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 作者:倚楼
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 作者:倚楼
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_分节阅读_46
与使者闲扯了一下午,总算得空到清颜的帐中去看上一眼,还要等这些人都睡熟之后。轻手轻脚地走进帐中,正碰上在榻边守夜的随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
不知道她为何吃吃饭,想起要照镜子,便去拿了来。站在一旁看着某女对着镜子,查看自己微肿的唇。心下暗惊:昨夜的事情,她该不会已经察觉了吧?正在想着她若是问起,自己该如何搪塞过去。就听某女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道“随影,昨夜我睡着时,可有人来过?”说完紧紧地盯着她。
其实,出于私心,清颜的帐子与墨尔南昭的大帐相隔并不十分遥远。于是,在清颜踏出大帐的那一瞬间,正好看见墨尔南昭陪同水木然他们进帐。由于他们一行人有五个人,水木然刚好是第二个,在清颜出帐之前便进去了。仅仅差了一步,却将二人生生错开去了。
一旁的特使本就因水木然而万分得意,现在又听到墨尔南昭如此说,当下自尊心无限膨胀。何况他们也不想在日头底下晒着了,管它简陋不简陋,有个地方就比没有强!于是,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看向水木然希望他应一句。
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帐外的随影本来想给他行礼来着,发现他神情恍惚,一脸痛苦地消失在夜色中了。心中疑惑:不过是进去看了一眼,这时间有点儿长了吧?用得着如此痛苦吗?
深吸一口气,走向了大帐。守在外面的幕奇等人,见到她时惊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她满身煞气的说了一句“滚!”几个人才反应过来,拦住她道“王正在会客!”
闻言,墨尔南昭心中暗松了一口气:现下她正在午休,这样即便清颜出帐,也不可能和这些人碰面。日后尽量小心一些便是,想必他们也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于是带着一大批队伍,向大帐走去。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二人身上,谁也没有发现一抹诡异的身影,溜进大帐缓缓地靠近清颜。银光一闪,墨尔南昭迅速地和清颜调换了个位置,再也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便将背留给了匕首。
只是下一秒,他就无法再淡定了。因为进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妻!顿时觉得分外讽刺:王妃,谁?清颜吗?不过短短十几日,清颜就变成墨尔南昭的王妃了!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碎片刺进了皮肉却不自知。
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在地上,倨傲地看着那个居然还没有昏过去的女人。厉声道“你应该庆幸这个匕首是刺在了墨尔南昭的身上,他也算是为你挡了一刀。”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呀!走近为清颜理了理毛毯,发现她的嘴唇有些肿。暗惊道:看来王还是没有忍住啊!随后默默地站在一旁,尽职的守夜。
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心中大骇,急忙向帐内跑出。进出之后发现某女睡得好好的,心中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王没有忍住,对清颜做啥了呢!然后遭到她的强烈抵抗,王才一脸灰白的出帐。
自己是经历过的人,知道这种状况是如何产生的,一个梦绝对不会真实到这种地步,显然是真的有人吻了自己,而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水木然。
正在帐中宴饮的众人被突然飞进来的幕奇,十分惊讶。面面相觑地看向墨尔南昭,此时的他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这个情景他太熟悉了,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到。果然,紧接着便听到藏格喊的那一声‘王妃’。
心下一惊,在随影的搀扶下,回去重新躺好,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胎象是最不稳的时候,还是少想一些有的没的为妙。等自己好一些了,就去催促一下墨尔南昭,看看他是否已经带消息给水木然了。
听此,墨尔南昭心中自嘲:水水?那是给她夫君起得昵称吧?一个男子被妻子这般亲昵的呼唤,该是何等的幸福?自己怎么又忘了,她的美好全是属于那个男子的。抚过还残留着她的幽香的唇,苦涩的摇了摇头暗道:算是临别的纪念吧!自己也该放手了,想必她的夫君很快就会来接她回去。到时候,彼此怕是再无交集。
说完,点了她的哑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满意的看着她的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在半空中挥舞着肢。见状,藏格捂脸:原来自己那天,就是这么一副怂样!
