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
即便是意识已经趋于模糊,辜橙橙依然能分辨出来贴上唇瓣的动作多么温柔。真的真的好温柔啊……不回避也不更进一步,让人心底的欲望抽丝剥茧般被勾引出来。再更多一点好不好,重一点好不好,别只是亲吻啊,其他地方也……
少女悚然一惊,抵在男人胸膛的双手猛地将对方推开。交缠的唇瓣分离发出黏连的水声,贺翰音并不生气,只是微眯着眼看向她,嗓音都沙了:
“宝贝?”
辜橙橙真的觉得自己要坏掉了。怎么会这样呢,刚才心里居然会闪过那么淫荡的想法,想被压在这张沙发上做到坏掉……什么的。明明一天之前她还很害怕这个男人,为什么24小时不到就会对他产生亲近的想法……一定是他做了什么!
少女惊恐地僵住了脊背。腰上环抱的手臂热得惊人,但没能分去她对臀下接触到的硬物的半分感受。阿鹤……硬、硬了……
近段时间以来频繁的性爱让少女对男性欲望变化的感知无比敏锐。然后她绝望的发现,自己刚才冲洗干净的敏感部位,好像又一次滑出了湿热的液体,迅速浸透了内裤薄软的牛奶丝布料。
她生怕被发现引来什么后果,连忙夹紧了腿,胀红了脸指责对方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耍流氓!”
贺翰音露出了些微困惑的眼神:
“宝贝,你主动的。”
辜橙橙一顿。真……真的耶,不管是坐到腿上、还是黏腻的亲吻,都是她主动的……阿鹤刚才好像只是在工作……
阿鹤刚刚在工作的话,好像是不能对她做什么的……所、所以其实就是因为她想到了明爹,发情了吗……
就、就算是她主动的,难道他就不会拒绝吗!许是被男人的顺从惯得胆子大了,辜橙橙竟然少见的蛮横起来,提高嗓音道:
“我主动那你就接受吗!”
贺翰音眨了下眼睛,声音沉稳,甚至带着些恳切:
“我不会拒绝你,我说过。”
怎么这意思好像在说是她的错!明明、明明……少女轻易地陷入了逻辑死,左想右想没想出有什么不对,恼羞成怒道:
“那你现在拒绝!”
“好。”贺翰音应了一声,双手离开少女的腰平举起来,就像电车上防止被认定为痴汉的上班族那样,和昨夜平举双手后退的他如出一辙,“我拒绝。”
他眼神温柔,嗓音里甚至带了丝逗弄孩子似的呵哄:
“你快跑,跑远一点。”
辜橙橙急急地起身从他腿上离开。距离拉开两到三步,少了她身体的遮挡,男人腿间欲望勃发的隆起愈发难以忽视。鼓鼓囊囊的一包,丝毫没有因为黑色西裤的色彩特质而显小半分。辜橙橙知道那东西的形状——或者说她还没忘,这个东西给她带来过的尖锐疼痛和隐秘快慰,在黑暗中,他深埋在她体内,从她单薄的背上一路细碎地吻下去……
不受控制关联起来的回忆让少女夹紧了双腿,本就空虚的身体让情欲熬得直打哆嗦。她伸手指了一下男人,很快意识到自己指尖所指之处是什么地方,又飞快地缩回去:
“你、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贺翰音一动也未动,温声道:
“宝贝,我只是个男人。”
——而且是个爱你的男人。辜橙橙完全能猜出他未说出的下半句是什么。
这种对他人爱意全盘掌控的感觉让辜橙橙有些惶恐。连绵的情热醺红了脸和脖颈,她惊慌失措地跑上楼梯,没跨几个台阶便觉得腿软,扭头一看贺翰音还坐在原处看着她,斟酌几分后慢吞吞地挪下来坐着小电梯上楼了。
原来这才是小电梯的正确用法,她之前还觉得就两层楼装电梯没必要……
少女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贺翰音轻轻勾起唇角,平举的双手缓慢地交叠上双膝。
第二天了……宝贝。
你动摇的速度,真是快得出乎我意料啊。
χIαδsんμδ(ふ説)。μκ——
写的好长好长了球球各位朋友多点耐心球球球球(呜呜呜)
想(H)(40300珠加更)
房间里,少女呈自暴自弃状将自己抛到床上,埋进枕头里懊恼不已。等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整齐柔顺的头发乱成一团,脸颊也是绯红的。
怎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辜橙橙沮丧地咬着自己的指关节。坐到男人腿上主动索吻什么的……不管怎么看都是一种接近明示的行为了吧?亲都亲上去了,接下来再做点什么不是顺理成章的吗?一米八往上的大男人了,一只手控制她都不是难事,明明也情动了……可是她说让他拒绝,他就乖乖拒绝了……
好乖哦……像只听从命令的大狗狗一样……啊,把人比喻成狗会不会不大好?那就像训练小能那样好了……训、训能!
