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哥哥,她连忙迎上去,瞧见魏子熙双眼空洞,那神情极为骇人。
“哥……你怎么了?”
“没事,”魏子熙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初华,你有没有觉得萋萋这一回跟几年前很不一样?”
“不一样?”魏初华皱着眉想了一会,摇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你不觉得她可能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今是魏子熙第一次见到孟萋萋没有出手就将两个身手矫健的护卫打伤,他知道孟萋萋会一些拳脚功夫,可是今所见的场面,实在是太奇怪。
魏初华一顿,她嘴唇微动,最终道:“没有,她除了比普通人都要漂亮点,还能有什么呢?”
魏子熙摆摆手,示意没事了,才慢悠悠的自己走回院子里。
魏初华望着自家哥哥远去的背影,只觉他许是被孟萋萋拒绝,怕是要有一阵子伤心的了,除此以外,她也没有多想其他。
之后的日子里,魏府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看见孟萋萋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盛嘉彦身后。他们二人站在一起极为相配,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多看两眼。
随着晚夏渐渐过去,桂花满园香带来硕果累累的金秋。
彼时一个秋意浓浓的午后,孟萋萋趴在桌案上昏昏yu睡,她一双瓷白娇的脚正塞在盛嘉彦的怀里,乌黑的墨发散了一桌。盛嘉彦正在对面批改京城传来的折子,这几日京城里的老皇帝身体越来越不好,太医院也隐晦的告诉了他,老皇帝可能撑不过今年的寒冬了。
盛嘉彦作为大权在握的摄政王,又有老皇帝明里暗里抬举,已经成为了众人眼里新帝的不二人选。
莫春风进来的时候,看着孟萋萋百无聊赖的拿着脚踩着盛嘉彦的衣裳,而盛嘉彦专心致志的忙于奏折,也不恼她的胡闹。
莫春风心中重重叹口气,这两个人竟然越来越没羞没臊了!
“王爷,”莫春风将更多的奏章依次摆在书案上:“林掌柜一家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下个月他们便可以启程,约莫不出十日便能抵达越国。”
“嗯——”盛嘉彦头也不抬:“户部报上来梁州今年的收成似乎不太好,但我却听闻是梁州太守私自扣押,你记得让人去跟这件事。”
“是,”莫春风应声:“还有溧阳城的冤案,鼎臣已经派人去查了。”
他们这你来我往的,孟萋萋听的着实无趣,便抬起头问道:“政事听多了真觉无趣,就没有什么好玩的吗?”
莫春风看盛嘉彦一眼,后者轻笑一声。
“你想听什么?”
“比如宫廷秘辛啦,皇室丑闻啦……”孟萋萋掰着手指数。
莫春风听后,内心默默翻了一个白眼。目前我们朝中最值得谈论的就是你跟摄政王的jiān情好不好!
“不过萋萋这么一,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莫春风忽而道:“隔壁的楚国老皇帝,年近七十,娶了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做新皇后,是顺应命。结果娶回去当晚,他发现新皇后是如花似的美人,当下笑了笑,谁知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么驾崩了。新皇后变成了太后,带着一个年仅八岁的皇帝,全下都在笑这件事呢。”
“这有什么好笑的。”孟萋萋碰了碰盛嘉彦的手背,后者被扰的写字歪了一笔,不由得投去一个锋利的眼神给她。
“萋萋——”外间传来魏子熙的声音。
孟萋萋立刻支起身子,却没有急着应声,反而是莫春风在盛嘉彦的授意下开口询问:“魏公子有事吗?”
外间魏子熙和善的声音传来,孟萋萋甚至都能想象到他应该是抱着怎样温暖和煦的笑:“我再过一个月就要进京入仕了,想在临走之前,请萋萋姑娘随我上山去看杏叶。初华也去,我便想着两个姑娘作伴,想来问问萋萋的意思……”
魏子熙自从上次与孟萋萋闹得气氛有些尴尬僵持后,就很少再来主动找她,往往府中见面也只是客套寒暄,如今他即将进京入仕,来跟孟萋萋辞行,也在情理之中。
早就听盛嘉彦过,魏子熙此人心思细腻,城府深沉,虽然面上瞧不出,但此人随着年纪的增长会愈发沉稳。用一句话来形容他最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