表面上是询问墨尔南昭的意见,实际上根本就不在乎他是否同意。于是看着幕奇等人道“既然,你们的王都默认了,我自然也不能太过分了!既然她是你们这里的人,我就想个办法好了,既能惩治她,又能让大家得益,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们怎么就不想想,如果不是被劫,清颜他们夫妇二人在皇城的日子,应该过得算是风生水起了吧?明明是他们破坏了两个人的幸福,却还要人家感恩戴德地将自己的妻子,送上去供他分享。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只见某女红唇微启,缓缓道“她是随月的第一美人是吧?”见众人点头,继续道“既然如此,从草原的第一武士开始,到最后一个男子,每个人都可以和她春风一度!全凭个人意愿,若是有了意中人便作罢,大家意下如何?”
看着清颜愣愣地盯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手,水木然笑了:她认出自己了吗?只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凝固在脸上。因为,她将视线转向了墨尔南昭,不再看他。
骨骼断裂的声音便传入了众人的耳膜,抬眼望去,依莎塔兰的腿已经不动了,松松的垂下。看着血色全无的某个人,只能面部扭曲地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众人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她的腿废了!又开始同情起她来。
闻言,众人沸腾了。平日里伊莎塔兰飞扬跋扈,众人只能在心中幻想一下,如今有了这样一个良机,还是王妃给的,他们怎么可能错过?若是没有被点穴,她早就摇摇欲坠昏厥过去了。
惩治了对手,再也受不了刺鼻的血腥味儿,向地上倒去。水木然也忍受不住,飞身接住即将倒下的清颜。柔声道“我来接你了!”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道“是你吗?水水。”见水木然点头,含笑睡去。一旁的墨尔南昭心如刀绞:原来这个男子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夫君!请登录:
第一百六十九章 情敌之间的差别对待
看着昏迷过去的清颜,水木然大惊,连忙为其试脉。宝宝很健康,脉象很稳定,连诊三次,得出出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结论:她是睡着了!
宠溺地抱起她,对身后的墨尔南昭道“可否请南昭王先派一个人,带我去清颜所在的大帐?”幕奇等人闻言大惊道“既然王妃只不过是睡着了,还是先看看王吧!他流了好多的血。”医官已经在来的路上,不过既然有个现成的,就先让他为王看一看。
只听水木然嘲讽道“王妃?谁是王妃?随月胆敢从朝月将人劫走的这件事,圣上不会善罢甘休,我同样也不会就这样算了!因为,这个女子不仅是朝月的皇商,更是我的妻!”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帐外。
见状,墨尔南昭虚弱地招手,示意幕奇跟上水木然。万般不愿下,跺了跺脚向水木然消失的方向追去。至此,众人忽然明白了:这个女子竟然是朝月的皇商,而且她不是自愿来的!
听着那个男子的话,人家分明就不愿意让他们的未来王妃留下来,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人!不过,人向来是现实的。看着一旁昏过去的伊莎塔兰,眼冒绿光,纷纷计算着自己在草原中的排名。感叹道:便宜幕奇那莽夫了!居然好命的得了个第一。
听到墨尔南昭的轻咳,众人才反应过来:他们咋忘了,王还受着伤呢!那该死的老头怎么还没到?其实根本不愿人家,他们宴饮到深夜,医官早就睡下了。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贪图热闹,在帐后蹲点儿而已。
只见藏格将睡眼惺忪的某个倒霉的医官提了过来,凶神恶煞道“赶快给王仔细看看,有没有伤到要害!”说完就将人‘放’到了地上。可怜的医官揉了揉自己这把快要散架的老骨头,颤颤巍巍地拎着药箱朝墨尔南昭走去。
藏格心道:将人提在半空中的感觉果然很爽,怪不得王妃总喜欢如此。在看见医者不断皱眉地一诊再诊,急忙问道“到底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句话啊!”见他一问,惶恐答道“王伤的不是很重,只是伤到了皮肉,失血过多而已。为今之计,尽快止血才是正题!”
一旁的几个人也纷纷抢道“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动作快些!”医官为难道“如今这匕首刺得过于深,老夫担心自己手抖,贸然拔出会伤及王的内脏。这样,本来不重的伤也会变得很严重。”结结巴巴地说完,不敢再看愤怒的众人。
闻言,藏格又冲动地将他提了起来。怒道“王养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不会想想办法吗?治不好王的伤,明r你就别想再干了!”如秋风落叶般瑟瑟发抖道“老夫年纪大了,再加上刚刚被你从帐中强行拽起,我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
气得众人想拍死他,闻言,墨尔南昭又咳了几声道“别为难他了,指着一个侍人道“将人送回去。”王都发话了,自己再不愿意也得照做。于是,领着千恩万谢的医官回去了。
众人对他的做法表示不解,其中一人疑惑道“王,将他送回帐中您的伤要怎么办?”轻松地摇了摇头道“这点儿伤不算什么,死不了人的!”听他这么说做属下的心里更是难受,其中一个人道“刚刚那个男子不是医者吗?我去把他抓来,治不好王的伤,一刀结果了了事。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和我们抢王妃了!”
