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把她送走…算了,她知道的也不多。重要的是公子,公子在,她才重要,公子不在,她在不在并不重要。公子若不在这边,我长期把一寡fu弟妹留在身边照顾,让外人怎么想?而且见过的都知道我这弟妹颇具姿色,想不惹人闲话都难。回头久不见儿子,她必然要反复吵着要见。唉,还是让她一起走吧!”
独孤静若有所思地点头,想想也是,那位的身份摆着,打又不能打,骂又不好骂,回头三天两头吵着要见儿子的话,的确是麻烦,还不如松弛有度。
……
“我那十只飞禽哪去了?”
同芳园,玉苍为庄虹母子送行,目睹院子里落下的几只大型飞禽,玉苍凑到牛有道跟前低声问了句。
“打打杀杀这种事,出现死伤免不了,都死了。你不会以为这是你们家的吧?这是我自己的,我手上也有飞禽,你不是不知道。”牛有道不疼不yǎng地撇了过去,他哪会承认被自己给拿下了,他自己还损失了三只呢。
玉苍听的牙疼,发现自己是找刺激,且不说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到了这种地步,人家不承认的话,你不把人家脖子给摁倒断头台上去,休想人家吐出来。
最终几只飞禽冲天而去,天高云阔,浩大齐京在下方渐渐远去。
“先生,我们这是去哪?”
与牛有道共乘一只飞禽的夏令沛试着问了声,一群人中,他是最糊涂的一个,没人会告诉他真相。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何必多问?”牛有道随口敷衍。
哇!夏令沛却是心中惊呼,发现老师就是老师,出口成章,随便一句话都蕴含哲理,都能让他揣摩许久,顿时又满脸崇拜和仰慕。
管芳仪抓着他胳膊照顾不放,实际上是扣着,在没有确认稳妥之前,谈好的合作也是扯淡,这边会一直将夏令沛的小命牢牢捏在手中。
令牛有道意外的是,居然出现了抓一送一的情况,玉苍居然把庄虹也送到了他手上,把母子两个都给了他,令他有点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确认了庄虹不是修士,他还有点不敢接纳。
玉苍本要派几个人照顾母子二人,牛有道哪能留那么多隐患在身边,最终只答应了玉苍一个叫郭行山的弟子跟去。
一个不让,也说不过去,玉苍那边也要有人随时能确认母子两个是否安全,同时也是作为居中的联系人。
而玉苍能答应,也是考虑到了母子两个的安全应该问题不大,凭他玉苍的面子,不管谁跟牛有道过不去,只管针对牛有道便可,都没必要动他的人而自找麻烦。
只要牛有道不乱来,母子两个应该是安全的。
云天之间飞行,庄虹一脸舒畅愉悦,目光流连天地间的美景。
这些年,看似被供着,其实她心里清楚,实际上一直被软禁着,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守了寡,禁足到现在也才三十来岁,一个女人最青春的年华在冷冷清清中渡过,此心之寂寞,此心对外界之向往,可想而知。
如今放飞了,心中的欢快无法形容,就像是飞出金丝笼的鸟儿。
管芳仪回头看看远去的齐京,又离开了齐京,心怀与第一次离开时不同的感慨。
再看看手中控制的夏令沛,又看看站在前面迎向风云的牛有道,心中更是感慨。
什么叫能耐,什么叫手段,她这一路算是真正见识了。
在万兽门面对接踵而至的危机,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
她还在浑浑噩噩中,这位已经是化八方危难于无形,反手挟风云之势反击。
万兽门诡谲伸手,捞了五只飞禽到手,折服大禅山,追杀至北州,bi走邵平波。又追杀邵平波至齐京,再次bi得邵平波逃往晋国。撞破玉苍身份,被晓月阁追杀,任谁都要逃之夭夭的情况下,这位又折返齐京,深入虎xu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火中取栗,反擒晓月阁于掌中安然而退。
期间不动神色地将南州和北州搅了个天翻地覆,最终衣袖一扫,dàng尽南北风云而归。
而邵平波亦非等闲之辈,联手天玉门出击,失手后自囚以证清白,危急之时视大禅山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