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从他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来,但叶蓁蓁跟他在一起多年,现在两个人又是世间最亲密的夫妻关系, 对许攸宁他肯定还是有些了解的。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明只是出去了一会,回来许攸宁竟然就这样。
许攸宁不想告诉她那些事,免得她心中会担心, 会不安,他只要她每天都高高兴兴的, 无忧无虑才好。
就唇角努力的扯了一抹笑意出来,企图安抚叶蓁蓁:“我没事。就是,想你了。”
叶蓁蓁心想, 你就骗我吧。
只是以前看许攸宁撒谎的时候他面上神情如常,有时候若非她深知内情,只怕都要被他给哄骗了过去, 更不用说旁人了。但是现在看许攸宁说这句话的时候,连面上的那抹微笑都看得出来是很牵强的,不说是她,就是旁人一眼都能看得出来他这明显是口不对心吧?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让许攸宁说谎话的功力都倒退了?
叶蓁蓁想不出来。目光瞥到马身上放着的那把锄头,能看得出来锄头上面还有泥土。再看许攸宁的衣裳下摆也还有点儿沾染的泥土。
刚刚许攸宁是去挖什么了?而且挖的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竟然让一向都很爱干净的他都没有心情去注意到衣摆上竟然沾染上了泥土?
叶蓁蓁待要问许攸宁,但抬头看他面上神情有些恍惚,想了想,就还是没问。
她是很信任这个人的。既然他不肯跟她说这件事,那肯定是因为这件事她知道了对她没有好处,所以她还是不要问的好,免得让许攸宁为难。
就只当没有看出许攸宁的异常来,反而挽着她的胳膊笑道:“午饭早就好了,娘刚刚还问我你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吃饭。现在既然你回来了,走吧,我们进屋吃饭去。”
就是饭桌上叶细妹问起刚刚许攸宁去哪里了,叶蓁蓁还替他遮掩。
饭后因为也没有别的消遣,元宵又有点儿困了,叶细妹就带着他去屋里睡觉。叶蓁蓁也同许攸宁回屋。
见许攸宁情绪低落,叶蓁蓁就没有打扰他,由着他手中拿了书坐在椅中发呆,自己则在一旁做针线活。
天气渐渐的热起来,也是时候该做夏天的衣裳了。特别是元宵,个子长的很快,一年一个样,去年的衣裳今年肯定是穿不上了,得全部重做。
等到傍晚的时候一家子吃完晚饭,又各自回屋歇息。
这荒村旅店的,也没有什么蜡烛,桌上只点了一盏油灯,灯光微弱,只能勉强照亮屋内,旁的什么事也做不了。叶蓁蓁便洗漱了,上床在床头坐着。
不一会儿许攸宁也洗漱好了,掀开被子上床。也不说话,不过上床之后他立刻就伸臂将叶蓁蓁抱在怀里,头埋在她脖颈间。
鼻尖闻着她身上幽淡的体香,他只觉得飘dàng了一天的心都轻晃晃的落到了实处,心里满是安稳。
他不是傻子,知道叶蓁蓁肯定看出来他心里有事,但是她选择什么都没有问,而是让他一个人静静。
叶蓁蓁能这样的理解信任他,他觉得很感激,也很幸福,圈着她肩背的手不由的又紧了两分,低着声音说道:“蓁蓁,你真好。”
叶蓁蓁笑着拍了下他的头,佯装怒道:“你现在才知道我好啊,以前都做什么去了?”
“一直都知道。”
许攸宁一边说,一边细细的亲吻着她的脖颈。
只要跟叶蓁蓁在一起,他就会觉得心里很安静,很平稳。至于什么权势或者富贵,他不想去想,只愿日子永远跟现在一样。
有他挚爱的小娇妻,有爽朗的母亲,有虽然调皮但很可爱的弟弟。往后他和叶蓁蓁还会生儿育女,一家子就这样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过着日子,岁月静好。
叶蓁蓁原还在笑着跟他说话,但随后察觉到他渐渐的不老实起来,面上微红,忙拿手推他:“明日我们还要早起赶路呢,今晚还是早些歇息吧。”
许攸宁却不依,亲吻渐渐往上,一口含住她白皙精致的耳垂,手却一路往下,落在她腰间,手指灵活的开始解开她的腰带。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