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合作的基础。”
“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一句,怎样才肯放人?”
“我就没打算放人!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玉苍勃然大怒,一旁的独孤静亦怒容满面。
牛有道立刻抬手,示意稍安勿躁,“当然,合作也是真心的。”
玉苍怒道:“你扣着我的人,跟我谈真心?”
牛有道:“你以为我喜欢扣着你的人不成?你们晓月阁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什么名声你们自己不知道?我收学生的事要不了多久就会闹得人尽皆知,其中利弊不用我提醒吧?这是合作的基础!若仅仅是为了杀他,我没必要回来。现在若放了他,你们不会善罢甘休,我手里得捏个人质。所以,我现在不可能放人!至于以后,大家真合作到了一定的地步,牵扯深了,你觉得我还有必要扣着他吗?”
玉苍皱着眉头静默一阵,忽问道:“步寻知道多少?”
牛有道:“他能知道多少全看你我愿意让他知道多少,你愿意把事情捅破,我也没意见。”
……
皇宫大内,步寻站在御书房外的屋檐下,昊云图在里面处理政务。
步芳来到,上了台阶,走到他身边低声道:“玉苍去了同芳园,与牛有道会见了约一个时辰左右才离开,”
步寻极目远眺,“这两个人搞什么鬼,居然把我也给牵连进去了,一定有问题,继续盯着!”
他自己也说不清问题出在哪,总之隐隐感觉自己被利用了,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牛有道已经不是以前的牛有道,羽翼渐丰,不好妄动了。
换了以前,他可以直接抓起来撬开牛有道的嘴。
现在不能硬干了,抓了牛有道,南州那边天玉门和商朝宗的矛盾一触即发,搞不好要出问题,牵一发而动全身。
至于玉苍,他就更不可能硬抓了。
“是!”步芳应下。
……
天薇府,案后的玄薇慢慢抬头,目光从案上文卷上挪开,落在了对面的姜石姬脸上,惊疑不定道:“怎么会去晋国?确认邵平波人在晋国?”
一旁成了贴身随扈的唐仪亦看来。
姜石姬道:“不会有错,晋国皇宫中门大开,太叔雄亲自出宫迎接,亲手解下自己皇袍,为邵平波加身,并与邵平波执手入宫。这一幕许多人亲眼看到,错不了。”
“晋国穷兵黩武,贫苦不堪,竟舍我卫国招揽,去那贫困之地安身,呵呵!”玄薇怒极反笑,“这是在羞辱本宫吗?”
真正让她愤怒的是证明了她之前的判断,邵平波果然是不看好卫国,令她不堪的是,邵平波居然选择了七国中最穷的一个国家去投靠。
晋国穷兵黩武,一有机会就发动征战,劳民伤财,多少贤士和人才唯恐避之不及,邵平波却逆流而往,是有眼无珠还是眼界超凡?
更让她心惊的是太叔雄的所作所为,降贵纡尊,竟如此厚待邵平波,竟给予邵平波如此超规格的待遇!
说到底,卫国还是有点忌惮晋国,七国中晋国虽穷,却胜在政教一体,上下一心。器云宗就是太叔一族的人创立的,历代掌教也是太叔一族的人,现任宗主论辈分就是太叔雄的爷爷辈。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血缘关系,太叔一族的后人极易具备修炼的体质,太叔雄本人就是七国皇帝中唯一的一个修士。
正因为晋国政教一体的xing质,排挤的其他门派在晋国的利益空间有限,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不断推动晋国外侵。
而国穷却不代表国力是最弱的,器云宗本就擅长炼器,因此晋国的兵甲却是七国中最锋利的一个。
边上有这么个野心勃勃的邻居,卫国和齐国也头疼,你赶不走人家,自己也搬不走,不得不屡屡联手压制,才将晋国给遏制住。
邵平波居然弃富投贫,太叔雄竟如此厚待,给玄薇一种狼狈为jiān、心惊肉跳的感觉。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敏锐意识到,要加强对晋国那边的监控了。
唐仪略讶异,既讶异于晋国对邵平波的礼遇,也讶异于玄薇的话,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玄薇也有意招揽邵平波,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