辜橙橙思想跑偏了十万八千里,好半天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又害羞的想,那个……都鼓起来那么大一包了,会不会自、自撸啊……
她想得难受,腿心早湿透了,裆布中心一小块嵌进去一点点,磨得穴口痒得不得了。辜橙橙不由自主的夹着腿磨蹭了两下,煎熬一点儿也没被缓解,反而连上头被内衣包裹住的奶头都痒了。呜……她将睡裙掀上去想看看小奶头怎么样了,又耻得慌,夹着腿在床上来回滚了两圈,控制不住的又想起方才在楼下经历的事情,男人又热又硬的物什就顶在她臀下,好像、好像只要她给个命令就能贯穿她一样……
“啊啊啊啊——”辜橙橙捂着脸又在床上滚了一圈,趴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两下床垫。
都怪明爹!干嘛要那样凶的操她,操穴的时候又亲嘴又揉奶还要抠后面,身子都给玩淫了,所以才会一想起他就、就……
少女自顾自的甩锅完毕,这方才在脑海里一笔一划勾勒出的男人形象更加形象起来,平时不大中用的记忆力偏偏这时候好使的很,眼前的光影都重叠了,全是周崇明在她身上压着的时候流汗的额角和性感的眼神,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腹部肌肉,往下看那么大一根热气腾腾的屌,沾着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水液的光,重新往她白嫩的腿心塞回去……
少女想的一喘一喘,咬住枕头一角的嘴巴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软到没骨头的小手在床头胡乱摸过一圈,抓过手机开机解锁,意识还没续上的时候电话已经拨出。
周崇明刚在训练室里坐下,机子还没打开呢,接到电话挺惊讶:
“橙橙?你能打电话?”
少女声音都飘忽了:
“他给我用手机的……”
听到男人的声音让她脑海中的形象愈发鲜活,辜橙橙眼神都涣散了,空置的左手不自觉探进内衣底下抠上痒得厉害的小奶头:
“呜……哥哥……”
周崇明敏锐的发现少女的声音不对劲,瞄了一眼正在rank的SAMA,起身出去了。
他匆匆回到自己房间在床上坐下,尽量将声音放得温柔:
“怎么啦?宝宝?”
倘若以俯瞰视角来观察床上的少女,你会收获这世界上最情靡的艳色——少女仰躺在床上,轻薄的睡裙掀到锁骨,内衣上推遮得奶肉一半一半,细腰拧出脆弱的弧线,嫩白的双膝相抵磨出内侧淡淡的红,而她的表情天然淫荡,使得你无法做出任何与情欲偏差的解读。辜橙橙熬得苦了,情绪一把渔网捞起似的淅沥地漏着哭腔:
“哥哥……呜呜……我刚刚想、想你了……”
辜橙橙也不是空口扣锅的,周崇明早把她摸透了,当然能听得出她情动。往常小姑娘被玩的意识都散了的时候就这么说话,这时候让她干什么都不拒绝,要她自己抠着穴吃鸡巴也是肯的。可现在她明明不在他们身边啊……在别人的地盘上,却……周崇明当然不至于精虫上脑成以为她就是单纯想了,疑心是贺翰音给她下了药,只能好声好气的哄:
“乖橙橙不哭,是不是那个人对你做什么了?”
你知道受了委屈的孩子最受不得安慰,稍微被关心一下就哭得更厉害。辜橙橙这下是真哭了,抽抽噎噎的跟对方坦白:
“他没有,是我、我坏,还亲他了……”
呜呜……阿鹤什么都没有做,是她自己主动贴上去亲的,把别人撩起来了又无理取闹……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感受呢,就好像自己背叛了哥哥们一样……明明大家都在牵挂她,她却、却做出了这种事……坏女人……呜哇哇辜橙橙是坏女人!
小姑娘哭得话都说不连贯,生怕下一秒在电话那端听到训斥。周崇明挺怕她乱想,自己又嘴笨不会说话,想了想飞奔出去把正在训练室里督战的宋远洲拉过来了。宋远洲一接过电话就听到小姑娘在抽抽着哭,跟周崇明眼神交流了一下,放软声音开始哄:
“乖宝宝,哥哥在这里,有什么话都可以跟哥哥说。”
辜橙橙发现电话那端换了人,一下子就怯得失了话,宋远洲千哄万哄才哄出支离破碎的几个字来:
“我觉得……我坏……”
“橙橙不坏。”宋远洲将免提键打开,跟周崇明一起观察她语气的变化,“橙橙是很乖的小朋友。”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少女拿着手机钻进了被子里,声音一下就变得含糊起来,被狭窄逼仄的空间逼得更黏:
“可是……橙橙下面痒……”
RΟひRΟひЩひ.ΟRG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