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嫡妻种田记 作者:玥乐
四爷嫡妻种田记 作者:玥乐
四爷嫡妻种田记_分节阅读_6
“谢了妹妹,岂有不谢姐姐的理?”富察氏故作嗔怒。
“好啦,大嫂子,你就别吓二嫂子了,小心让二哥知道了,会心疼。”舒萍打趣了富察氏和苏佳氏几句,抿嘴一笑退了出去。
“弟妹,嫂子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咱得端住,不能错了规矩。”富察氏上前拍拍苏佳氏的手背,嘱咐完苏佳氏,也随着舒萍一起退了出去。
等到婚礼结束,舒萍随着四阿哥坐上自家马车,奔向四阿哥府。待舒萍梳洗后,躺到了内室的那张黄花梨的拨步床上,感慨一声:这就是官几代的婚礼啊,幸好自个儿不用亲身经历这种婚礼,否则,肯定能累死。
“福晋,这些是觉罗氏夫人让红玉交给奴婢的东西。”玛瑙从袖里拿出一封信函递给舒萍。
“哦?”额娘有什么话不能对着自己说的,非要拿信函这么麻烦?“拿过来。”
“是。”
舒萍快速阅完信里的内容后,便陷入了深思。就连珍珠进来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珍珠和玛瑙相视了一眼,玛瑙摇摇头,珍珠只好退了出去,安排院内事宜。
约莫过了一刻钟,舒萍趁着打发玛瑙去府里的厨房拿些吃食的空隙,舒萍右手搭上自己左手的脉搏,拜前世特工的生涯所赐,她曾向一个中医国手学过医术,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晓是如此,舒萍一直都没有发现这具身体早在两年前就被下了避孕的药。怪不得,怪不得四阿哥来正院如此频繁,舒萍都没有怀上。原来是被下了药啊,只是,额娘是如何知道这事的?又是何时知道的?这药是谁下的,药效多久会失效?下药的人,还算留些良心,没有给这具身体直接下了绝育药了事。
就在舒萍还在考虑摸测着自己这具身体内的“药”这事的时候,玛瑙脸色古怪的提着吃食进来,看着舒萍欲言又止。
舒萍看到她这副样子,实在受不了,“怎么?有什么话不能让本福晋知道的?要是不该知道的,就别说了。”
“福晋,奴婢,奴婢刚才听到几个小丫头在嚼舌根,说,说,宋格格的胎有不妥。福晋,您看···”玛瑙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放肆!是哪个奴才胆敢乱嚼舌根的!”舒萍拍着桌子怒道。“乌苏麽麽,烦请你去处理此事。”
“老奴遵命。”乌苏麽麽领命退了出去。
“四阿哥安。”屋外适时响起小丫头们的请安声。
小丫头掀起风门子,四阿哥进了正屋,舒萍立即迎了上去,“爷,这么晚了,怎的还过来?可是有事?”因方才玛瑙的回话,舒萍不得不多留了心思。
“无事。爷今儿歇在这了。”四阿哥疲惫的摆摆手。
“是。”舒萍让人下去准备热水梳洗和备些吃食等事宜,才缓步上前,站到四阿哥的旁边,轻轻伸手,给四阿哥按摩太阳穴。见四阿哥闭着眼,也不是很反对的样子,就趁机柔声说:“爷,妾身不知爷在烦恼何事。常言笑一笑十年少,妾身倒觉得,有时叹出一口心里的郁气,也能起到益寿之效。”
“哦?”四阿哥睁开眼诧异的看着舒萍,越看越觉得眼前的福晋不同于其他女人,顿时也来了兴趣,只可惜,让他烦恼的是前朝之事,不可与舒萍扯谈。
舒萍眼看四阿哥盯着自己看了许久,都未做出任何反应,咬咬牙,开声道:“爷,妾身忘记何时听了个典故,倒觉得有可读性。”
四阿哥正愁着如何转换话题呢,听到舒萍这般说,更觉得福晋的贴心,“哦?是何典故?道来听听。”
“传说,当年唐代玄奘西天取经之时,骑着一匹又瘦又老的枣红色老马,在一次取水中,不幸将水袋打翻在地,水顷刻间消失在沙漠中,在饥渴中度过了四天。当唐玄奘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之时,唐玄奘所骑老马竟神奇般的将他引到一口泉水旁,助唐玄奘度过生命危险。妾身闲暇时爱翻阅一些杂书,倒有读过如何寻找水源的相关记录,不知爷是否有兴致听听?”
