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呲牙道:“找死吗?”
牛有道:“给金州那边的老八传话,让金州人马加快集结,摆出对南州的攻势。”
……
驿站,傍晚时分,一只金翅降落。
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很快传到了天玉门等一干高层的手中。
共聚一室的天玉门高层传阅密信,看后,一个个脸色凝重。
燕京那边突然有消息传遍了京城,说是朝廷已经敕封了商朝宗为南州刺史,引起不小的风波,朝廷并未出面辟谣。
这事明显不对劲,若真出这事的话,南州怕是别想自在了。
就在一群人琢磨的当口,又有金翅从天而降,又有一封密信送到。
凤凌波的来信。
看过信的彭又在脸色凝重,看着窗外夕阳。
身后一群人传阅着那封信,信中内容印证了京城那边的消息,凤凌波已经接到了朝廷的旨意,正式敕封商朝宗为南州刺史!
“朝廷居心叵测,分明是想搞乱南州好趁虚而入!”
“京城那边故意放出了风声,唯恐动静不大,消息迟早要传到商朝宗人马的耳朵里,二十万双耳朵是堵不住的。掌门,不能再犹豫了,必须赶紧下手,不能让那二十万人马作乱!”
“下手?怎么下手?这是二十万人马,不是二十万颗白菜,你总不能说杀就全部给杀了吧?哪怕是整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整顿好的。”
“那就先把商朝宗给解决掉,人死了,让他们封给鬼去!”
“杀了他?万一金州那边真的要攻打这边怎么办?”
“这是不可能的事,金州不可能攻打这边。”
一干天玉门高层议论纷纷,讨论不出个妥善应对之道,最终有人朝窗口背对的彭又在道:“掌门,你拿个主意吧。”
彭又在慢慢转身,盯向陈庭秀,问:“驿站的人查出什么问题没有?”
陈庭秀:“还在审问,目前还没查出什么问题。掌门,这事可以边查,朝廷那道敕封必须要先想办法应对,不然后患无穷。”
彭又在踱步来回,“两件事若是孤立事件倒罢,怕就怕两件事是串一块的。”
陈庭秀:“掌门不会怀疑朝廷这事也是牛有道搞出来的吧?”
彭又在没吭声,略低头看着地下,他的确怀疑是牛有道在搞鬼,一直防备怀疑的对象总会让人忍不住首先做联想。
他现在相当怀疑,一直销声匿迹没动静的牛有道很有可能已经出手了,更何况不出事则以,一出事便扎堆一起冒出,是巧合吗?
陈庭秀又补了句,“他能左右朝廷的决定吗?”
“金州,先探明金州的情况!”彭又在忽抬头说了句,陈庭秀的话提醒了他,他现在岂止是担心牛有道左右了朝廷的决定,更担心牛有道左右了金州那边……
次日大早,一只金翅迎着晨曦降临,金州的消息来了。
让彭又在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金州果然有异常,那边眼线接到这边消息后立刻进行了查探,结果发现金州在数日前就在悄悄调集人马。
“怎么会这样?”
“难道金州那边真吃错了yào要攻打南州?”
看过消息的一干天玉门高层哗然,这消息令大家伙的神经骤然紧绷了起来。
黑着一张脸的彭又在在嘈杂声中静默了一阵,忽沉声道:“立刻传讯问问万洞天府是什么情况!”
消息是传出去了,结果万洞天府没有任何回复,接连传讯问话也没用,总之万洞天府一直不给回复,这很不正常。
反倒是金州那边的眼线再次传来消息,金州人马突然加快了集结,由悄悄集结改成了公然集结,而且大军正在向金州和南州jiāo界的地方运动集结,意图不明……
一行十几骑,隆隆驰骋出了驿站。
“彭又在走了?这是要去哪?”
站在窗前的蓝若亭奇怪一声。
一旁的商朝宗也看到了,亲眼看到彭又在率领十几人跳上马紧急离去,扔下了这边一堆人先走了。
殊不知彭又在急了,已经是亲自率人赶赴金州那边的万洞天府,要当面找万洞天府问个明白,不搞清究竟是怎么回事的话,那滋味实在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