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手搞砸了,那就是另一回事,皇帝陛下愚蠢!
这种时候他哪敢火上浇油,明明是被连累,也只能是当自己管教不力,是自己没约束好手下,以致于手下干出了抢商朝宗女人的蠢事而挑起的战火。
他才是那个有苦说不出的人,满朝上下往谁头上推责任都行,见过几个臣子敢往皇帝头上推责任的,活得不耐烦了还差不多!
……
燕京大内,御书房内,安静!
逍遥宫、紫金洞、灵剑山的三位坐镇皇宫的长老联袂出现在了御书房内,皆冷冷盯着案后的商建雄。
商建雄看着手上的告状信,牛有道和商朝宗向三大派告状的信,转投到了这里。
三位长老在此,就是代表三大派找商建雄要jiāo代的。
御书房内也多了几名太监,田雨守在商建雄边上,房内两边站立的几名太监偶尔目露精光,似乎在暗中警惕着那三位长老。
“陛下,看完了没有,信中所言可属实,有没有偷袭这回事?”一名长老沉声发问了。
商建雄放下手中信,神情凝重道:“不瞒三位,这事寡人也是刚刚接到消息,正在确认情况,已经下旨给南州那边,让南州把偷袭的人犯押往京城审讯。”
那长老冷笑道:“也就是说,陛下并不知情?”
商建雄沉声道:“三位长老放心,此事寡人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一定会给三大派一个jiāo代!”
另一长老呵呵道:“陛下万乘之躯,既然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好勉强陛下。不过口说无凭,陛下还是写下来的好,也好将来事情查明了有个对证!”
“不错!”另两人点头。
商建雄略皱眉。
田雨挪步上前,微笑道:“陛下金口玉言,三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让陛下写证词,是不是有些过了?平日在宫里,陛下可没亏待过三位。”
一直沉着脸的那位长老漠然道:“田兄,一码归一码,我们也没有为难陛下,但陛下也不能为难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宫主震怒,陛下的随口之言就这样敷衍转述回去,不清不楚的,我们没办法jiāo差!”
三人态度坚决,商建雄迫于无奈,不得不亲自写了三封信给三人送回去jiāo差,这才把三人给打发走了。
三人一走,田雨挥手,御书房内的几名太监也轻悄悄退下了。
坐在案后的商建雄一手抓在案上,将案上的一张纸给蹂躏的不成样,堂堂皇帝陛下被人bi着写证词,心中那叫一个窝火,然而却是敢怒不敢言。
“报!”门口一名太监双手奉上一份密报。
田雨过去接来一看,脸色明显是吃惊不小的样子,转身快步到案前,yu言又止一阵,最终道:“陛下,谍报司传来紧急军情,南州出兵了,先锋人马已经杀入定州境内,定州边境守军被杀的溃不成军,难挡南州兵锋!”
商建雄瞬时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猛然起身,将密信拽到了自己手上快速查看。
“报!”门口又出现了一名捧了密报的太监。
真可谓是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田雨接了密信一看,发现是定州刺史薛啸急报。
信中详述了南州挑衅之后借口出兵攻打之事,再三言明定州防御空虚,恐难挡,向朝廷紧急求援!
商建雄看后,气得瑟瑟发抖,“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寡人怎么不知道他又新纳了三个小妾?”
田雨愁声道:“陛下,朝中大员纳妾无需上报,借口还不是想怎么编造就怎么编造,他非说是,定州守军又的确干了不轨之事,解释不清的,现如今还是紧急应对吧!”
“这么轻易就能上当?还被人抓个现行!薛啸那个蠢货,是怎么管教的手下,官兵居然能扮成蒙面匪徒去杀人越货,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理说出去,寡人这张脸都没地方放,难道要告诉天下人,这就是寡人的朝廷官兵?”
商建雄愤怒咆哮,气得跌坐了回了椅子上,差点没被气得吐血,气喘吁吁道:“不幸被大司空言中,那乱臣贼子果然借机挑衅…还是大司空有先见之明,快,快请大司空来商议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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