“福晋说说无妨。”四阿哥经舒萍这样一问,本来就被生起了的一丝兴致,对接下来舒萍所讲内容更加期待,该因四阿哥体内的好学细胞又膨胀了起来。
“妾身忘记是哪儿的杂记了,只模糊记得在西北的沙漠地域,该因当地独特恶劣的气候,水源贫乏,致使生活在此地区的百姓们不得不发挥自身的浑身解数去寻找水源,也因此为后世留下了不少的法子。其一即是跟踪当地的野牛、野驴、野马、野骆驼、羊等动物,或追寻此类动物的脚印。此类动物出没之处,定存有水源。
其二,生长于沙漠、戈壁中的芦苇、红柳、胡杨等植物,此类植物需水量较多,如在沙漠中发现此类植物,如芦苇,只需顺着根部往下刨,定会慢慢渗出水来。但所盛出的水,切不可立时饮食,需经纱布或丝绸过滤后方可食用。反之,易中毒。
其三,若以上情况未有出现,可观察所处四周是否存有树叶或灌木,可采来散放于事先挖好的坑内,以此来收集水。”舒萍先是回忆起自己在前世读过的书,便把前世的现代措辞转换成古代措辞,缓缓道来,望向四阿哥皱起眉头,未有反应,心想,难不成适得其反啦?
“原来如此,竟还有这种法子。”四阿哥听了舒萍所述,眉头皱起,略微思考。
“是啊。妾身若不是在书里见到,还真未知,竟还有此类法子。”四阿哥的反应让舒萍小小放下了心,心想,冰山大帝真的不好伺候啊,俺的种田之旅何时才是尽头啊,越想越觉得悲从中来。
“福晋可是身子不适?”四阿哥发现舒萍脸色有些不对劲。
“啊。妾身身子没有不适,该因今日过于繁忙,才会如此。”舒萍听到四阿哥的声音,忙敛了心神。
四阿哥点点头,舒萍忙起身端了杯水过来,四阿哥看是白水,虽有些嫌弃,却也一饮而尽,水是温热的,正好下口,他不禁想起舒萍不喜欢喝茶,又总觉得喝茶伤胃,所以总是让自己跟着她喝白水或者牛乳,哪怕明知自己喜欢喝,也仍执意按照自己觉得好的对他,想把自己觉得好的都给他,想到这儿,四阿哥心里有些暖。
不过,四阿哥是何等人物?喜怒不形于色的未来冰山雍正大帝,心中如何想,并不形于色,只是拍拍舒萍的手,“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爷认为,女子读些杂书未尝不可。爷明日便让高无庸给采办些杂书,福晋闲暇时用作消遣便是。”
“妾身谢过四爷”舒萍脸上虽表现的很是欢喜,心里却骂死眼前的四阿哥,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老娘我就听不得这些!你要不是自己现今的顶头上司,早就一顿拳头伺候了。亏得自己先前还觉得你是个开明的帝王,也是这个朝代里,屈指可数的值得珍惜的男人。哼!
