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隐隐有几分主动示好的意味。
这也许是好事,但也说明是他没有守护好妹妹的那份纯真。
太叔欢儿是很高兴的,发现这个小姑子并不难打jiāo道,跟她颇为亲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叽叽喳喳着念叨着改天带邵柳儿他们去哪玩的事。
……
晋国迁都的风声出来了,燕国朝廷上下也在揣摩摄政王是不是要迁都,因商朝宗迟迟没有挪位到京城的意思。
商永忠这个燕国大司马似乎也赖在了南州府城没有离开的意思。
整天往商朝宗身边跑,蒙山鸣和蓝若亭身边也时常有他的身影。他心里很清楚,什么燕国大司马,手上又没什么真正的兵权,这大司马的位置说是你的才是你的,说不是你的随时能拿掉,跟蒙山鸣和蓝若亭是没办法比的。
尤其是蒙山鸣,商朝宗成了摄政王,蒙山鸣在燕国军方的地位才是真正举足轻重的,遂时常向蒙山鸣请示。
他也有不回燕京的理由,如今正是紫金洞、逍遥宫和灵剑山的利益大调整的时候,燕国人马正在大肆调动,他这个大司马再没什么实权,却是清楚许多事情的,可列出详情供这边参考,也可在这里协助商朝宗对各州下达军令。
如此一来,他也就顺其自然的留在了这里。
在商朝宗几人身边泡久了,也终于摸清了商朝宗的意图,商朝宗压根没有挪位去京城的打算。
首先是商建雄对京城的经营太深,去燕京的话必然要抽调大量的亲信人马前往,会影响兵力布置格局。
其次是南州如今所卡的关键位置,正好卡在燕国和秦国占领地的中间,比京城更关键。
最后就是南州这一带经营的久了,呆着放心,也便于应付可能到来的晋国东征。
现在又不是燕国皇帝,干嘛非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跑到京城去?
明白了这边的意图后,商永忠立刻命人在南州置办宅院府邸,同时传讯给家人,让赶快迁来南州。
他这一带头,朝堂官员立刻明白了什么,都开始往这边跑了,举家搬迁,整个朝堂军政体系都开始往南州迁。
南州府城的地价,亦被搞的暴涨。
……
器云宗,蓝道临和督无虚联袂来到。
乌常露面迎客,见面也没什么好客气的,问:“有事?”
凭栏处负手的蓝道临道:“燕国那么大的动静你看不到?”
乌常:“你想说什么?”
督无虚:“燕国如今给那个商朝宗掌握了军政大权,让他整合了燕国的力量,对晋国东征不利,你看不到?”
蓝道临:“这个商朝宗善于统帅人马作战,的确对晋国东征不利。”
乌常:“是不利,又怎样?”
蓝道临:“让缥缈阁出面,把商朝宗等主要人员请去缥缈阁,找个借口除掉。”
乌常:“我不赞成这样做。”
督无虚:“利用晋国力量扫平天下的是你,现在出现了阻力,反对清除的也是你,你想干什么?”
乌常:“你们当天下人是傻子么?若嫌我们的意图还不够明显,你们干脆把韩国和宋国的军方主要人物也给杀了算了,好让天下各派都知道咱们要剥夺他们利益,然后他们抱团,纷纷抵达两军前沿,抵抗晋国,你们就高兴了。”
“然后那些个隐藏的元婴期修士也跑到晋国军中偷袭捣乱,我们防的住吗?结果是晋国不能逐一横扫,还搞个屁!真要这样,继续大海捞针找人就是,还费这劲作甚?”
“你们想清楚了,现在势不在我们这边,但各方势力明里暗里都不敢站队,真要bi得天下修士被那些人给利用了,没事就针对缥缈阁的人搞暗杀,我们有多少人可供他们杀的?我们还能把下面人一直栓在裤腰带上保护着不成?”
“难不成你们想最后就搞得只剩下我们三个,然后我们三个天天跑出去杀这个杀那个,有人在背后作祟捣乱,靠杀人就能让人听话吗?剩下我三个,靠我们三个,能把人给找出来吗?”
蓝道临沉声道:“说不定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企图。”
乌常:“那你说怎么办?别忘了对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