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才离开,应该也是在故意麻痹我们,好让我们放心地认为战马已经走了,好让我们误以为战马的事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他才好下手啊!这是瞒天过海啊!这是他精心设计好的圈套啊!咱们还在这跟他斗来斗去,殊不知他把咱们所有人都给骗了!此贼手段之高明,简直令人发指!”
苏照还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每条船上都有陷yin山的人,还有我们自己的人,一千多号修士啊,他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将所有战马给劫走?他得出动多少人手才能将战马给劫走?再不济也是拼个鱼死网破、船沉大海,也不可能让他把那么多战马带回去啊!”
秦眠:“东家,不会有错的,我也是刚刚接到上面的消息才知道,我们精心构织的船队当中就有我们组织旗下的船只,船队离开这边不久,就已经改道去了青山郡。现在上面指明了是陷yin山做了手脚,让我们查一查陷yin山到底是怎么回事,查一查西院大王那个阻隔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把我们给暴露出来。试问上面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怎么可能还会有错?”
苏照踉跄后退,脸色异常难看,撞上椅子,慢慢坐下了。
她脸上,还有心里,此时充斥着满满的挫败感,这种挫败的滋味难以复加。
这辈子都没输的这么惨过,她想弄死牛有道,没能弄死,连组织也针对出手了,还是让牛有道给跑了,整个组织上上下下都被牛有道给牵着鼻子溜来溜去。
让人跑了也就罢了,还被人把这边花了好几年工夫精心筹措的战马给劫了。
她之前还想阻拦牛有道获取战马来着,现在是谁阻止谁?
她现在再次深深体会到了邵平波叮嘱她的话,说她不是牛有道的对手!
她一开始心里还不服气来着,现在心服口服了。
“难道就让他这般猖狂不成?”苏照忽猛然抬头问道。
“组织吃了这么大的亏,岂能善罢甘休,这点已经不用你我费心,组织肯定会找他算这笔账的!”秦眠咬牙切齿一声。
她知道的比苏照多一些,不仅仅是眼前这事,不仅仅是令狐秋废了,连魏多那么重要的棋子都被牛有道给废了,这笔账上面岂能不算?
愤恨之余,苏照又极度担心起来,邵平波那边怎么办,她怎么对邵平波jiāo代?
和安太平的事,她内心对邵平波多少有愧,还想帮邵平波尽心尽力办好这次的事来着。
她深知这批战马对邵平波的重要xing。这已经不是战马不战马的事,而是耽误了邵平波为北州争取的大好时机,再重新组织一批战马的话,得何年何月才能送到,这可如何是好?
……
皇宫大内。
坐在桌前用完膳的昊云图接了伺候太监递来的水,漱了漱口,偏头吐进了端来的盆盂里,顺手接了毛巾擦拭嘴,毛巾又扔了回去,起身离席。
走出门时,遇见了走上台阶的步寻。
步寻立刻站于一旁,等到昊云图下来才跟上,下了台阶后,禀报道:“陛下,牛有道已经回青山郡,还带回了近三万匹战马!”
昊云图停步,回头看来,“三万匹战马?”
步寻:“是的,青山郡那边有消息,说这三万匹战马都是天玉门一手策划从齐国弄走的,牛有道只是个跑腿的。”
昊云图:“寡人不管谁策划的,寡人给他的令牌只能是一万匹!怎么回事?一次弄走了这么多马匹,你校事台居然一点都不知情,现在才反应过来?”
步寻恭敬回道:“可能是校事台的失误,老奴已经命下面严查。不过还有一个可能,目前看来,这段时期根本没有如此大批的战马出境,若非说有的话,也只有偷运往北州的那一批。蹊跷的是,无论是从时间上,还是战马的数量上,抵达青山郡的都和北州的那一批大致相符,这恐怕不是巧合。”
昊云图双手抱在了腹部,目光闪烁道:“你的意思是说,青山郡抢了北州的战马?”
他这里从大局来看,所言不会说什么牛有道抢了邵平波的战马。
步寻:“若真是那批战马的话,北州的情况也不可能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