“福晋,咱们安置吧。”四阿哥拉着舒萍的手往内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JJ抽了一天了~~
总算能更了~~
☆、归来(一)修
次日,四阿哥再次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舒萍全身无力的卧在床上,全身酸得极致。该死的四阿哥,你怎地不去找李氏?看来,我得尽快说服德娴贵妃,给你安排几个女人,省得成天找我泄欲。
由着玛瑙伺候着更衣梳妆,珍珠手里捏着一叠子的帖子、信函走了进来。舒萍用完奶酪后,把年节的事宜桩桩件件派分下去,安排人去啾啾宋氏有何需要的。再由着玛瑙把信函一封封的拆封,阅到其中一封信函后,略有沉思,“乌苏麽麽,烦请麽麽拿着咱们府上的对牌,往荣宪公主府和额驸府一趟。切记,常事只动口不动手,别落了空子让人钻。”
“老奴遵命。”乌苏麽麽得了令,就立即退了出去。
出宫建府后,珍珠玛瑙几个在宫里时,便被乌苏麽麽亲自j□j,如今珍珠玛瑙几人都已能独当一面。
所以,舒萍不忍让乌苏麽麽太过劳累,除极为重要的事,一般都不会让乌苏麽麽亲自上阵。如今,乌苏麽麽的大儿子在前院当了个管事,这也是她大儿子的能力。对于前院之事,舒萍是有心而无力啊。四阿哥忌讳的,自然也是舒萍所忌讳和极力避免的。所以,面对乌苏麽麽的小儿子,能力不算出众,但胜在人老实稳妥,舒萍便让他当了自己陪嫁一个铺面的掌柜。
舒萍对乌苏麽麽家人既是如此,又怎能会跳过高无庸和苏培盛这些积年待在四阿哥身边的人呢,还是无根之人,更甚可怜。于是,舒萍便和四阿哥商量一番对于府里太监出府后的去处,最后决定安排一个庄子,专给这么年老无容身之地的太监荣老之用。说到荣老,舒萍便也想到帮荣老的太监找养子这事,自然,这事也是要和四阿哥商量一番,才敢动作的。毕竟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四阿哥身边伺候的人。
高无庸和苏培盛等人得知四阿哥给他们安排了后半生的去处这事,是福晋提议的。各个对着福晋都是心存感激,都在庆幸着自己跟了个好主子。在办差上,自是更加尽力奔走。对于苏培盛,因他还有个远房的侄儿在,虽只有十岁,但舒萍暗示他,让他的侄儿多认几个字儿,只要他侄儿努力向上,就许以他侄儿一个铺面的掌柜。至此,苏培盛才明白小赵子为啥总说福晋人好了,这可不是?福晋比起府内后院其他人,是真的有为他们这些奴才思量的。
于是,经过舒萍和四阿哥这一年多来的齐心经营,四阿哥府上,前院、后院在几位已出宫建府的皇子的府里来说,竟是最干净和人事变动最安定不过的。
待得舒萍处理完府里诸事,拿着昨日觉罗氏夫人传给自己的信函,再次思虑着以后之事。
不说舒萍在自家正院里寻思着,如何在百忙之中会会觉罗氏夫人先前提到过的男孩进行观察大计。
蒙古草原的荣宪公主府却正上演着另一番情景,额附乌尔衮如今那可是气急败坏,终于爆发,充分发挥了作为蒙古汉子的暴走风范,更是拿出了当年吃奶的力气儿,把处在草原上的和硕荣宪公主府正房里的精美瓷器、金银玉器、家具物什等等,通通都给砸了个遍。
“呵呵~额附爷啊,加上刚砸了的嫦娥奔月玉雕,如今呢,嗯,一共是十万六千二百九十一两白银。”荣宪公主懒得与眼前的男人置气,更懒得浪费口舌,带着贴身的丫头,在屋里头,不断寻找略微安全的角落站着,领着伺候的的人不断转移战地,一手拿着紫玉算盘,一手端着奶酪,边喝着奶酪,边躲着飞来的碎瓷片儿、玉器片儿、木屑什么的,伸出纤纤玉指,在小丫头捧着的紫玉小算盘上,噼里啪啦的不停地拨弄着算珠,一脸淡然的不断报价。
乌尔衮被自家媳妇报价一吓,小心肝一颤,手劲一轻,瓷器在手中再一滑,只听见“嘭”的一声,一个上好的明朝初期的青花大瓷瓶儿就这般落到在青砖上,还顺道在地上滚了两滚,只添了几道裂缝儿,很快就停下“滚”字运动,愣是呆在地上不动了。
荣宪公主咋舌,见过不会摔瓷器的人,也没见过这么不会摔瓷器的男人!真真是丢了男人的脸,哦,不,连本公主的脸面都被丢尽了!把大清天朝大国的巴图鲁的风范都给丢得尽尽的!
