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子,你竟然还能和颜悦色地忍下来?”
要知道他为了忍住打人的冲动,爪子可将那金玉做的椅子给扣出了十个深深的洞眼来。
“我们前来此处的目的,本就是为了神契,要收拾那老色龙,有的是机会。何必为了那么个东西,影响了计划。”
听完亦胥的解释后,梼杌纵使不甘心,也忍了下来。的确,有的是机会干掉那只老色龙,他到时候一定要挖了老色龙的眼睛当鱼泡踩。
“对了,刚才那个天帝说的‘螳臂当車’还有‘蜉蝣撼树’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要做什么事情?”
“不懂,看书啊。”亦胥明显不想梼杌再提这个话题。
可梼杌却隐隐感到亦胥想做的事情,定是危险万分的事,她不想他知道,想来是不想把他牵扯进去。
“亦胥,我以为你救我出来,是想我参与到你的计划里面,协助于你,可显然你的计划里没有我。
我认识你这么久,岂能不知你的脾xing,若非生死攸关,你不会瞒着我。可要让我看你去送死,那还放我出来做什么!”
知道含糊不了梼杌,亦胥叹了口气,道:“梼杌,我想做的那件事,不是说人多就能赢的。而且我救你出来,本就是为了还万年前的人情。我欠你太多。”
梼杌气冲冲地走了。
混沌见状,有些担心地看着亦胥。
“放心吧,这里是天界,安全地很,而且现世也没什么人能伤得了他的。”
·
而一气之下愤然出走的梼杌在迷宫似得天宫里,成功迷了路。
“这是哪啊,我去,这天宫也太大了吧!”
梼杌真想一气之下恢复原身把这里都踏平算了。
可是想到亦胥在来之前的嘱咐,又忍了下来,只能维持着人形跟只无头苍蝇似得乱窜。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天宫了,忒地折腾人。
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他也渐渐清醒了下来。
对亦胥他太了解,从不会浪费一丝力气去做无用功。
她不告诉他,事实就是他帮不到她。
而花大力气救他出来,也不过为了还他的人情。
可他从不认为那是人情,也不想让亦胥分得彻底,还得干净。
只是亦胥这xing子……这也是他上火出来的理由。
她分得太清,意味着她从没将他放在心上。一直以来都是他一厢情愿地付出着感情。
被禁锢在南荒之前,他没捂热亦胥。从南荒出来之后,亦胥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亦胥了。
梼杌十分清醒地认知到,他与亦胥不再有可能。只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他爱了她数万年啊。
正惆怅间,梼杌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争执的声音。
梼杌的耳朵一向灵敏,前方的声音竟一字不落地清楚落到梼杌耳朵里。
“我愿娶你,你为何不愿嫁我?我身为凤族长老之子,难道还辱没了你身份了?”
“你娶我为的是什么别当我不知道。还不就是为了天族驸马的身份。可我告诉你,我不嫁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听了听,原来是这么个烂俗桥段,梼杌无意偷听人家私事,转身便想走,却没想到听到女子呼救的声音。
丰芫没想到长末求嫁不成,竟会选择霸王硬上弓。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拒绝我。我若是同你生米煮成熟饭了,我看你嫁不嫁我。”说着,长末竟打算动手。
丰芫急急呼道:“你敢!”
可长末偏偏张狂地厉害,“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乃凤族长老之子,天后同胞亲弟。
而你呢,不过小小花仙所生,又非天帝一母同胞,他又岂会冒着得罪凤族的风险帮助你?
再说你那侄儿连湛,空有龙主之位,却被长辈们时时刻刻盯着,自身都难保,别说为你出头了。”
说着,长末步步向丰芫靠近。丰芫知道,靠法力她不敌长末,正想着该如何应对之时,却看到梼杌从树丛中钻了出来。
“好啊,求娶不得就强 上,如今凤族的子孙们竟成这般模样了吗?”
长末没想到会忽然冒出个程咬金来,还是没见过的程咬金,想着应是哪个野鸡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