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钟璞脾气够火爆,够硬气的话,她就回一句“你要吃饭就自己做”,然后潇洒离开。
可惜她本来就是一个软柿子,和秦琰相识多年,她始终是那个被搓揉按扁的一方。
无论她的内心活动如何激烈,最终落到嘴边也仅仅是简单的一句“我去买菜”。
男人没再说话,温热的大手抬起她的下巴,细碎而绵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
她想推开他,也感觉到下身贴着的热辣:“我还没刷牙——”
他稍稍离开,看着她略微紧张的表情,只是轻轻一笑,对着她的嘴唇就是一顿猛啃吸吮。
她刷没刷牙,他都不介意。
灵活的舌尖不停在她的牙齿之间滑动着,甚至还时不时挑逗她的舌头,被迫与他交缠。
每次和秦琰接吻,钟璞都觉得好羞耻,唇齿缠绵间发出羞人的声音,还有被逗弄得嘴巴不能合上,口水就会沿着嘴角流下……
过了两分钟,秦琰才放过她。
钟璞的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眼睛泪汪汪的,嘴唇也被吻得红肿,下巴还有流淌过口水的痕迹,完全就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看到这幅模样,秦琰的大男人心理莫名得到满足,他用手指替她擦拭掉下巴的水痕,调侃着:“这么大的人还会流口水。”
她被吻得头昏腿软,听见他的调笑也懒得说话,弯下腰迅速捡起地上的裤袜,正想若无其事地离开这个房间的那一刻,又被人轻易地一把抱起,送到床上。
男人很快爬上床,洗完澡没多久的温热身躯紧紧裹住她娇小的身体,双手和嘴唇也开始放肆起来。
“等、等一下……你还没吹干头发……”
“很快就干的。”他特意强调了“干”字。
如果到这时候她还不知道要做什么,那就枉费她和他同居五年的时光了。
他低头,快速而准确地攫住她的嘴,大手也隔着睡衣搓揉着两团软肉。在他多年的“精心照料”下,这两团软绵绵茁壮成长了不少。
“嗯——啊……”
他扯下她的睡衣,舔舐着她的锁骨、肩膀,微湿的短发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皮肤上有一点没一点地轻轻摩挲。
他们……好像快两个星期没做过了。
记得有一回,男人出差一个星期回来,那股勇猛弄得她第二天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
这次……
“啊!”乳尖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听见她的叫声,秦琰又像安抚般舔弄被咬疼的乳珠:“走神?今天有够你受的。”
话音刚落,男人更加用力地搓揉着白嫩的乳房,可怜的乳珠在掌心摩擦间慢慢变硬。
她在心底叹气,还是乖乖地当条咸鱼不说话吧,不然男人会整得她更惨。
大手快速脱下她的睡裤和内裤,直接探入她的花穴。
“湿了。”他邪笑,举起手上的“证据”。
“你……唔——”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他的手指再次狡诈地插进去,不断在里面翻弄着。
“嗯啊、慢点、慢点……”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继续送入一根手指,大拇指还肆虐着按压着花核,逼迫她流出更多甜水。
“唔呜、你这个、啊……”
“我怎么了?你说说看啊。”他低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热热的,薄唇近距离对她吐出温柔的话语,亲密得很。
她直视他漆黑的瞳孔,感觉着体内的手指的动作,他身上的浴袍不知何时褪去,结实的胸膛贴着两团白肉,乳头之间的摩擦,淫靡得很。
她没有回答,主动环住他的颈项,情欲的暗涌继续在两人的唇齿间奔腾着,愈来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