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做什么都有错,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鸡鸣三声,东方初白,高僧缓缓转醒,看着自己破碎的僧袍,却只有隐约的印象。
“此物比阿芙蓉更加棘手。”高僧也是心有余悸,“能使人陷入幻境,且生**,若多服一次,怕是会yu罢不能。难怪马鹿被阉割后仍可生角,无法逃离。”
再之后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高僧仔细问询过几个见过邪祟的仆人,发觉他们说的含糊,只能说出几句类似的描述,谈起细节却是千奇百怪,各有不同,但所有人都却信誓旦旦,说自己确实亲眼见过。
在龙婆风高僧的bi问下,富人方才松口,说自己饲养马鹿的方法,是一个外族人所教授,这人还带来了一种粉末,要他掺在喂马鹿的草料中。
这些马鹿被阉割后,每日都沉溺在幻像中不能自拔,虽然被阉,但还能照常生角,甚至速度还更快些。
但这个粉末也没有十成把握,总有一两只马鹿在阉割后,不再长角,于是富人干脆宰了不长角的马鹿,将鹿血鹿皮卖出,鹿肉腥膻,但也是补物,新鲜的鹿筋、鹿尾、鹿心……都是抢都抢不到的好东西,吃一次便忘不了。
高僧双手合十,富人说的精神奕奕,两眼发光。
“马鹿常年食用粉末,怕是体内早已虚败,哪怕是排泄也带yàoxing,更别提身上的血肉。”高僧让仆人收集了许些马鹿尿yè,拉来宅中的看门狗tiǎn舐,不到一会时间,看门狗便脚步蹒跚,站不稳身子,胡乱嗷叫。
“像由心生,你们不过是通过马鹿,间接食用了那粉末,最后害的众人皆出现幻觉,一报还一报,马鹿染上瘾,自愿回到地狱受死。如今诸位也早已上瘾,施主可曾想过,如果那外族人再不提供粉末,或是用粉末威bi施主做不利于本族的事,施主该如何是好?”
富人瞠目结舌,与家人面面相觑,富人幼子正是舞夕之年,人小志坚,勤奋苦读,想为家族带来几分荣耀,却被家人带着吃鹿肉上瘾,一日不吃便没有力气 。
大儿媳更是身怀六甲,已经许久没有感觉到胎儿动弹。
事后高僧也曾叹息过,那外族人给了此人一时富贵,却把他的后路全部切断,所有的希望都葬送在自己手中,心思可谓恶du。
那富人明知自己所为是虐待生灵,却为了金银无视因果,最后毁在自己身上,只能说是因报因,果报果。
只是那群马鹿,被阉割不谈,自能生角后便浑浑噩噩,不识黑夜白天,每年被割去尚且敏感的鹿茸,失去自由,失去爱的能力,失去代表自尊的角,失去魂魄,唯有带着臭味的**,养着头上一对,对人来说有用的宝。
苦至如此!
易澜清咬牙看着严君疾手中灰白色的薄片,一如当年自己没有救成,投身火海的那两头鹿。
如今这个世界,科技如此发达,或许能够帮助那个生灵摆脱瘾疾,也能让那些伤害生灵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但前提条件是,要找到这头被阉割,且上瘾的马鹿。
“如果按清歌说的,那匹马鹿处于一个比较危险的环境,或许我们可以联系特勒吉国家公园的相关工作者,协助我们找到它。”二号看向严君疾。
“当地的工作人员,比我们更熟悉这片土地。”严君疾抬手,在光脑上cāo作,“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三人在原地等待,严君疾时不时拍拍少年的作战服,易澜清转头,发现周围有不少长腿蚊子,看起来个头比一般蚊子大的多,落在身上看起来有些可怖。
“黑色最引蚊子。”二号也拍拍身体,一扬手,才发现手背上早就被咬了,肿起一块。
“我的天,这蚊子这么du。”二号呲牙咧嘴的看着手背,“这都给我咬成个馒头了!”
易澜清仔细一看自家教官,才发现严君疾脖颈处也被咬了两三个肿块,自己身上没有一点点被咬到,严君疾老是拍自己的作战服,是为了免的自己挂上蚊虫被咬。
易澜清在背包里找到sugar之前送自己的草木露,盒子里还有一个黑色的香钻。
二号灵机一动,从自己背包