使者们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暗道:这帮人也太不讲理了!不会杀人灭口吧?知道使者受了惊吓,歉意道“让尊者受惊了,今日的宴饮就先到这里吧,改日我一定会重新设宴招待众位的!”
听到了墨尔南昭的话,反射性地摇了摇头。暗道:开什么玩笑?这么危险的地方,他们才不会再来呢!再有下一次,搞不好命都丢在这儿了!于是,纷纷客套几句,灰溜溜地逃回了自己的大帐。
在幕奇的带领下,水木然将清颜送回了大帐。一直等待的随影,见清颜是这个样子回来的,不由得急红了双眼。当发现了身边站着的陌生男子时,向幕奇递去了一个询问的眼神:这个男子是谁?不会是王妃口中的夫君吧?
十分无奈的回了一个‘你猜对了‘的眼神,使得随影惊讶地捂住了嘴。见到清颜呼吸平稳,幕奇再也忍不住道“王。。。夫人已经没事了,现在能不能请你跟我去看一看王的伤?”
听此,随影更加惊讶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夫人昏迷了,王也受伤了?后悔自己没有跟过去一看究竟。
只见水木然对他的话恍若未闻,静静地看着熟睡的清颜,眼神温柔的像是能滴出水来。一旁的随影见了,心中羡慕:夫人好幸福,她的夫君真的
第一百七十章 水木然的成全(上)
回去的路上,某女终于松了一口气,得意道“我看这次以后谁还敢找我的麻烦!”无奈地摇头道“我们不是还要在这里呆上一阵子吗?应该收敛一点儿。”
见他如此认真的模样,某女不以为意道“你没有看到那些人对我的做法有多么赞同吗?这是一个很得民心的想法诶!其实你不觉得如果不是那个叫幕奇的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不是吗?要怪就去怪他们吧!”
每次的结果都是以失败告终,水木然已经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他不是认为清颜的方法有问题,只是不想更多的人有留住她的心。她越是这样,那些人就越把她当做是随月的女主人。在这里短短的几天,他已经知道了这些人真的很爱护她,而自己的存在总会被自动的忽略掉。
墨尔南昭被他说得一惊,沉默不语,水木然故意让他想偏。突然正色道“我只是希望你能舍命护她周全!”闻言大骇:难道是清颜出了什么意外?不会的,他是神医怎么会让清颜有事?
由于墨尔南昭受伤了,幕奇代替他去向朝月朝贡。他这一去便是一个半月,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事情。
此时的某女记忆停留在朝月的时候,而且心思单纯的可怜,根本没有想到易容这一说。谁让她现在的样子,是本来面目呢?谁说每一次‘天时’的她都是bt的?谁说每一次变身都一定是在入夜前?
刚到外面就被幕奇发现,拖了回去。伊莎塔兰只来得及开动地洞的机关,由于力气不大,只开了一道小缝,因此盛怒的幕奇并没有发现。结果清颜第二日便让人将她‘转移’了。
水木然点了点头道“所以我才急着回去。”犹豫道“是去找解药吗?”故意停顿了一会儿道“算是吧!由于时间的关系,每一次毒发的时候她都很痛苦。”仿佛看到了清颜痛苦的样子就在眼前,墨尔南昭的双肩不停地颤抖。
其实清颜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心中暗自鄙夷自己:顾清颜啊顾清颜,你果然是没有心!你到底在期待什么?你已经很幸福了,你说过要给水木然唯一的。带着不甘和愧疚沉沉的睡去。
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痛色,水木然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再接再厉道“我只是打个比方,我和清颜自由惯了,她不喜欢被拘束,不可能习惯当王妃的。”
看到水木然回来了,清颜紧张道“你怎么说的?”不以为然道“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告诉他我们明早回去了。”听到他的话,应该高兴的,为什么心里有些闷闷的呢?
