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夫人——林夫人,林嘉谭的母亲。
她见到后秦钰谦,立刻扬起眉宇,面容狰狞。
她指着秦钰谦的鼻子,大骂:“你这个混账玩意,还还敢到我们家来?”
话音未落,直接将手中的酒全泼在秦钰谦身上。
秦钰谦措不及防,被淋一身,也怒了:“呵,我混账,林家谭又是什么好东西?”
傅凛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宛如狗血电视剧里的一幕,愉悦地吃瓜。
其他人也露出了和傅凛同样的表情,纷纷坐地吃瓜,指指点点。
“那是谁呀?”有人小声问朋友。
“林少之前不是出柜了么?就他。”
“他还敢来林家本家?”
“有什么不敢的?这人sāo得很,他还绿了林少。”
“服了服了。”
林夫人喘了口气,抓起秦钰谦的衣袖,想把他往外拽:“这里不欢迎你。”
黄总从人群中走出来,再一次出来救场:“大嫂,你们干什么呢?我有个生意想跟老林谈谈,走,我们一起过去吧。”
黄总把林夫人拽走后,傅凛斜了秦钰谦一眼:“你这渣男,今天挺理直气壮嘛?”
秦钰谦yin郁地撇了撇嘴:“渣?我可真谈不上渣了他,我们一开始就约好了,只是一起玩玩而已。而且,他玩的可比我过火多了。”
还能比秦钰谦更过火?
np?s、m?
秦钰谦:“你不知道,半年多前他和几个哥们强·jiān了一个姑娘,搞大了别人肚子。听说怀的是一对双胞胎,父亲还不一样。”
“这……没抓起来?”
“抓什么啊?”秦钰谦轻哼一声,“那姑娘家里是偏远山区的,没见过世面,林嘉谭他父亲随便砸了几百万,小姑娘父母就硬生生地强行把人送出国了,公安局既没有人证,也没物证,案都立不了,更别提越境取证了。”
秦钰谦沉静地垂下眼帘,叹气:“局子里几个刑警倒是有良心,女方家、林家、现场来来回回跑了好多遍,但这事儿没办法,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傅凛忽然吃下了成吨负能量,心里也不好过,只能叹息一句:“那他现在这样,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不过,傅凛眉角一跳。
也许真的是恶鬼报复,罪有应得。
两人心头沉沉,很快找到了林嘉谭。
他正眼神空洞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林父沉痛地抓着他的手。
周远江正站在林嘉谭面前,捏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半晌后,他收回释放于林嘉谭身上的灵气,朝林父道:“他最近接触了不干净的东西,邪气入体,驱散即可。”
林父点头,又赶紧接了一句:“大师,我们驱过很多次了。您看看,是不是他们水平不行,您能不能亲自施法布咒,为小儿驱一次邪。”
傅凛看了看呆呆傻傻坐着的林嘉谭,忍不住嘲笑了一句:“噗,他明明是被人诅咒了。”
周远江神情一凝,不悦地低呵:“胡说八道。”
傅凛无语,平淡地指出:“你看不出来么?也是,下咒之鬼通晓玄学之理,将咒文隐于鬼气之中,而咒文又反过来掩盖了鬼气。”
周远江根本无心搭理突然跳出来的小丑,傅凛的理论他听都没听。
他自顾自地挥手让手下布置驱邪阵法。
“你什么人啊?竟敢质疑周大师?”人群中站出来一个青年质问。
与周远江同行的一位身穿天师服的中年人摆摆手:“理他做什么?狗·屁不通。”
“小子,别不懂装懂了,好好回去多读点书吧。周家,岂是你能质疑的?”
倒是林父显得有些犹豫,但最终,他看了看长得偏嫩的秀气青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选择站到了周远江身边,连连谢过他的鼎力相助。
一刻钟后,阵法即将成型。
周远江也准备开始施法。
与此同时,有一名青年跑到林家家主旁边,小声耳语:“沈家来人了。”
林家主有点反应不过来:“真请到了?”
“他们家主也来了。”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啊 啊啊啊啊生死时速,崩了也先别删我,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