荣宪公主脸色如常,话带嘲讽的开口道:“嗤嗤嗤,额附啊,瓷器、金银玉器儿这类东西可不您那个砸法的呀!您呐,瞧好咯!要控制好手腕,对,就是手腕这里,您看,就这么一扔,嘿!这不砸得狠狠的么?额驸爷啊,您得让这些瓷瓶儿、玉器儿啊,要抛得高些,嗯,还要在空中要停留一会时呢,接着就是要划过一道如弧线似线儿,这屋里的东西啊,都是本公主自个儿淘来的,您尽情的砸,直到您满意为止!嘿,您可别担心,陪嫁时宫里头带出来的,可都锁在库里头呢,更没有皇太太和汗阿玛御赐的。”
乌尔衮直望着荣宪公主脸色如常、话带嘲讽、亲身上前演示着,口里不断的说着,大有滔滔不绝的趋势,气得在原地,抖了好一会,才回的神。回过神来后,登时觉得自己堂堂上千里辖地的台吉、草原上的雄鹰,跟个妇人置气,实在是下面子得很,顿时也觉得实在没趣儿了。
敛起外袍,就往一旁黄梨木椅上坐下。哪知屁股刚挨着椅面,乌尔衮脸色剧变,如同被扔进沸水里一样,又如同是下了锅的蚱蜢一样,蹦一般跳了起来,在空中划拉的,直接往空中做了四十五度角的斜线运动,然后急速下降,最后落到满地的碎瓷器、金银玉器和一堆木块碎屑上,掉头一瞧,袍子后襟上,就被挂着好几块的瓷片儿,还有一些玉块的碎片儿和木屑块儿,上头立马鲜红一片呐。
乌尔衮疼得直跺脚,指着荣宪公主,“哎呦,你,你,你居然敢整爷!别以为你是大清陛下钦封的和硕公主,本额驸就奈何不了你!”
荣宪公主脸色渐冷,抬眼望了望,“有吗?这椅子本公主可是成天坐着的,啥时候来的瓷片儿、玉器碎片儿?哎呦,那本公主可得小心点儿了,那蚕丝挑花缠金丝荷香旗袍可金贵着呢!本公主上次连着额娘那份,咱婆媳俩也统共做了两套而已呢,嗯,下次回京时,与额娘一道儿穿上,给皇太太请安。要知道,那袍子一套下来可能黄金百两呢,这几年里头呐,本公主都舍不得穿上几回的!”
乌尔衮一时气极,“你,你,你别跟本额驸打岔,爷问你,带着爷的两个儿子和一溜烟的丫头婆子,到大街上溜达作甚?还和其他男人笑得,笑得,那样高兴!”
荣宪公主甩着帕子,抬步离开原地,向旁边走了两步,脸色登时沉了下来,皇家公主的威仪顿时展漏无疑,眼底深处闪过一道冷芒,“哈?额附爷,您这么一个英勇无比的蒙古雄鹰,在大街上把本公主拉上马是作甚?哈?还将巴彦和清额图给丢在大街上?本公主出公主府作甚?额,难不成,您还指望着,本公主在外面干偷鸡摸狗,丢您脸面的事儿?哼!”。
乌尔衮和荣宪公主成亲这么多年了,两人都生了四个儿女了,还从来未曾见识过荣宪公主这般厉害过!也是,公主以前对着自个儿那是一个温柔呐!可并不代表他不追究今日之事,从小就被自家阿玛训以蒙古汉子和台吉继承人来培养的乌尔滚,还真没有人敢和他这样说话的。只能瞪着荣宪公主,直抬着右手指着荣宪公主,嘴里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荣宪公主冷笑着,“额驸爷,本公主既已嫁了您,您也已尚了本公主,有些事儿,您就该知晓,心底就得做到有数儿的。”
乌尔衮咋然听到荣宪公主这一句,苦笑了一下,是了,眼前的女人,不仅是自个儿今世的妻子,更是大清皇帝的娇女,堂堂的和硕公主,若是真要计较起来,夫妻俩可还得分个君臣之礼呢。如今,自个儿还有何能说的?