艰难道“毒发的时候是什么状态?”想了想道“不知道,已经发作两次了,每一次都不一样。这是眼睛会变成紫色!”事实上水木然并没有说谎,只是略做改动而已。
好在地洞不大,墨尔南昭立刻向后躺下,也不管地上都放着些什么。心中想着:绝不能让清颜有事!既是为了对水木然的承诺,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心。不样你在。
按级别来说,墨尔南昭之下便是幕奇。这家伙可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粗鲁的可以。说实话,他真没想到伊莎塔兰还是清白之身,因此毫不留情的将数月的憋屈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可想而知,某人的首夜将是多么的令她难忘。
在场的人目瞪口呆地暗道:她真的是女人吗?语毕后看着某人怨毒的眼,某女看着幕奇轻描淡写道“看来你没有满足人家的需要啊!好歹是头一次,应该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嘛。看,埋怨我哪,多么明显的欲求不满的眼神哪!”
这时的清颜就像一张白纸,由于肚子大了,被卡在了半截处。否额,掉进三米多的地洞中不死也是半残了。若是不幸伤了腹中的胎儿,在没有人救援的情况下也会一尸两命。
清颜这边好过了,有的人可就未必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很大,这句话说得一点儿都不假。在某女享受着王妃级别的待遇是,伊莎塔兰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无限的懊恼: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现在看着每天为情所困的王,自杀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宁愿王还像以那般,喜欢男人!
对于随月的婚俗,自己不能够理解,墨尔南昭对她的态度让自己都动容,那么她呢?只是因为考虑到自己而不断地逃避吗?她身边的那个侍女对自己的敌意也是颇深的,弄得他跟个罪人似的,明明自己才是她的夫啊!
转了一圈儿又道“人家可是豪放的女子,你怎么能将她‘安置’在这么小的空间呢?有碍于施展诶!从今晚开始换个大点儿的场地,最好是在碧绿的大草原上。等你们都适应了,就逐渐加码,我想在多几个人,人家也是很乐意的!”
见他如此,墨尔南昭也坐不住了。忙道“是不是清颜出什么事了?”过了好一会儿,水木然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急切道“她又失踪了!”这一次水木然是认真的,自己一向晨起很早,清颜自从有了宝宝后,睡得就更沉了。
藏格不解道“王,您都不再去挽留一下吗?要是她走了,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墨尔南昭苦涩一笑道“我又有什么办法,只恨自己没有先一步遇上她!”
听此,如遭雷击道“中毒?怎么可能?她的饮食是我亲自查看的!”说完,俊脸一红,不再言语。水木然暗叹:这个男子远比自己想的,做的更多啊!
静下心来对随影道“你跟我去找人!”一想到总算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随影便激动了,连忙跟着他跑出去。幸好天还没有大亮,外面没有多少人。
这些日子他对清颜做的丝毫不比自己少,之后却站在暗处看着他们。这样的男子让他欣赏,作为对手他是可敬的。不管清颜对他的态度到底如何,倘若他真的做了‘解药’,这个结果对他们几个都是最好的。于是,一个计划在他的脑中形成。
墨尔南昭自然不知道幕奇的想法,否则可能会再吐几口血吧!艰难道“我想再过几日,等她的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就会返回朝月吧。我不想听她提出来,你们从今天开始着手准备吧!”
三个人几乎是找遍了这个草原,最熟悉地形的墨尔南昭坚信清颜不会走远。不为别的,只为水木然还在!如果他知道某女就是为了躲水木然才失踪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于是,心情大好的悉心对待自己的伤。果然,在有了精神支柱后,不出半个月,墨尔南昭的伤就好了。等他精神大好的站在清颜的面前时,被告知了一个更令他兴奋的事情——她还要再住上一些时日。
水木然正式住进了清颜的大帐,这一住就是数月。众人自我催眠道“没有关系,王妃的帐中不过是多了一个神医罢了!王都是人家给医好的,咱们可不能抱着敌对心态。至此,众人对水木然的态度也发生了180度大转变,处处毕恭毕敬,照顾的无微不至。
终于,在某女失足处停下,因为那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心下一紧:那分明是清颜的声音!不再犹豫向地洞冲去。也许是心有所感,昏昏欲睡的某女竟然感受到一阵劲风,瞬间的反应是护住腹部,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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