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家里好像有一副叶子牌。我们两个打叶子牌玩?”
叶蓁蓁听说过叶子牌。电视上的那些古代有钱fu人没事不就会打叶子牌消遣的嘛。不过她模模糊糊的只知道叶子牌是一种细细长长的牌,背面反正都是一个模样,正面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而且也不知道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玩法。
所以现在一听许攸宁的这个提议, 她立刻来了兴趣,要帮着许攸宁一块儿找。
根据许攸宁说的,这副叶子牌一开始是归许兴昌的父亲所有,但是龙塘村里面也没多少人会玩这个,所以就放置到了箱底。后来有一次许攸宁小的时候跟着许兴昌打扫屋子,清理杂物,翻出了这副叶子牌来。因为是父亲的遗物,许兴昌也没有丢,就随手给了许攸宁玩儿。
许攸宁玩儿了一段时间就收起来了,虽然时隔很多年,但是许攸宁的记xing很好,依然记得自己将那副叶子牌放在了哪里。
等在一只箱底将这副叶子牌找出来,叶蓁蓁就着屋里的烛光一看,就见叶子牌都已经泛黄了,边角也翘了起来。
不过并不影响玩儿。
叶蓁蓁就兴致勃勃的推着许攸宁到堂屋,帮忙将他的腿脚放到火桶里面,然后自己坐到了火桶靠近后面的一块横搭的木板上。
这是火桶里面最好的位置了,相当于黄金宝座。因为这块木板放置的范围在火桶里面,坐在这上面就相当于屁股都处在火桶上方,后面还有半截靠背,真是既暖和又舒适。
再在腿上盖上一块旧褥子,拉平扯直些,就能勉强充当桌面打叶子牌了。
刚刚叶蓁蓁已经看过叶子牌了,然后就很惊讶的发现这叶子牌其实和麻将很相像,打法和算法应该也一样。
上辈子她爸妈都喜欢打麻将,经常会叫街坊邻居到家里来打,所以叶蓁蓁耳濡目染之下多少也知道一些。于是许攸宁教了她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基本会打这个叶子牌了。
这原就是一种博戏,有赌注才会有意思。但她和许攸宁之间肯定不会赌钱的,叶蓁蓁想了想,就抓了一把瓜子,分给许攸宁和自己各五十颗,约定好了这五十颗瓜子为一局,谁的瓜子先没了就算谁输。而输的那一方就要帮对方将这一百颗瓜子都剥出来,而且还要看着赢的那一方吃瓜子仁。
许攸宁笑着应了下来,然后两个人开始打叶子牌。
彼此有赢有输。不过叶蓁蓁只会打牌,不会算自己赢了或是输了多少点数,都是许攸宁在算。
等许攸宁算好了,她要是赢了,就会笑盈盈的从许攸宁的那堆儿瓜子里面扒拉几颗过来。若是输了,那就从自己的这堆儿瓜子里面扒拉几颗过去。
不过不管中间她输了几次,等到每一局结束的时候肯定会是她赢。
于是她就看着许攸宁给她剥瓜子。
有道是烛光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叶蓁蓁觉得在烛光下看许攸宁的手也越看越美。
竟然如玉石雕就的一般,好看的不可思议。而看着这样的一双手剥瓜子,那画面也很赏心悦目。
火桶里面很暖和,叶蓁蓁一点儿都不觉得冷。不过一直这样坐着也有点难受,所以叶蓁蓁偶尔会舒展下腿脚。
但是火桶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有的时候她的脚自然不可避免的就会碰触到许攸宁的脚。
一家人都很爱干净,进火桶烘脚肯定都会先脱鞋的,所以现在叶蓁蓁和许攸宁两个人的脚上都只穿着袜子而已。
他们家现在的日子虽然吃喝不愁,但到底也只是个乡下普通人家,比不得城里的富贵人家,冬天有很厚的夹袜或者锦袜穿,只是一般用老布做成的袜子,而且只有一层,挺单薄的。
许攸宁就觉得小姑娘的一双脚小小的,软软的,就算踩在他的脚背上他也感受不到什么重量。
不过叶蓁蓁一方面觉得不大好意思,另外一方面也担心会踩到许攸宁的右脚。
她知道许攸宁的右腿是从大腿根部开始断的,听说往下的腿脚都使不上半点力,也半点感觉都没有。
但就因为这样,反倒让她更加的紧张。
就问许攸宁:“哥,我踩的你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