荣宪公主又在屋里寻到一处略微安全的地儿站定,接过小丫头递过来的奶酪,抿口奶酪,复又递给身后低头藏尾的小丫鬟,“凉了,换一碗吧。”小丫鬟赶紧跑了出去,连奶酪洒了一身都曾不知道。
待得屋里头只剩下夫妻二人时,荣宪公主这才将全身冷气迸发而出,“爷,昨儿个不是好好的么?!呵?本公主带着巴彦、清额图出去作甚?就您那么几里辖地,连给本公主塞牙缝都不够,别的不说,本公主两个格格的嫁妆还等着攒呢!您如今觉得本公主出去是作甚的?”待看着乌尔衮的脸色如同调色盘般变幻着,荣宪公主才继续开口,“往后呢,你们作甚,都莫要捎带上本公主,否则,就别怪本公主不客气!”
荣宪公主哪有不知道的,这事儿,还不就是那个侍妾萨奇儿去告发的?除了她,还能有谁?哼!不愧之前是荣宪公主身边的人啊。只是,这招数,还嫩得狠呢!直丢了本公主的脸面!
“你,你,你这个,别以为你是大清皇帝钦封的和硕公主,爷,爷,爷就拿你没辙儿。你,你,你给爷等着,爷总有一日定能收拾了你咯!”乌尔衮被荣宪公主气得脑直缺氧,可心底却心疼异常。
“哦?本公主等着呢,额附爷。还有,本公主自问可没犯七条啊,本公主有不给您生孩子了吗?如今额附您唯有的四个儿女均出自本公主。本公主有不给您安排侍妾啦?还是,本公主有慢待过您的那些侍妾妹妹们啦?本公主有不替您孝顺额娘啦?您要说出一样犯七条的事儿来咯,本宫立马就请汗阿玛下旨和离,半句怨言不带!”
“你···”自从乌尔衮因阿玛归天突兀,伤心至极,迷迷糊糊喝了不少的酒,直接来到公主处的,也不知道后来究竟发生何事,次日醒来才发现自己前夜竟宠幸了当时还是公主身边的丫头萨奇儿,公主更是被气得大病一场。
公主康复后,对着自己远不如以前那般亲近了,无大事也不会召见自个儿,更是时而三岔的,使劲地往额驸府里塞貌美的侍妾。现今,自己的额驸府里,可谓是侍妾如云,要说专宠,也就侍妾萨奇儿还能算得上。可若说萨奇儿专宠,又算不上,除了动了萨奇儿一次后,平日里都是干见面不干事儿的。
公主可是大方的很呢,连初一、初八、十五、二十都不召见自己,把这几日都让给额驸府里的其他不得宠的侍妾,自个儿额驸府后院整天就闹哄哄的。公主还在这几日里头,整日的陪着额娘,自己若是真和离了,别说额娘、皇室、蒙古宗亲这些人都不答应,就单是额娘,都能将爷给拆咯!
荣宪公主莞尔,“您呐,要是没事儿呢,就陪额娘她老人家好好的聊聊话儿,她老人家整日里都在念叨着您呢。或者,跟妹妹们联络联络一下感情也成!也就是本公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您,要是换了其他妇人了,还不哭着寻死腻活了!直上吊了!您啊,要是没事儿忙呢,不如陪着额娘和本公主到京城住上一段时间儿,顺带去京城扩展一番。反正,您的辖地也就那么几里地儿,又用不着您管着。”
乌尔衮听了,心思斗转,“唉!也合该为巴彦和清额图谋划谋划了,巴彦日后还能承袭,清额图就该好好谋划一番了。”巴彦是荣宪公主和乌尔衮的大儿子,清额图就是两人的小儿子了。
荣宪公主嗤笑,“额附,您要是决定陪我回京城了,那您可得安排好侍妾妹妹们了。其他人就算了,萨奇儿妹妹呢,可是要跟着去京城的。”
乌尔衮脸色阴沉了下来,“去京城,还要带上个奴才不成?”一瞬间,乌尔衮的心思已斗转了几回,就做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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