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重点是把信分别送到,只要三大派看到信便可,其他的不需要你做什么,明白吗?”
“好!”陈归硕点了点头,将三封信小心藏入怀中,道:“我向宋师叔辞行后立刻出发。”
邵三省制止:“我说了,立刻秘密出发!谁都不要见,宋舒那边我会替你做jiāo代。你立刻改头换面,我会安排你悄悄出城,不要惊动任何人,途中也不许惊动任何人,若有任何失误,小心你的小命!”
陈归硕忙应下,“好!”
邵三省又摸出了百张面值一百的金票给他,一万金币,以作路资。
路费也用不了这么多钱,显然是辛劳的费用。
“事成后,另有重赏!”邵三省扶了扶他的胳膊,语重心长……
约莫半个时辰后,陈归硕已经身在城外,在官道上一骑飞奔。
待到远离府城后,陈归硕左顾右盼一阵,待四周无人,突然缰绳一拉,坐骑转向改道,纵骑冲入了山林中。
密林中的一块隐蔽山壁下跳下马来,摸出了那三封密信,直接给拆了,查看密信内容的同时,不时抬头小心观察四周,看完一份又拆一份……
山林洞窟内外,处处是千年前的遗迹,处处是岁月斑驳后的佛像,许多在风吹雨淋日晒之下早已看不清面容,只剩下一个轮廓,一些洞窟中依旧轮廓清晰的佛像也已不多。
藏在这钟灵毓秀深处的佛门遗迹之地正是大禅山。
大禅山下,数十人翻身上马,分成两拨而去。
一拨直奔北州府城,一拨由掌门皇烈亲自率领。
大袖兜风的皇烈领队一路疾驰,面色凝重,马不停蹄赶往万兽门。
接到长老黄通传回的消息后,获悉邵平波又招来了牛有道的报复,而且这次的报复似乎非同一般,居然勾搭上了燕韩两国的六大派,这分明是针对北州而来的,牛有道这次似乎要把事情给往大了搞。
大禅山高层闻讯又惊又怒,对邵平波的行为实在是恼火,已经再三警告过不要再去招惹牛有道,可这厮就是屡屡不听,这次势必要给这厮一点教训。
出了这么大的事,试问皇烈如何能坐视,yu亲自赶往万兽门化解此事,得紧急赶往,这一路注定要日夜兼程不停。
同时也向坐镇北州府城那边的长老钟阳旭发去了消息,让钟阳旭拷问邵平波,弄清是怎么回事,另加派了一批精锐弟子赶去,以防不测……
南州刺史府后院内,一打着赤膊的皮肤黝黑少年,暴晒在阳光下,双手各持一杆长qiāng,左右迎举,马步而蹲。只是胳膊双腿已经在那瑟瑟发抖,身上汗如雨下,处于煎熬中。
此子正是罗安的儿子,跟了蒙山鸣的那个老大,一直在蒙山鸣身边为蒙山鸣推轮椅。
“坚持住!”树荫下坐在轮椅上的蒙山鸣看出了不对,提醒了一声。
当啷!少年还是没能坚持住,双腿一软,连人带qiāng跌坐在了地上。随后又爬了起来,看了眼威严凝视的蒙山鸣,低个头过来赔罪。
蒙山鸣喝道:“qiāng捡起来。”
少年赶紧返回捡起,这才回来低个脑袋。
蒙山鸣:“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少年摇头:“没有,五年内,双qiāng不得离手,吃喝拉撒睡都得拿着,要让qiāng一上手就要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指哪打哪,丝毫不差,如臂使指。”
“呵呵!”不远处传来商朝宗的笑声。
商淑清、蓝若亭还有一直跟随的罗家二小子,刚进这院子时,停步观摩了一阵,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幕。
见商淑清来了,罗家老大已是个半大小子,光着身子在商淑清面前未免有些不合适,蒙山鸣对罗老大说,“先回去歇一下。”
“是!”罗老大提着qiāng跑了,临走前看了弟弟一眼。
罗老二暗暗吐了下舌头,看得出兄长在这边很辛苦。
商朝宗走来,笑问:“蒙伯伯这般对大安,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
罗安两个儿子取名也简单,一个罗大安,一个罗小安,如今大安从武,小安从文。
蒙山鸣:“我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严师出高徒嘛!”蓝若亭笑着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