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有关系,可我也没有办法阻止。
只是内心的怒火却是犹如燎原的星火开始燃烧起来。
我眼神愠怒的瞪着眼前这个提着我往最深处的男囚室跑的大块头男人,止不住干嚎两声。
我不管那个叫你来的严少是谁,你最好现在放了我!我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惹得起的!
我终归是个公主,现在被个男人像个小鸡似的提着,颜面无存不算,还被走廊里的各大囚室里的囚犯像看个笑话一样看着,我觉得臊得慌。
丢脸不算,还没了自尊。
提着我的大块头男人却是对我的话完全没有感觉,直觉对我充耳不闻,大步往他所谓的严少那里跑去。
在监狱里,称个少爷的人再厉害也是个囚犯,只是多了个刺儿头难折腾的虚名,这人仗着家里有几分财气人气犯了法进了监狱,结果还是个花着钱享受着外面的奢靡生活。
只是一照面,我就瞅见那所谓的严少竟是比大块头还有强壮的男人,个头高达190不算,浑身是锻炼出来的横肉,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模样凶神恶煞的却是配上一双带着三分yin气,无一不显露着他的蛮横与荒度。
严少,人给你带来了,上等货。
大块头一看到躺在监狱里的奢华18大床上的严少,立马将我提了进去。
我就跟个货物一样在他们两人的手里过了一下。
我觉得在沙漠外遇到的夜总会形形色色男女,受到颇多的侮辱xing言语,也没有今天这一次来得直戳我心窝。
叫严少的人接过我,就将我紧紧地困锁在他的怀里,
果然是个娇滴滴的美人,那几个娘么难得有了点眼光,阿达,下次别去欺负人家,玩坏了以后兄弟们就没得玩了。
严少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对那些女人的轻慢,听得人很不舒服。
尤其是,他跟大块头阿达说话的时候,还非得看着我说,挑眉俯视得眼神瞧见了都觉得很不爽。
阿达应了声就被严少给打发了,诺大得囚室里就我跟严少两个人两两相望。
没了旁人,他看我的眼神愈发的赤luo明显,眼底的火光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
我心里紧张,但是表面上还要努力做出一副临危不惧的模样。
我大着胆子迎上他bi人的眼神:我,不是你能碰……
我本来是想阻止严少接下来的为所yu为,只是话说了一半,樱红小嘴就被他含在了嘴里。
粗鲁的吸允让我抓狂,恨不得他死。
我拼命的挣扎,拼命地反抗他的欺辱。
这时候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显而易见。
灵力的微弱让我像个破败的棉絮被他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被剥落,严重的甚至被撕裂。
胸部半露,屈辱与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打击。
滚,滚开啊!
我火气猛地提上口,结果对方一个巴掌狠狠地给我来了一下。
这该死的田茶镇,该死的警员以及该死的监狱。
都已经进了这里,早晚都是男人身下的小绵羊,乖乖的臣服。否则等我玩腻了,死的速度都会飞速。
对于我的挣扎,严少就跟看笑话一样侮辱我。
我怒不可遏的瞪着他。
突然一股从灵魂深处蔓延起的怒火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断的伸展到我的四肢百骸。
不知道是不是怒火攻心,还是什么缘故。
我感觉丹田处熟悉的滚烫热流开始孜孜不倦的游动,带着磅礴的气势涌动在我的身体里,大有一副要喷涌而出的迹象。
就跟之前在慕家除掉yin鬼那晚一样,我逐渐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主控力开始变得不像是属于我的。
在严少剥掉他的裤子,掏出他下面的家伙,即将对我做出更进一步的邪事时,我的精神状态彻底的崩裂。
我说让你滚!既然不滚,那你就去死吧!
失去自主意识的我,红唇格外邪魅的念叨出森寒恐怖的话。
再严少还没有反应到我突然的转变时,我猛地抬起手,像个大力士举起他的身体,又狠狠地砸向他用身份夺来的18米大床上。
被砸中的大床瞬间塌裂,而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