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分钟了。
到了十分钟再不出来他就去敲门!
九分钟,嘎哒,门被拧开了。班煜抹了把汗,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碗,里头一碗颜色发红的水,闻起来有点腥味。
“你手里端的什么?”凤扬问。
“能治好你伤的yào啊。”班煜说,“你赶紧去床上趴好,我给你擦。这可是用我的血和出来的,放久了效果就不好了。”
“你的血?”凤扬皱眉,一转眼果然看到班煜手上有伤口。
本来还有点嫌弃的感觉顿时被其他感觉替代。凤扬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班·拖油瓶。
烦的时候是真烦,但是有的时候又真让人烦不起来。比如总送他温牛nǎi,还有帮他打伞,以及这个为他放血。傻乎乎的,但是又那么真诚。不管怎么说,他看得出来班煜在做这些的时候肯定是好意。
凤扬鬼使神差走过去:“我自己来吧。”
虽然看不出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么强大的阳气,但是手离近时能感觉到很烫,而且这yè体上浮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班煜说:“后背上,你自己擦不到,我来帮你擦。”
花诚这时睡个臭够从凤扬袖子里钻出来了:“太子,这是什么?”
凤扬没回答花诚,稍一犹豫坐到床上,利落地把衣服掀开,衣摆罩在自己的头上。
银色的伤疤露了出来,还有其周围白皙的皮肤。看着就有种特别光滑的感觉,这让班煜忍不住咕咚一下咽了咽口水。
花诚说:“姑爷,你馋啦?”
班煜笑说:“被你发现了。扬扬看起来好好吃。”
凤扬:“……”衣服都掀了,我特么忍!
班煜一看凤扬一动不动,赶紧蘸了碗里的东西在凤扬后背上擦起来。凤扬顿时有种被烫到的感觉,同时被冰棘鞭抽过的地方烧着似的疼。但是他没动,任由冷汗布满他的额头。
班煜感觉到凤扬在吃痛,脸上的笑容也倏地消失。但是他并没有停手,因为能看到他每一次把东西抹在凤扬的伤上,那伤就会扭动着渐渐变小。
花诚说:“我的天呀,真的有效果!”
凤扬向右转头的时候,原本是可以看到鞭痕的尾部的,但是这会儿他确实看不到什么了。他诧异地看了眼那碗只剩下薄薄一层底的“红水”,随即深深嗅了嗅。
除了腥味闻不到别的。
班煜这时问:“感觉怎么样?如果能忍的话,我再去弄点。”
凤扬觉得疼,但也可以忍,点点头:“谢谢。”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班煜又端着一碗“红水”出来,但是这次的红水不那么红,反而有点发粉。
花诚:“为什么和刚才的颜色不一样?”
班煜:“刚才血放多了,这次只放了一滴。不过没关系,反正血就是用来调个颜色,起重要作用的又不是它。”
花诚:“那是什么?”
班煜想都不想地说:“当然是我的龙精!”
凤扬的脸瞬间染上一层黑云:“你、你说什么?”
班煜说:“我的龙精啊。”
凤扬的面色阵青阵红,胸口疯狂起伏,终于没忍住,噌一下站起来:“花诚你给我让开!”
花诚吓得全身毛都zhà了起来:“太太太、太子息怒啊啊啊啊!惹不起啊惹不起!”
凤扬:“我惹不起个屁!”
暴怒的凤凰抄起床上的瓷枕追着班煜狂拍,个杀千刀的混账东西,居然敢把精子抹在他的身上!!!
看不打死他啊啊啊啊啊啊!
cāo!
第22章 进口点心
沈强看的墓地有两个, 一个在本地的墓园,一个在他的老家。老家的那块地是人家整块卖的,很大,周围的环境也不错。而墓园这边呢, 管理上就比较方便了,离得也近一些。
凤扬一早就带着班·拖油瓶出去了——没办法你不带他他自己也跟着!
两人一鸟跟沈强汇合, 先赶往沈强的老家。沈强的老家距盘云市两百一十公里, 开高速不到两小时。沈强开着自己的吉普带着父母,刘师傅的儿子刘江河开着悍马拉着班煜和凤扬还有小花诚。
刘师傅昨天找蜘蛛网找得眼睛直穿花,今天实在是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