,正是当初抓令狐秋的太监。
步寻稍作停留,听他低声禀报一阵后,又回复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再次快步追上昊云图,跟在边上禀报道:“陛下,牛有道没有遵命回京,而是跑了,现在应该离开了齐国。”
昊云图一怔,停步转身,问:“怎么回事?”
步寻苦笑:“西边牧场的一个点,校事台的人把牛有道拦下了,他起先还好好的,谁想天一黑,他突然一把火将牧场给烧了,趁着制造的混乱连夜溜了,去向不明。”
昊云图嘴角抽了一下,牛有道跑了是小事,他答应了玉苍先生的事没办好,有点丢脸,虽然对方未必会追究什么。可多少还是有些奇怪道:“带着战马一起跑了?”
这边给牛有道下旨,将一境外修士呼来喝去也知道有些不近情理,让他回来,也是有所倚仗的,牛有道此来就是冲战马来的,只要扣住牛有道的战马,牛有道自然就得乖乖听话。
步寻也有点奇怪:“他好像压根就没在战马的事上huāxin思,最近各地牧场的马匹也没什么其他不在掌控中的大量流失。”
昊云图:“他不是冲战马来的吗?”
步寻:“按理说应该是冲战马来的。目前的情况看来,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他早就悄悄暗中积少成多准备好了一批战马,可这么大批量的战马储备期间的喂养很难瞒过校事台各地的眼线,成千上万马匹不是一小块草地能管够的,需要大区域放牧。暗中大量囤积草料的话,除非他很早以前就在准备,否则骤然囤积也难不被察觉。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躲起来了,压根没离开,还在为战马的事做准备。”
昊云图:“他跑什么?”
步寻:“他最近的行为有点蹊跷,联系令狐秋晓月阁的身份,不知会不会和晓月阁有关?令狐秋这个晓月阁的人呆在牛有道的身边又是什么意图?令狐秋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而令狐秋不见到牛有道死活不肯开口,老奴考虑要不要对他用他自己的苦神丹。”
说到晓月阁,昊云图问:“三大派那些被杀的弟子有眉目了吗?”
步寻:“还是那样,只找到了尸体和遗物,全部被灭口,连随行金翅都没放过,具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十五名弟子不说,仅凭三只飞禽暴毙,三大派就损失不小!”
星空夜海,船只在浪涛中奋进。
管芳仪敲开了牛有道的客房,入内一看,牛有道负手站在窗前眺望大海,一旁的榻上,黑牡丹的遗体还在静静躺那。
有些话管芳仪不知当不当说,然而已经几天了,她还是决定提醒一下。
“道爷!”管芳仪俏皮地调侃了一声,她本就很少正儿八经地称呼他为道爷。
牛有道没有回头,问:“什么事,说!”
站在遗体前看了看,管芳仪叹道:“我说道爷,牡丹姑娘的事,我知道你很难过…”
牛有道一口打断,“我难过什么?”
管芳仪:“你不难过吗?人都有七情六yu,都有喜怒哀乐,说难过没人笑话你。”
牛有道摇头:“江湖走马,风也好,雨也罢,生离死别的事情见的多了,早就习惯了,我不难过,难过也没意义,如果非要说难过,也许我有难过吧。”
“行,难不难过的问题咱们不讨论了,只是这回青山郡的路途太过遥远,还不知道要在海上漂多久,牡丹姑娘一直这样放着也不是个办法。”
“你想说什么?”
“牡丹姑娘临终前也说了,在海上飘着也挺好的,她也挺喜欢的,你是不是考虑满足一下她的愿望,把碧波大海当做归宿也未必是坏事。”
她这话说的比较委婉,其实就是让牛有道把黑牡丹给海葬了,有些事情要面对现实的,这么远的距离,尸体会那啥的,到时候多恶心,说穿了就不好听了。
牛有道转过了身,走到榻前,盯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